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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揍出什麼問題來。
總之,第二天的報紙不要報道出來“大學生酗酒鬥毆慘死街頭”或者“鬥毆第二慘死宿舍”這類的新聞給家裏丟臉,他就謝天謝地了。
在街角轉彎的地方,周築琛拖着搖搖晃晃身子,卻一頭撞到一堵人牆。
那人身上也帶着淡淡的酒氣,這麼晚了,應該也是從哪個酒吧剛玩好準備回家,周築琛本以為會被罵,抬起那張滿是傷痕慘不忍睹的臉,卻意外上一雙目光温柔的眼睛。
“哎呀,你這臉是怎麼了,看起來好悽慘呢。”那個男人穿着一身得體的西裝,看起來30歲左右的樣子,氣質成而穩重。而且嘴上明明説着周築琛悽慘,人卻毫無同情心地
出了笑容,且優雅地勾着嘴角,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結果那晚,周築琛就這麼鬼使神差地被這人拐回了家。
周築琛過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守了那麼多年的初夜,竟然會就這麼輕易地斷送在失意下的一夜情上。
可是那個男人真的很温柔。他把周築琛拉回家裏,小心給他的傷口上了藥。
周築琛坐在他暗紅絲絨的牀上,看着這個佈置真可謂異常的簡單整潔的家,心説這個男人,從樣貌打扮到居家風格,還都滿有品位的。
至於後來順理成章發生的事情,一部分是氣氛的關係,更多則是因為周築琛畢竟也是成年人了,也不是不清楚清楚,被酒吧街遇到的陌生男人帶回家意味着什麼。
説真的本來還有點處怵,因為聽陳都説過第一次用花菊的時候會很痛。
卻沒想到,那個男人按倒他的時候,在他耳邊着氣用低壓的聲音急不可地耐説:“我喜歡做下面的。你能做上面的麼?”周築琛求之不得。雖然第一次就當攻,能不能做好還是存在一定的心理壓力的。
結果倒是出乎意料,依靠自己不錯的悟和成年男子經驗豐富的稍許指導,周築琛任務完成得好像還不錯。
男人沒有血,沒有喊痛,完全沒有陳都形容的第一次那麼的慘烈。
第二天早上,那個男人居然含情脈脈地拉着的手:“你就留在我這裏好不好,不要走了吧。”可週築琛不能不走。
那天雖然是週六,但是他在週六還有一堂重要的課要上。男人軟磨硬泡,開車把他送到學校不説,一直送到要上課的教學樓底下,還留了他的號碼,説晚上再來接他。
一副已經被他的寶貝艹服,情深種的模樣。
周築琛很是費解,自己又不是肖昊,怎麼可能無師自通第一次就讓人食髓知味。在上樓的路上,他還專程走過衞生間,在鏡子裏再度仔細端詳了一番自己那張平凡之至的臉,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哪一點好。
而那個跟他已經有過一夜之情的男人,分明線漂亮,腹部有緊實的肌
,是個打扮簡單優雅的型男,氣質成
幹練,一副社會
英的樣子。
那樣的人,説真的,就算想要找年輕的孩子一起玩,也應該有大把比他周築琛更好的選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