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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都不願對父親有所隱瞞的敖翔,回家後坦白招供自己被藍萍氣得半死才差點鑄下大錯,當場把父親氣得拍桌咆哮。
想當然耳,他的中尉又泡湯了。
“你為什麼要跟你父親説這些呢?”藍萍一臉不解地問。
“我父親太厲害了!單聽我地説辭就抓出一大堆漏,我簡直招架無力。”只好認了。
“真的嗎?”藍萍瞪圓了眼睛“連這樣也能抓出漏?”
“要不然你以為他情報員是幹假的啊?”説得也是。
“那你那三個兄弟…”他用力抹着臉,似是無限頭疼“他們太瞭解我了,知道我遲早會招供,相煎何太急!你説是不是?”唉!認了。
“那為什麼德方還有上級卻沒發現這些説辭的漏呢?”
“因為他們沒想到要問。”
“啊?!”
“每一個人都想知道我們是怎麼活下來的,只有我父親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墜機?你看,差別那麼大,我怎麼招架得了?”敖翔頓了頓,又説:“大家都以為飛機失事是機械因素,而且我們怎麼活下來的故事絕對比墜機失事來的采,自然不會去追問為何會墜機?”長官關切地詢問他是如何帶藍萍逃生的,詢問的重點全在他們如何度過這六天五夜,壓
沒想到要調查墜機的原因。
“所以你只好招了。”換成是她,她也會招了。
“嗯。”他頭點得無奈的。
藍萍想笑又不敢笑,一想到他“孤立無援”的慘況,她就覺得好笑。
“別笑!”敖翔把頭枕在她肩上,不用看,他也知道她此刻臉上的表情。
“那你一定很失望?”
“不會。”他肯定地説。
“不會?”她以為她聽錯了。
“是啊,每年的提報人選有限嘛!”他乘機啄上她的,邊吻邊笑。
她簡直拿這個少尉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