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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又開始暈眩,上官暮雨差點無力地坐回到牀上,但是她咬牙忍住了。
這個地方,不僅僅是這個地方,凡是有銀夜漠的地方,都讓她覺得窒息,她一刻也呆不下去。
銀夜漠看出她的虛弱,抬手攙住她。
上官暮雨憎惡地甩開他的手,扶住了幻手。
請求道:“幻手,請你送我回去好嗎?”若不是她的身體太虛弱,她無法保證自己能夠支撐到家,她是絕對不會向幻手求助的,尤其是在銀夜漠面前。
幻手還沒回答,炎昊然擠過來説:“小雨,我送你回去。”上官暮雨搖了搖頭拒絕。
炎昊然離得太近,她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臉上的傷,心裏更是厭煩。
不用説也知道,那傷是誰造成的。
銀夜漠他就是這樣的惡劣的傢伙,一切都以他自己為中心。
幻手向眼前兩個男人使眼示意,示意他們別再刺
上官暮雨。
他扶住了上官暮雨説:“好的,上官暮雨,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上官暮雨想了下,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太多無謂的人知道,老屋是不可能回去了,只好回錦鏽園去休養。
因此回答:“在錦鏽園。”
“我知道錦鏽園在哪,走吧,我們這就回去。你小心點。”上官暮雨在幻手的攙扶下,走出客房,來到客廳,往門口的方向走。
她不敢朝樓梯口的方向看。
她知道那灘血跡還在。
她怕看到他,會虛弱得無法站立,無法帶着最後的尊嚴離開。
李芳站在客廳的一角,害怕地望着這邊。
沒有銀夜漠的吩咐,她不敢清理血跡。
從他們的爭吵當中,她知道那是什麼。
銀夜漠縮到一行人的最後。待上官暮雨走出門後,他掩上房門,回過身,對李芳説:“血跡你別動,我回來後自己清理。”
“是。”李芳膽戰心驚回答。
今天的事情實在是超乎她尋常的認知範圍,與她平裏的生活氛圍大相徑庭。
先是銀夜漠帶上官暮雨回來,兩人和和氣氣地吃飯。
這讓她一度羨慕,覺得這兩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可一會會的工夫,兩個人怎麼就吵起架來了,銀夜漠還帶了一男一女回來,在樓上出那麼大的動靜。
那聲音,聽得她面紅耳赤。
再接着,又是吵架,又是摔傷,又是兩個男人打架…
天,她真是受夠了。
銀夜漠待清楚之後,轉身走出了房門。
不論上官暮雨歡不歡他,他得親眼看着她回到家裏才安心。
至於屋裏的血跡,那是上官暮雨的血跡,那是他的孩子,他當然容不得別人魯無情地對待。
出乎銀夜漠意料,當他來到停車場時,上官暮雨竟然主動邀請他。
“銀夜漠,我去錦鏽園,你也來吧。”銀夜漠聞聽這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官暮雨不是厭惡他,連碰都不想讓他碰,連見都不想見他嗎?她怎會突然邀請他去她家了?
他訝然問:“雨兒,你真的讓我去你家?”上官暮雨正站在幻手的車前,聞言背向着他回答:“是,隨便你去不去。”銀夜漠忙不迭回答:“去,我當然去。”快步跑到他自己的車前,打開車門,上了車。
幻手的車已經發動了,裏面坐着上官暮雨和炎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