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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情?
情是最傷人的東西。
若是無情,再怎麼樣的傷害都能夠忍受,都不能傷人傷得那樣深吧。
可是,她怎可能對他有情?
上官暮雨拒絕承認她對銀夜漠還殘存着愛意,她對他的愛,早在六年前就已經沒有了。
愛被他踐踏,消失無蹤了。
象是在説服自己一般,上官暮雨賭氣般地説:“他就是欺負我了,他害我不能嫁給我未婚夫,還強佔我。”身後的男人象是生了氣。
他説:“你為什麼不能再嫁給你未婚夫?你不是説他不會在乎你嗎?你想嫁就再嫁給他好了。”上官暮雨也生氣了。
她抹了把眼淚,衝着身後的男人吼道:“我配不上他,我不能嫁他,懂嗎?他是那樣純淨的一個人,我們都要舉行婚禮了。所有一切的美好,結果我卻這樣。”男人沒有説話,他默默地看着她。
上官暮雨啜泣了一下,敲了敲自己木木然的腦袋説:“奇怪了,我為什麼要跟你説這些?”搖搖晃晃地就想跳下牀。
她不想再呆在這兒了。
該做的都做過了,今晚的事就象一場遊戲,明早起來,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她為什麼要在這兒跟這個陌生男人糾纏不清?
但是上官暮雨喝得太醉了,腳下軟軟的,象是踩在雲端,本無處着力。
眼看她就要滑倒在地,身後的男人連忙拉起她,將她拖回到牀上。
“好啦,你醉了,睡一覺再説吧。”上官暮雨躺到牀上,只覺得頭重得要命,眼皮也沉甸甸的,本睜不開。
她實在無力起牀,只好昏昏沉沉地睡了。
第二天,上官暮雨醒來的時候,頭還有點微微的疼。
身旁暖乎乎的,讓她有種錯覺,似乎她又回到了銀夜漠的別墅,同他住在一起。
昨晚的經歷突然回到了腦海中,上官暮雨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