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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能這麼做,小遠一向習慣和我睡在一起。”
“那麼從現在開始,他就得學習獨立。”關鵬飛輕鬆的回答,仿彿這樣做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他的專斷和獨裁令她氣惱卻又無計可施,只能悶着頭繼續觀視其他房間。
他們來到主卧房,也是最大的房間,寬闊的雙人牀佔據了房間的中心位置,上頭鋪了綴有小花圖樣的淺棕絲被。房間裏還放置一組真皮沙發,其他衣櫥、化妝台等傢俱一應俱全,儼然就像夫
房。
看着那張大牀,鍾無豔心跳陡地紊亂急促起來,他顯然不打算放過她。
“你…你要和我們住在一起嗎?”她困難地問,並私心期望他的答案是否定的。只要一想到必須每天看見他,她就到害怕和緊張,因為她深恐自己再度墜入不切實際的幻想中,無可自拔地繼續
戀着他。
仿彿看穿她心裏的想法似的,關鵬飛出一抹狡黠
魅的笑容,
亮的雙眸頗富興味地直凝在她慌張的小臉上。
“當然,為了跟兒子有更多相處的時間,我當然得和你們住在一起,我已經錯過四年多的時間,不想再錯過今後任何一分一秒。”他佯裝一本正經地説着,但炯炯發亮的眼眸卻閃着炙熱的慾望。
鍾無豔在他的視下,雙頰不由自主地飄上二朵紅霞,她不
痛恨起自己的不爭氣,只消他一個熱情的眼神,她便情難自己。
“我…我們不能睡同一個房間。”她皺着眉,像跟誰賭氣似的開口。她早已淪陷了她的心,不能再任由他肆意擺佈她的生活和身體,哪怕只是微渺的希望,她仍要極力抗拒。
關鵬飛微微不悦地眯起眼。
“我已經厭煩回答相同的問題,親愛的,我最後一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們不僅要睡同一個房間,還要睡同一張牀,至於其他細節應該不必我多説了吧?”他極具曖昧意味、惡意地説。
鍾無豔仍不死心,明知提起若晴便會觸怒他,但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你別忘了若晴,你們只是分居不是離婚,這樣做對我和對她都不公平!”果不其然,他的臉驟然陰森起來,犀利的眼眸眯得更緊,的
瓣也緊抿成一直線。
“你似乎是故意要挑釁我?我已經説過,這是你我之間的事,從沒有人能介入。至於若晴,她是個甜美而善良的女孩,我不會讓她遭受他人的嘲笑和奚落,只要她願意她永遠是關鵬飛的子。”他無情的話語讓她粉
的俏臉驟然慘白成一片!他話裏的意思已很明顯,她永遠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婦情亦或是更為卑賤的──供他
慾的對象!他的愛全給了若晴,她開始相信他的確恨她,否則他怎會對她這麼殘忍?
鍾無豔木然地站立着,整顆心已碎裂成片片,渾然沒有覺,晶瑩滾燙的淚在她眼眶
轉,直到耳邊傳來小遠腳步聲。
“媽咪!我想要睡覺了。”小遠惺忪的眼,現在正是他午睡的時間。
鍾無豔旋即回過神,眨掉眼眶裏的淚,然後彎下身一把抱起他。
“好,媽咪陪你睡覺,還唱歌給你聽,好不好?”她一邊温柔説着,一邊走進小遠專屬的房間。
小遠一躺上牀,眼睛便已經合上,鍾無豔為他蓋好薄被,一手愛憐地撫過他柔細的頭髮,看着兒子天真滿足的睡臉,她不泫然
泣,若不是因為捨不得孩子,她又何必忍受關鵬飛殘酷冷情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