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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房間呢,在我們的對面…”蔣思琪邊走邊説。
“什麼?”蒼天哪,大地哪,是哪位天使大姐提攜了下小弟啊?19年的小男雛兒,終於有指望一嘗血腥了?兩個美女房間的對面…睡衣?浴室?偷窺?
…
真的是好惡啊,釋兵
覺自己開始血脈噴張了起來,光是這樣的待遇便不要那兩千塊錢也罷…
“嗯,我們整個莊園都有警報器,所以你不需要再裝一些其他設備,我看你搞這個應該是很專業的。”蔣思琪玩味地説道。
“呃,沒有沒有。”釋兵一陣大汗,咱都説了這個大小姐才是最不好相與的,果然不假,看來裝些針孔攝像頭的想法是泡湯了。
“黑子,你説你各種道黑段?”蔣思怡忽然問道。
“嗯,這已經是最謙虛的説法了。”釋兵認真地説道。
“好,那我們倆一會切磋一下!”蔣思怡眼中大放光彩説道。
“什麼?”釋兵腦中一陣發懵,反應不過來了,開什麼玩笑,就你這小身板,細皮的?旁邊的蔣思琪嘴邊一抹笑容,卻是沒有説話。
“怎麼,看不起本小姐?”蔣思怡趨步向前,的小拳在釋兵眼前晃了幾下,眯着眼睛。
“呃,沒有沒有,看不出來小小姐還是隱藏職業,高手高手啊!”釋兵惡寒連連,不得不拍拍脯,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
“哈哈,那當然!”蔣思怡得意地笑道,又一蹦一跳往前面走去,兩個馬尾辮跳來跳去,像是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很是美麗。哎,人家説,當兵當三年,母豬賽貂蟬,哥當了四年兵,猛一下的來了兩個真正的貂蟬衝擊着自己的視線,而且將是持續衝擊,哎,人生恍然如夢啊,釋兵心裏不由大聲歌唱了起來,社會主義好啊!
直到三人走到給釋兵安排的房子,釋兵才真正明白,什麼叫自己一路上期待已久的“對面的房間”大意了,大意了,語言誤導,語言誤導啊!華夏文字果然內容豐富,博大深啊,自己還需努力哪,釋兵不由心裏一陣
嘆。
原來兩位大小姐住的是一個二層小洋樓,這被蔣思琪定位為“兩人的房間”而釋兵的房子則是整個小二樓的對面的一個孤零零的小房間,對,就是孤零零的小房間,整個偌大的莊園,唯一一個如此小的房間,突兀地建在那裏,其實這個房間並不小,就如普通鬧市裏的普通居民房一般,外面看起來是三個房間相連的,但是在莊園裏比起來,就有點小得可憐了。
“這是以前保鏢的房間,別看他小,整個莊園的監控設備都是這裏管理的,因為是我們兩個人住,所以不希望僱用太多的人,一些門衞園丁之類的也沒有,上一任的司機因為家裏有事,辭職了,所以,我們整個莊園的安全可就靠你了,試用期兩千的月薪,以後做得好了,會漲的。”蔣思琪看到釋兵錯愕失落的表情,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安地解釋道。
“噢…沒事,沒事,保證完成任務!”嘿,看這話説的,哥這種貧賤不能移的高級人才“陋室銘”就是哥的座右銘,部隊裏能用端過羊糞的臉盆洗臉,出去執行秘密任務能住拉過牛羊的火車,豈是那些拜金主義的“諾”們可比?
入室一看,釋兵眼前一亮,房間雖小,卻是“五臟俱全”啊,裝修傢俱雖不敢説繁華,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比,哎,早知這裏應有盡有,何必到處東奔西走啊。
“今天不早了,你簡單收拾一下,明天我帶你去買點用品。”蔣思琪説了一聲,轉身要走。
“好嘞好嘞。”釋兵一聽,猛點頭。
“小子,記得一會來和我切磋!”蔣思怡提醒道。
“好咧好咧。”釋兵又是猛地點頭。
“你一定要洗澡!要洗兩遍!”蔣思怡忽然想起了什麼,大吼道。
“這個,沒帶沐浴…”釋兵不由一陣冷汗。
“啊!那就乾洗!乾洗五遍!”蔣思怡大叫了一聲,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