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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説説談談,沿着河畔走了沒多大功夫,旁邊一個巡邏回來的哨兵彙報道:“大人,剛剛我們發現哈里默恩河下游對岸有一夥比蒙在準備木伐,看樣子似乎要搭建浮橋。”我kao,簡直要裝備不要命了,我和布魯諾面面相覷,布魯諾笑容不有些尷尬,畢竟我剛上任就攤上了這件事情着實不是什麼好兆頭。
但我就是我,眼珠一轉,一個特餿主意就蹦入了腦海中。
“傳令下去,派人到附近鎮上找工匠製作出五百個稻草人和相稱的紙板甲紙武器,模樣一定要和我們的戰士惟妙惟肖,要夜晚中看不出來的那種。”我無視懵然無知的布魯諾,下命令了。
雖然還有些不太明白,但布魯諾畢竟也是征戰多年了,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因此立刻派人安排了下去。
我從剛到來就給布魯諾賣個好不是沒有原因,也不是出於對基層幹部任勞任怨尊敬之類唯心主義的話,而是因為我最怕麻煩,單看營地上一切事務在布魯諾的領導之下,佈置的井然有序,我就知道布魯諾是個很用功的軍人,心思也很慎密。
對於這種品格樸實的傢伙,或許實力不足,唯一需要的就是尊敬,那我就給他尊敬當糖果,只要有老將布魯諾在,我就用不着再被營地上的那些瑣碎的雜務煩惱了,幾句恭維的話又不花錢,卻能讓這個老將死心塌地為自己賣命,我自然樂意為之,每天的工作除了到處巡邏一下,就是和麾下的兄弟們訓練。
事實證明了我的想法,自我在布魯諾面前以新兵蛋子自居後,這個老將就從來都不拿那些瑣碎的事情來煩我,這讓我擁有了充足的時間修煉槍技,儘管我已經把高寵傳授給我的槍技完全用於實戰中了,可我認為與昔那個自稱耐奧祖信徒的黑魔少女比起來還是相差懸殊了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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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旗營訓練基地中。
十幾個手持斬馬劍的戰士們汗如雨下,發狠地揮動着長劍向我圍攻着,旁邊不少黑旗戰士們一邊在翻閲着戰技書,一邊死死地瞪着我舞動長槍的迅捷動作。
鈍頭長槍在我手裏,時而盤旋飛舞,左右挑劃,前後突刺,甚至上下劈砸,周圍數十個圍攻我的戰士不是被一槍挑飛了劍,就是被掄槍掃倒在裏。直到最後一人倒下之後,另外一組又撲了上來,以車輪戰的方式。
我曾跟這些傢伙説,誰要能在混戰中用鈍劍砍中我一下,就是一枚銀薩克,而且還是每個小隊輪和我以圍毆的方式過招。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沒有那個智慧種族不喜歡錢,即使是魔族,即使是這些跟隨他的銀瞳劍士,因此在金錢的驅使之下,活像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出手毫不留情,所以最初的幾天我不但被手下打的鼻青臉腫,而且還輸得差點沒賠得掉褲子。
我明白,為了能及早的把自己的戰技提升上來,只能讓實戰當老師。
我愈耍愈痛快,馬紮羅大會戰中與圓桌騎士們手之後,原本高寵傳授給我的槍技在槍意的體會上卻徹底給我開了一道門縫隙,讓我摸索到了門徑,崩、點、穿、劈、圈、挑、撥等槍術常用方法,已經被我給使得圓轉如意了,當初高寵施展出來時那種如青龍出海,猛虎下山的磅礴氣勢着實令我至今仍然心折不已。
現在的我經過一段時間的武技磨練之後,已經差不多能施展一些當初在沙漠中獲得的槍技了,威猛無雙的槍技變得迅快而又直接,宛如毒蛇温柔的信子,蒼鷹啄的利喙,殺得試驗小白鼠劍士大隊左支右拙,最近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輸過錢了。
現在我往死裏欺負這些劍士小隊時,心中已經覺自己有點當年長坂坡上趙子龍的風範了。
“鐺啷!”隨着我一記撥挑的動作,最後一個銀瞳劍士手中的斬馬劍握不住了,被槍身上傳導而來的巨力給挑飛到了天上。
旁邊一個小兵趕了過來報告,稻草人已經準備就緒了。
由於是臨時趕工實在倉促了一些,所以我要求的稻草人只完成了十來個而已,上面用硬紙殼加工而成的鎧甲上塗了一層防濕的水晶敷料,稻草人的面部位覆蓋着一張紙片勾勒出的人影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