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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戀了!
寒冬中,朱丹毓垮着一張臉由學校衝回家,冷風將她的頰凍得紅通通,手指、腳趾也因末梢神經無法正常運作而變得僵硬,她卻未能清楚
受外在環境的惡劣,純純芳心受到極大的打擊,只想好好痛哭一番,發
心中的鬱悶。
飆到玄關,隨意下球鞋,眼角瞥見老哥的球鞋也在。正好!她需要狗頭軍師為她分析失敗的原因。
乒乒乓乓如搶匪入侵,踩過原木地板奔上二樓,門也沒敲一下,似與裏頭的人有千仇萬恨般用力推開。
剛打完籃球、換掉一身汗濕衣裳的朱彥駒被她的氣勢嚇了一跳,長褲褪至大腿處,愣愣地看着怒火中燒的妹子。奇怪,他有得罪她嗎?不然為何她會一臉氣憤,一副擋我者死的模樣。
"我失戀了!"朱丹毓大聲宣佈,怒氣騰騰的甩上門,大步來到朱彥駒面前。
光着臂膀、雙手猶拉着長褲的朱彥駒怔了怔,有些不解她失戀關他舍事?又不是他拋棄她,不快回房去傷心哭泣,吃飽沒事幹跑來告訴他?不過為免表錯情遭毒打一頓,他十分有兄妹愛的點點頭,繼續未完的換裝動作。
"我失戀了,你到底有沒有聽到?!"顯然朱彥駒的反應令她不滿意,她氣得像只猴子東蹦西跳,就差沒大肆破壞朱彥駒的狗窩。
"聽到了。"為免着涼,朱彥駒套上套頭衣,好整以暇地坐在牀上待她細細道來。
"聽到了?!你的反應未免太無情了吧?我知道了,你們男人全是一個樣,以欺騙女人的情為人生最大的成就,沒個好東西。"朱丹毓雙手掄拳用力地揮舞着,想像着眼前有千百個欠扁的臭男人任她宰割。
"喂!你別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會被騙是你笨。"未彥駒毫不同情她,還潑她冷水。
"我笨?!你説什麼鬼話,明明是他壞。"心靈飽受創痛的朱丹毓賞了顆爆栗子給他。
"哎喲!好痛。"朱彥駒抱頭鼠竄,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讓朱丹毓有再打着他的機會。"有話好説,別動手動腳的,你倒説説看,到底那人是怎麼個壞法?"他着痛處問。
"李孟儒是我們學校音樂系的才子,從我入學後便對他一見鍾情,經過多方面打聽,好不容易得知他喜愛較為活潑開朗的女孩,而我正符合他女友的條件,心想是天助我也,只要我在校園中保持活躍,他肯定會注意到我。因此我加入社團,不斷的表現自我,好不容易終於讓他曉得有我這號人物的存在。接着我改採蠶食鯨
的政策深入他心,於去年的聖誕節鼓起勇氣買票邀他一道參加舞會,我還準備在那晚送上聖誕禮物向他表白;誰知當面送票給他,他竟連我的門票也騙走…"是誰説女追男隔層紗的?!她要抓那個人過來凌
一番。
"他該不會是把票騙走改邀其他女孩吧?"朱彥駒推敲出可能的發展情況。
"沒錯,他是個大騙子,連區區一百元的門票都捨不得買,算舍男子漢?!"説到傷心處,朱丹毓憤恨的揚腿踢牀柱恨。最最可惡的是她竟被哄得一愣一愣的,直到結業式這天才由同學口中得知上了當。
朱彥駒差點笑出來,不過…妹子遭遇可憐,實不宜落井下石,唯有強忍住滿腔的笑意,擺出正經的神以表同情。
"你知道他邀請誰嗎?"朱丹毓大手一揮,"很不小心"的掃下書桌上的枱燈。
"匡當!"朱彥駒雙肩微垮、半眯着眼哀悼他可憐且無辜的抬燈陣亡。
"他竟然邀請外文系的系花、也就是我們的校花歐涵霓,歐涵霓!她壓與活潑開朗扯不上關係,他怎能言而無信地選上她?!"她承認歐涵霓美而媚,一隻眼似會勾魂攝魄,任自己投胎一百次也及不上。可是李孟儒怎能説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那她之前的努力豈不是
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