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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野在一旁示意,讓他們老大親自動手教訓。其餘的人都在冷眼旁觀,沒有人勸架。
那幾個打手模樣的人更是象是欣賞一部好戲一樣,滿臉的興味。
培天的鼻孔出了血,觸目驚心。
上官暮雨極少見到這種打架的場景,喚道:“夜漠,別打了,何必跟他這種人一般見識。”酒吧很嘈雜,她的聲音也不算很大,但是銀夜漠卻聽見了,驟然住了手。
衝培天“呸”了一聲,喝道:“滾,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培天不敢再爭執,爬起身,一溜煙跑掉了。
上官暮雨勸:“夜漠,回去吧。”銀夜漠賭氣般説:“回去可以,但是今晚我要睡你的牀。”這話來得太突然,上官暮雨愕然望着他。
他竟然跟她講條件,而且是這種條件?
周圍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竊笑聲,笑聲不大,顯然是被壓抑着的。
但上官暮雨依然聽見了,不又羞又窘。
拉了銀夜漠説:“走啦,回去再説。”
“不行,必須在這兒説清楚。”銀夜漠站着不動,腳象生了似的,定在地上,任由上官暮雨怎麼拉,腳就是定在原地,半分也沒有移動。
上官暮雨懊惱,只好小小聲答應:“好啦,我答應你就是了,你想睡哪就睡哪。走吧。”銀夜漠偏偏還不肯放過她,得寸進尺提出他的第二個條件。
“你也得睡在你的牀上,不許跑到別處去睡。”他的聲音很大,周圍的人都聽見了他的話,竊笑聲變得更加響亮。
上官暮雨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很燙。
知道周圍的人都在看她和銀夜漠,但是她拿他毫無辦法。
只好小小聲同意:“沒問題。我們可以回去了嗎?”不管怎樣,先把他回去再説。
銀夜漠大聲説:“你説什麼?我沒聽清楚,你説大聲點。”上官暮雨懊惱,甩開他的手,大聲説:“你沒聽見就沒聽見,我再也不要管你了。”説罷,轉身就走。
她已經做得夠多了。
他非要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大聲説,今晚她要跟他睡在同一張牀上,太過份了。
如果她同意了他這個條件,他是不是還有第三個更過份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