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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俊笑了笑:“那改天去抬一台。”
“改天啊…”鄭剛撓頭笑了笑“不如就今天吧…現在。”
“現在?”謝文俊看了看錶,因為錄像也沒看成,所以時間還早,於是説“那好吧,現在去,不過…你怎麼拿回家?”
“打個車就拿回去了,”鄭剛摟着謝文俊説“待會兒我就不回學校了,直接回家,趁還有時間,我們還可以來幾局星際。”
“咦?你會玩星際了?”謝文俊最近很少跟鄭剛在一塊兒玩,還不知道他這個遊戲菜鳥居然還會玩目前最免費的即時戰略遊戲。
鄭剛立馬開始毫不臉紅的自吹自擂:“剛剛學會而已,不過嘛…自打我學會玩星際以後就沒有遇到過對手,你可能也不是。到時候我讓着你點。”謝文俊哈哈大笑:“你怎麼連這種不要臉的話都説得出來啊,不過我喜歡,菜鳥也瘋狂嘛,哈哈。”
“誰是菜鳥?”鄭剛不服氣了“你又沒和我挑過,你怎麼知道我是菜鳥。”
“還用挑過麼,”謝文俊一臉不屑“星際我倆是沒挑過,可紅警呢,我倆沒挑過百仗也有八十了吧,你掰着手指頭好好數數贏過我幾次,好像一隻手都用不完吧,都是即時戰略遊戲嘛,總有想通的地方,所以你的水平高低我閉眼都能猜得出來。”謝文俊這麼一説,鄭剛就更不服氣了:“不用説了。光説不練假把式,紅警。我今天絕對要跟你挑紅警。”
“去哪?去哪挑紅警。”頻男生宋磊落跟個幽靈似的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一臉興奮地問道。
鄭剛眉頭一皺:“關你什麼事。”
“關,關啊,”宋磊落急道。”我厲害啊,我玩紅警是高手。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真的。”謝文俊暗暗好笑,又一個不要臉地傢伙誕生了,誰都是天下第一,誰都沒遇到過對手。好像稍微有點遊戲水平的男生都會自認為自己強得無以倫比,自己當然也不能例外了,於是説:“好。都説自己厲害是吧,還真巧了去了,我也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哈哈;那咱們走,上雨街,紅警就紅警,你倆對我一個。”
“不行不行,”鄭剛搖頭道:“我倆對你一個有什麼意思。即使是贏了也不光彩啊。”
“廢話!”謝文俊笑道:“你們有可能贏麼?”宋磊落故作認真的點了點頭:“老大説得沒錯。咱們還是互相一對一吧,不然我們倆贏了你的話,真地不光彩啊。”
“行行行,一對一就一對一。”終於遇到兩個比老子還臭的人了,謝文俊搖了搖頭,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
雨街上地“發財”網吧。
“發財”經過幾年來的發展,規模越來越大,獨佔了雨街上一幢六層大樓,網吧裏電腦的數量也達到了三千餘台。每台電腦都接入了互聯網,可以為玩家提供上網服務,不過還是以玩單機遊戲的人為主,隨着“聚聯在線”網絡棋牌遊戲在國內互聯網上的火爆,近一段時間以來進網吧單純為上網而來地玩家也增多了不少。
林溪市目前有牌照的網吧不多,規模也沒有“發財”大,隨着互聯網逐漸的深入人羣,林溪市其餘有牌照的網吧的經營者也逐漸明白了”發財”當初在
電腦遊戲的時候依然能屹立不倒原來是靠互聯網這個新興的事物,互聯網這事物用一條朦朧的界線把“電子海洛因”電腦遊戲和”寓教娛樂”地網絡世界給分隔開了,所以這些網吧經營者才學着“發財”把自己原來的電腦室向網吧轉型,申領到了牌照,反正不論自己賣的是不是“狗
”都得把這“羊頭”給掛起來。
林溪市的這些網吧雖然已經由電腦室轉型過來了,但沒有“發財”轉型的徹底,他們百台電腦裏最多有不到十台可以接入互聯網,其餘機器還是隻能玩單機遊戲,而且還面臨着進退失宜地尷尬局面。
電腦遊戲這一行業目前在林溪市競爭非常烈,不僅有“發財”這一大巨頭擋在前面,大街小巷還是有不少黑電腦室因為
電腦遊戲這一政策頒佈的時間過長導致地監管不嚴而繼續營業,所以反倒是這一些有牌有照的網吧經營狀況極其慘淡,擴大經營範圍在這一行業大顯身手自然太過冒險,放棄這一看似好吃的“大蛋糕”又不太捨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於是只好苦苦支撐。
這些有牌有照的網吧為了改善經營狀況也想過不少辦法,用價格手段來調節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們的收費價格經常在上上下下的調節,不過這方法雖然有一定的效果但仍然是治標不治本,在旺季的時候,他們便把收費價格調至高過“發財”網吧這一行業領頭羊,靠高價來多獲得一點剩餘的利潤,在淡季的時候,他們又把收費價格調至低過一些大大小小的黑電腦室,靠薄利來獲得多銷的好處,也只有這樣才能使他們繼續在這一行業立足,否則的話老是虧本經營他們也只有關門歇菜一條道了。
獨領feng騷的“發財”網吧和其他許多有牌有照的網吧以及多如牛的黑電腦室形成了林溪市電腦遊戲行業目前“三足鼎立”的市場格局,謝文俊也嘗試過拼命擴大經營範圍來打擊這兩個競爭對手,所以“發財”網吧才發展到今天三千餘台電腦的極限程度,但即使是這樣,也還是無法達到壟斷的目地,只得暫時放棄。因為如果再繼續擴張,那顯然已經超過了市場的飽和程度。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