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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冰閉上眸子,她覺得上官暮雨的懷抱充滿安全,很温暖,就像,就像夢中媽媽的味道。
她睜開眸子眨巴着看上官暮雨,看她那美麗緻的下巴,
不住小聲地問:“媽咪,你對我真好。”上官暮雨有些徵楞,她知道自己對這兩個孩子是有虧欠的,她所作所為,作為一個媽媽來説,真不能算得上好。
思冰總算意識到上官暮雨的情緒不同以往,從她懷裏抬起頭問:“媽咪,你怎麼了?”上官暮雨沉默了好久,忽然下定了決心,於是笑了下説:“我們去一個美麗的小島,好不好?那裏有白沙,有碧,還有椰子樹。”思冰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開心地説:“好啊,我喜歡在這樣的地方生活,一定很好玩。”思軒的注意力顯然並沒有被轉移,他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眸子平靜地看着上官暮雨,彷彿一直在等着她的答案。
上官暮雨苦笑了下,慢慢地説:“等我們到了那個美麗的小島,我就會告訴你,為什麼我是這麼喜歡你,為什麼我努力地想對你好,好不好啊?”思冰沒想到上官暮雨的話語忽然轉回來,不過她看到了上官暮雨眼底的認真,於是自己也認真地點頭:“好的。”思軒在一旁抿了抿,轉首看向窗外。
一個有白沙,有碧,還有椰子樹的地方嗎?
蘭知辦事還算地道,他是派了專車將上官暮雨送到機場的,私人飛機早已在那裏等着了。
除此之外,他還在附近部署了私人保鏢並前後暗隨再上官暮雨的專車前後一路護送。蘭知這麼用心估計是意識到能把上官暮雨到棄家逃跑的地步,對方一定不簡單吧。
不過蘭知並沒有什麼可擔心的,畢竟在這裏他才是那個地頭蛇老大,在這裏但凡有可疑的人進出,他總是第一個知道消息的。他的官方關係良好,朋友眾多,口碑也很不錯,他有什麼可擔心的。在這裏庇護一個上官暮雨,是再簡單不過的了。
這是一個傍晚,車隊已經到了機場,蘭知聽到了外面轟隆隆的聲音了。他看着外面的夕陽,他覺得一切都沒有問題,他甚至還是想着等到上官暮雨一切安穩後,他或許可以偶爾去找她喝杯酒。
可是就在這時候,馬上就要駛入機場的車隊停了下來,蘭知幾乎要眯上的眼睛猛地睜開。
“怎麼了?”蘭知對朋友嘻嘻哈哈,對手下也算和善,可是遇到關鍵時刻不怒而威。
他的保鏢也皺起了眉頭看向前方,司機望着前面亂哄哄的一邊不解地説:“前面好像有警察出動了。”蘭知的心一沉,他連忙示意保鏢下車查看一下情況。上官暮雨是他的老朋友,他不希望在上官暮雨恰好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什麼意外。但是他的保鏢還沒有來得及下車,周圍就佈滿了警察,遠處看起來還有便衣和軍方的人士。
蘭知是經歷過風的人,他看到那些軍方的人,開始意識到情況不妙了,但是他依然沉穩地放下了車窗玻璃,笑呵呵地向旁邊一個年輕警察打了個招呼:“嗨,小夥子,發生了什麼事?”年輕警察掃了他一眼,目光肅穆。但雙
緊閉一句話都沒説。
蘭知也沒在意,探出腦袋往前面看。他看到自己所有的車子都被警察包*圍了,前往機場的整條道路已經戒*嚴,周圍的通基本堵
了。
蘭知更加意識到問題嚴重了,他想下車,結果旁邊守着的那個小警察一聲喝斥,他也只好悻悻然地收回了腿。這時候的他當然不由得在心裏罵,的老子威風八面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吧,如今不知道什麼由頭竟然衝着老子喝斥。回頭搞清楚怎麼一回事非得找你們老頭説道説道。
那小警察嚴肅地説:“一切車輛不許擅動,所有人員請留在車內等候檢查!”蘭知摸了摸腦袋,吩咐保鏢撥通了小警察最頂頭上司的電話:“喂,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搞什麼檢查啊?”那個頂頭上司和蘭知是酒朋友,平時説話並不客氣,當下很不耐煩地説:“回頭再説再找你叨叨,現在正執行公務。”蘭知瞪着眼睛問對方:“公務?我就是在問你們公務啊?你們執行公務怎麼執行到了老子頭上了啊?”頂頭上司一聽笑了:“原來你也在機場附近啊,也被攔下了?哈哈。”蘭知這個時候心裏多少猜到了什麼,但還是試探着問:“我今天送一個朋友去機場,結果就這樣被攔下了,能通融下直接放行不?”頂頭上司很無奈的樣子:“這次真不行,這一次好像是上面下的死命令,説是要幫人找幾個失蹤的人,對方來頭很大。如今連軍方的人都出動了,這件事我是沒法做主的,你小子要過去還是等等吧。”蘭知沉重地點了點頭,又胡亂哈哈了幾句就掛上了電話。
掛上電話後,他探頭望着前方上官暮雨乘坐的那輛車,心裏沉重起來。
看來老朋友好不容易開一次口,他這個地頭蛇還是大意了。
當車子停下的時候,上官暮雨的心就開始往下沉。
當週圍佈滿警察的時候,上官暮雨已經猜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