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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聲,一身髒兮兮的閻飛然往眼前這片由蓊鬱樹林所包圍的鏡湖縱身一跳,濺起了不少的水花。
幾個好朋友一個個呆若木雞的瞪着他在池水裏游泳,洗掉一身灰。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這裏是位於陶工坊後方的山坡林地,水冷冰冰的、也沒美人伺候,閻飛然卻跟他們説,這些子以來,他一直都在這兒淨身的。
“我確定他的腦子壞掉了。”
“我也認為他病得不輕。”
“我猜想他是被什麼壞東西附身,中了。”
“不,他一定是吃錯葯了…”幾個人不住點頭,覺得每個人的説法都有可能。
半晌,那名男上岸來,接過剛剛何總管
給他的乾淨衣裳穿上後,他一身紫
的圓領窄袍、寬帶、配上金葱玉佩,整個人看來丰神俊朗、氣宇不凡。
是嘛,這樣的閻飛然才叫閻飛然嘛!
四人忍不住又頻頻點頭。
但見他席地而坐,幾個人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坐啊。”閻飛然微笑的看着他們。
幾個人一看那雜草地,猶豫的互視一眼。
“坐吧,髒了也不會怎麼樣的。”幾個人再互看一眼,這才勉為其難的紛紛坐下。這一坐下,每個人的表情都怪怪的,因為真的不太舒適,他們好像還坐到碎石子,而那些
糙的雜草也
得他們不太舒服,渾身發癢。
可看看閻飛然,他好像坐在紫檀木椅上,一派輕鬆樣。
“好了,説吧,你到底怎麼回事?”林嵐浩開口,還是先將事情問清楚比較重要。
閻飛然也知道好友們對自己的轉變一定難以接受,但這段子來,他深深的喜歡上
汗的
覺,還有自己辛苦、努力數天,見到成品完成後的成就
。
看着他們,他將他會到陶工坊做苦力的來龍去脈一一道來。
幾個好友聽完他的一席話,一片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