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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半個月來,他杳無音訊,雖然唐母要她到不安時,可以打電話找她聊聊,但對良心不安的她而言,怎有勇氣打電話給唐母?反而是唐母常常來電要她寬心等待。
他只留下一句“對不起”就失去了音訊,要她如何放心得下呢?不知他現在過得可好?
“你的樣子好像是為情所困哦!”歐仙琪睇了一眼在對面坐下的辛維道,逕自斟滿一杯酒,一仰而盡。
辛維道招手向侍者要來一個杯子,取餅她面前的白蘭地逕自斟酒。
“女人喝酒這麼勇猛,不太好哦!”歐仙琪賞了他一記大白眼,反相諷。
“一個結了婚的男人來酒店,難道是好事一件?”辛維道一聳肩,不在意地笑笑。
“我已經向吾家太座報備過了,所以大致上不會發生什麼問題的,更何況陪客户的事,我已經給副手和歐大哥旗下一個比一個嬌媚的女公關們了。”歐仙琪秀眉一皺,美眸滿藴懷疑神芒。
“你這個向來不苟言笑的冷麪修羅,怎麼也會開始打趣別人,講些轉彎抹角的話了?”辛維道淺酌一口,搖晃高腳杯中呈褐黃的白蘭地。
“一個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一旦結了婚就會有重大的改變,你總不能要我時時刻刻都板著一副棺材板臉面對太座吧!”待看見她被自己逗笑了,迅速地睇了她-眼,突襲般的問:“你想不想結婚?”歐仙琪被他一句自嘲的“棺材板臉”給逗笑了,在毫無防備之下,不假思索便答:“想。”辛維道以更輕更柔的語氣再問:“是那個又高又帥又乖的幼教老師嗎?”
“咦!你怎麼知道的?”歐仙琪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他,但旋即恍悟竟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問出了心事,滿心懊悔不已。
辛維道看着神情懊悔的她,搖頭笑笑。以往她是不會讓人輕易猜中心事,但凡事都有例外的時候,就像現在深陷情網,為情所困時。
“不唯獨我知道,依我看幾乎全台灣的人都知道了。”歐仙琪睨了他一眼,輕啐一口罵道:“鬼扯!”
“不信我的話,我們隨便找個小混混問問,他們一定點頭説知道。”辛維道看見她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又説:“誰叫你常帶著他到處亂晃,你説有幾個人不識咱們大名鼎鼎的黑衣羅剎。”
“呃!這…這個…”歐仙琪經他提醒才想起,自己好像只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從來都不在意身旁有些什麼人,不伸手抓抓後腦勺,吶吶地説:“好像有這個可能。”辛維道暗歎一口氣,搖頭。她完全沒有女孩子應有的細膩之心,空有一副好身材和威脅他人的高超手段,可以想像被她愛上的那個幼教老師,大概不怎麼好受吧!
歐仙琪端起酒淺酌一口,凝視著桌巾的圖案,恍若自語般。
“可是,我卻把他走了。”
“定?”辛維道不
想是否是她使用暴力,才會使得他心生懼意,落荒而逃?
“怎麼一回事?”歐仙琪睇了他一眼,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幫她了,相信辛維道絕不是“大嘴巴”的人,況且兩人還有一段曾心的戀情,應該可以信得過,遂把事情述説一次。
辛維道聽後忍不住抬手按額角,對於她的大膽之舉,實在佩服得五體投地,同時也萬分同情唐若華的遭遇。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