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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允桀非常篤定,他的小子一定會來公寓找他。
為了給管依彤一個驚喜,他還特意提早下班,在公寓裏準備醇酒、鮮花、燭光的漫晚餐,滿意的看着他親手佈置的一切,萬事就緒,就等女主人登場了。
“七點,她也差不多快到了,從下午掙扎到現在,夠了。”他知道她必然經過一段掙扎,才會“死心”放棄對立乖乖到他身邊來。
只是--時間一分、一小時的過去,管依彤仍然沒有出現,愈來愈心急的任允桀煩亂地下特意換上的禮服,還有領帶,不在乎將它們隨意亂丟。
難道他錯了?他錯看了管依彤眼裏的軟化?
“我需要一些酒。”他現在非常需要酒鎮定思緒,以及心浮氣躁的心情。
隨着時間的逝,任允桀早癱在椅上,腳邊的酒瓶也愈來愈多。
十二點多了,就在任允桀快放棄希望時--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
任允桀的眼睛亮了起來,急切的坐起身,滿懷期待地看着門口。
她終於來了!這個小磨人,非得吊足他的胃口不可?
等任允桀看清走進門來的人是誰時,期盼與驚喜卻在瞬間轉為失望與冷然。
“誰叫你進來的?”任允桀瞪着突然出現的孫若妍。
“你門沒鎖。”孫若妍遲疑的舉起腳步朝他走去。
“你該知道我的規矩,出去!”在成為任允桀的女人之前,一定會收到他送的一間房子,做為兩人約會以及他休憩的地方。一旦分手,房子就成為女方的所有物,他再也不會要。
在任允桀還沒來台灣之前,他的別墅雖多,但當成家的地方只有紐約的一處公寓。任允桀的公寓對他身邊的女人而言就像是聖地一樣,她們都知道這個地方,卻從未有幸被邀入內過。
這是任允桀的規矩。
“我知道。”孫若妍打量着任允桀七個月前才買的“家”愈看愈不是滋味、愈看愈生氣,想也知道他是為誰買的。
“知道你還敢進來?”
“別這樣嘛!人家好不容易來了,你沒個茶水招待就很説不過去了,還要叫人家走,未免太不通情理了。”孫若妍委屈地觀察着任允桀。
滿身的酒味、凌亂的頭髮、開到部的皺襯衫,讓任允桀有種異於平常時一板一眼的頹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