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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她才發現站在角落裏的上官暮雨。
她見上官暮雨這般低調,只道她名聲被毀,自知羞恥,所以不敢站在人前。
因此,便故意過來,想羞辱她。
誰知上官暮雨竟表現得落落大方,一點沒有失態。
而且,那些臭男人居然都在看她,那些目光都充滿了欣賞之意。
心輕心裏再惱,也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現得失態。
她的臉上,努力維持着笑容。
低聲問:“你有什麼話要和我談?不妨就在這兒談好了。”旁人離她們比較遠,沒有人聽見她倆説的話,只能看見她倆的舉止表情。
見她倆言笑晏晏的模樣,均以為她倆是在閒話家常。
有了解內情的人深覺奇怪,這兩個人應該是情敵才對,怎會象好朋友般相處?
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
上官暮雨這陣子心思都被與銀夜漠之間的糾結給佔據了,暫時還顧不得找心輕質問當年的事。
今晚她自動送上門來,正好。
她也壓低了音量,説:“好,在這兒談就在這兒談。心輕,當年你害我產,這筆帳該怎麼算?”她的話直入主題,讓心輕措手不及,幾乎不知該如何應對。
心輕的本能反應就是抵賴。
“我哪有,明明是銀夜漠——”她的話説得太快,太想把自己的責任給推卸乾淨。
卻因為沒有經過深思慮,話説得太多了點。
上官暮雨朝她近了一點,緊盯着她的眼睛問:“你怎麼知道有人把我?”質問歸質問,臉上卻依然掛着笑容。
看在旁人眼裏,她倆便如一對好姐妹一般。
在門口接待客人的銀夜漠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眉宇間浮上一層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