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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夜漠見她瘋了一樣的拼命負隅抵抗,那完全是困獸猶鬥,沒有絲毫的意義,而且彷彿像着了魔一樣。
不得已,銀夜漠為了讓她聽清楚注意到自己説的話,他的抵住了上官暮雨的
,他的身子壓住了上官暮雨的身子。
這樣一來,身下的上官暮雨徹底不能動彈了。
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了,雙手被他牽制着,腿雙被他的膝蓋壓着,身子也被他的身子壓制,就連還被他的
抵着,哪裏還有掙扎的餘地?!
她瞪大眼睛,怒目而視,恨不能一口吃了眼前這位撒旦。
可是每次上官暮雨想咬他的舌頭或者的時候,銀夜漠都能巧妙的躲開。
她的每一次襲擊都是徒勞的,這讓上官暮雨十分氣餒,自己真的淪為了他的玩物?
“別説不給你機會,你要是能壓住我,我就放你走。”銀夜漠和她的臉保持着一公分的距離,説道。
上官暮雨思索着他的話,這是一救命的稻草,還是一個具有誘惑力的陷阱?
她不知道,但她只能選擇試試。
試試也許還有希望,如果他還是個男人,那就該説話算數。可撒旦的話也會算數麼?
一個商人,他的本質無非是個商人而已。
上官暮雨不會放過一絲能離開的機會。
她點頭了,此刻雖然喝了酒的她依然不清醒,可是銀夜漠剛才的話她聽清楚了。
看到上官暮雨點頭,銀夜漠在她的臉上停滯了三秒鐘,這樣才慢慢放開上官暮雨。
上官暮雨着
氣,猶如躲過一場浩劫,得了一個大赦一樣。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要玩什麼野路子,找什麼新鮮刺,她努力從這種縫隙中找到一線生機。這是她同意的原因。
如果不同意,恐怕接下來,只有任他擺佈了。
銀夜漠轉身躺在了牀上,可他時刻防備着上官暮雨,他的手沒有離開她的蠻,一把摟過她來,就像摟着三月的飛絮一樣輕盈。
上官暮雨就這樣到了銀夜漠的身上,緊緊的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