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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突然覺得連呼都很困難,因為她的心裏,產生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念頭。即使自己再怎麼想要扼殺這個念頭,但這個想法卻如同決堤的洪水一樣不斷的湧出來,荊柔的幾個手下,襲擊的目標並非是眼前的董匡。
而是站在池水當中,無論是哪個角度都會最有利於她們刺殺的自己…琴清的脊背發麻,夜空中的微風雖然並不寒冷,卻如同最凜冽的北風一樣正在撕碎她堅定的內心。
女人拼命的按着頭,難以置信的回想着當時的每個細節,但無論是三個手下的襲擊角度,還是後面董匡以一敵四時對方的反應,即使琴清再沒有武學經驗,也只知道那幾把寒冷的刀刃,目標指向的是自己。
眼前這個明明要挾持她的男人背部的傷口,竟然反而是為了保護自己而收到的傷害。
“這…這是怎麼回事?”琴清的疑問很簡單。
但她的聲音卻很顫抖,在就如同是來自幽冥一樣充滿了恐懼跟怨念。男人此時已經從草地上坐了起來,在她那張被血水沾污了的臉上端詳了一陣才突然冷冷説道:“你把前的衣襟拉開。”
“你…你想幹什麼?”琴清背心又是一涼,以為男人又要對自己不軌,然而這一次,董匡卻一臉正的説道:“我是叫你把你掛在脖子上的那一塊玉石拿出來,”
“你是説這個?”琴清雖然不明白男人的意思,但還是按照男人所説的方式來做了,在她的脖子上,一直以來帶着一塊玉石。
雖然玉石的胎種並不能算是名貴,但因為這塊玉石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人送給自己的,因此她一直將這塊玉石戴在身上,仔細一算,差不多也有十年的時間了。
琴清紅着臉,將尚且帶着自己體温的玉石送到了男人的手上。無瑕美玉,觸手生温。琴清看着男人細細用手指撫摸着玉石的質地,就好像是在撫摸自己的體一樣。
緊張的臉上突然冒起了一抹一閃而過紅霞。琴清默默的找了個旁邊的地方坐下,雙手抱腿等着男聽男人接下來要説什麼。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為什麼男人會對這塊玉石這麼上心。
“這塊玉石,是從哪裏來的?”
“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人相贈的。”
“項少龍?”琴清搖了搖頭。董匡又拿起玉石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説道:“那就是秦王了。”
“你怎麼知道?”琴清又是一驚,這一件玉石,確實是在自己還在秦宮時,秦王相贈的。因為當時自己跟項少龍一同被拜為太傅,而這件玉石,就是秦王在拜她為師時所贈,並且當時秦王曾經立下誓言,這塊玉石持有者的琴清,可以憑藉這塊玉石在秦國有永久的特赦之權。再加上這塊玉的石胎雖然不是極品。
但無論質還是工藝都是是琴清最為喜歡的類型,因此,琴清一直將這個東西戴在身上。即使到了
北,這個玉石已經再無所用,但念及舊時的師生情義,她也一直沒有將此物摘下來過。
“此玉名叫寒瑩,是一種遍訪天下也難以找到的奇石。”其實在此之前,琴清也問過幾次項府的其他有見識的女人這塊玉石的材質,然而無一例外的是就算是通玉石的烏家大小姐,也説不出個所以然。
因此,當男人的嘴裏説出了這玉石的由來之後,她也立即認真的聽了起來,既然他是奇人“董匡”那麼想必他總是會有一些奇特的見聞。
“這種石頭乃事極寒之物,受千年的極地寒氣練成,倘若女人佩戴,有滋陰潤肌的功效。”男人説完,看了肌膚勝雪的琴清一眼,顯然男人的言下之意相比項少龍其他幾個喜歡各種保養的女人,琴清一直能保持這種如同芙蓉花一般自然的容貌,跟這塊玉石有着莫大的關係。
琴清的臉上又是一抹紅霞,聽男人接着説道:“然而此物還有一處十分特別的功效。就是此物自石胎裏被開出來後,倘若以人體的華滋潤,會產生一種奇特的蜕變。”董匡頓了頓,仔細端詳了手中的玉石才説道:“完成蜕變的石頭,會對人有大補,以此物作為藥引,可以起到延年益壽的效用,堪稱世間仙品。”男人説道:“然而,養這塊玉也是一件十分複雜而漫長的事情,他需要一個體質至陰至柔的女人,長期將此物貼身佩戴近十年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