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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彥駒單手扛着揹包,嘴裏哼着歌,在玄關處掉球鞋,猛然發覺令兒個家裏有點不同,究竟是哪裏有異呢?他東張西望,試圖找出異樣來。
啊炳!他高興的吹了聲口哨,找出問題所在了,原來是不見朱小妹板着苦瓜臉、捧着飽受摧殘的花草聆聽母親大人的訓示。奇怪,苦瓜妹跑哪兒去了?他好生失望地找尋妹子的蹤跡,卻遍尋不着。
唉!好無聊啊!每天回家嘲笑妹子的大作已經成了例行公事,今沒得取笑她,頓覺全身不舒坦,好想快點見到妹子啊!
妹子,妹子,你在哪兒?
等等,依平的作息她早該在晚餐前就回到家了啊,為何今天遲了?莫非是今
她
花
得委實過於差勁,受到眾人譏笑,以致不敢回家?!太可惡了!就算再怎麼難堪她也不該枉顧他的權利,應該捧着花回家讓他笑笑啊!
但仔細想想,朱小妹的臉皮比平常人來得厚,被人嘲笑她頂多難過三秒鍾,馬上就會不在乎了,哪會想不開不敢回家?
那到底她是躲到哪兒去了?朱彥駒找不着人,乾脆請示母親大人會快些。
"媽咪,美麗又年輕的媽咪在哪兒?"他朝着廚房的方向呼喊,語氣輕佻無比。
"來啦,有事嗎?"儘管心裏高興得很,馮韶音仍是擺出身為母親的威嚴問。
"敢問親愛的母親大人,朱小妹為何消失無蹤?莫非是被你罵跑了?"會不會母親罵得太過火,讓朱小妹一時受不了刺而離家出走?雖然其中的可能
是小之又小,可是朱彥駒已經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傻兒子!"馮韶音送他一記爆栗子。
"哎喲!輕點,別忘了我可是朱家的獨生子,打死我可沒有人為朱家傳宗接代。"朱彥駒耍寶似的叫得誇張。
"哼!不缺你來傳宗接代。"馮韶音反相稽,再送他一記爆栗子。
"媽咪,手下留情。"他護住頭部慘叫,活像飽受待的受
兒般,目中含淚,"媽咪,你還沒説朱小妹
到何處。"
"不正經。"馮韶音輕啐,"她重新回到古先生那裏當助手了。"因為馮韶音未曾見過古蒼鐸本人,無從得知他的真實年齡,所以一直尊稱他為古先生。
"不會吧!她不是被fire了嗎?怎麼又吃回頭草?未免太沒有個了,等她回家之後,我非得對她再教育不可。"朱彥駒提高音量,無法相信朱小妹會懼怕
花到不借回頭求人,太沒志氣了!
"淨説些渾話,你怎不想想丹毓可能非常喜愛當助手的工作,才會回頭爭取啊!"馮韶音不滿兒子的用詞,她認為好工作全要靠自個兒爭取,無關乎吃不吃回頭草、有無個的問題。
"媽咪啊!你沒問她是她自己想回去,還是姓古的邀她回去嗎?"他得先清楚朱小妹是如何走上回頭路的。
"我不清楚,怎麼,那很重要嗎?"工作就工作嘛,有需要查明是誰先低頭的嗎?
"當然。或許是姓古的要朱小妹再回去上班也説不定。"朱彥駒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回憶起朱丹毓對古蒼鐸的種種不滿,越想越有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