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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喝酒,”巧巧過了一會才説“不喝酒…我會…我會害怕。”小媳婦哪是會害怕啊,上次喝的不都是一肚子飲料麼,這女人有時候老愛拐彎抹角的,包括已經答應和已經願意的事,雖然結果是一樣的,但就是愛把時間費在一些可有可無的過程上,自己又不能像威脅周老頭一樣的威脅她,一説拉倒人家拉倒就拉倒,誰怕誰啊,謝文俊只好耐着
子跟小媳婦磨嘰起來:“你説今天我們比賽踢得
彩麼?”
“彩。”
“我今天發揮得好麼?”
“好。”
“你今天的衣服好漂亮。”
“謝謝。”
“今天天氣還不錯。”
“是的。”
“你媽貴姓?”
“姓吳。”
“¥%%¥#*…”謝文俊徹底倒地,哭笑不得地説:“小媳婦,你出來吧,我要洗個澡,剛才踢球踢得我一身臭汗。”
“嗯,我洗完讓你洗。”巧巧説完已經開始放水。
“你…”謝文俊心中有些暗“好好,你先洗。”
“嗯,你不許進來啊。”
“我…我進得來麼我。”
“嗯,那我先洗了。”
“等等,要不…一起洗?”
“好啊,做夢的時候。”謝文俊沒等多長時間巧巧就出來了,濕的頭髮滴着水珠,小臉蛋被水蒸氣哄得紅撲紅撲的,謝文俊真想衝過去咬上一口,笑道:“小媳婦你現在真漂亮,難怪名詩有云,出水芙蓉惹人醉。”巧巧笑了笑:“沒聽過,誰的詩。”
“一位名家,”謝文俊把球衣一“就是本人我。”巧巧咚咚咚跑去謝文俊的卧室裏,大叫:“好髒,你先去洗澡。”大灰狼用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洗了個半乾淨,就迫不及待地衝進了自己的卧室,小白兔已經
了衣服鑽到了被子裏,謝文俊笑眯眯地鑽進了被窩,一把抱住巧巧就要kiss。
巧巧偏頭閃開,説:“不行。”謝文俊眉頭皺得老深:“什麼?又不行了?”巧巧吃吃笑道:“剛才説了麼,好像不是什麼安全期,萬一…有小寶寶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