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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氣呼呼的左右瞧了瞧,見沒了道具,恨道:“這是書房嗎,空蕩蕩的,也不嫌寒酸!”説完還不解氣的伸腳踢了踢桌子,力道沒掌握好,排山倒海的氣勢沒做出來,卻讓自己疼得呲牙咧嘴。
“九哥,到底怎麼了,弟弟我哪招你惹你了,你給好好説説。”老十見九阿哥坐在那裏直氣,有些於心不忍,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九阿哥如此失態。
想當初,老十把九阿哥最心愛地蛐蛐死了,讓九阿哥痛失長勝冠軍,九阿哥也只是和老十冷戰了兩時辰而已。
因此,老十實在不摸不着頭腦,光自己府裏的事就能讓人愁白了頭,哪還有心思去得罪人啊?
“你好啊,幾天不見,和你九哥分得倒是清清楚楚了。”九阿哥咬牙切齒道。
老十聽得一頭霧水,茫然道:“九哥,你説話別轉彎成不?到底怎麼了?弟弟我這幾忙得焦頭爛額的,就是想惹你生氣,也沒那功夫啊。”
“好,咱們就打開天窗説亮話,今兒,咱們就把話説清楚了。”九阿哥了
口水,惱道:“你如今連我也防着了是吧?遠的不説,就説你福晉這事。我也沒少費心,這可倒好,掏心掏肺地對你,你卻象防賊似的防着我!”
“九哥,你把話説清楚,我防你什麼了?”老十覺得九阿哥太無理取鬧了,説話也有些衝。
九阿哥冷笑一聲。指着老十道:“那你説,你福晉到底怎麼回事。真是走丟了?”老十沒想到九阿哥居然問地是這檔子事,一時間有些結舌。
“你想好了再説,我就問你這一次,你敢亂説一個字,你就試試!”九阿哥威脅道。
老十沮喪的耷拉下腦袋,走過去坐下,嘆氣道:“九哥。這事我是存心瞞着你,不為別的,就是不想讓你以後越發不待見其木格。”九阿哥不相信道:“你這是什麼理由?”老十滿臉不解的看着九阿哥,問道:“九哥,那你也給我説説,其木格哪得罪你了,你怎麼那麼不待見她?”九阿哥詫異道:“我不待見她,你自己説説。哪次她闖了禍,我沒到處跑着張羅。我什麼時候不待見她了?”老十張口道:“你那是衝着我,但我知道,你打心裏就不喜歡其木格。”九阿哥稍微順了下氣“你還知道我是衝着你,真是難得!”九阿哥頓了一下。接着道:“那是你福晉,要我喜歡幹嘛!她一天到晚盡給你惹事,虧你還拿她當個寶!”老十想了想,陳懇的説道:“我從小到大也沒少惹事,你每次被皇阿瑪責罰,十有**都是受我牽連,也沒見你對我少了親近。九哥,不管你信不信,我真是怕你對其木格地成見更深了,這才沒對你説實話。你們倆都是我最親近的人。我不想你們之間地嫌隙越來越大。”九阿哥氣結道:“你這是哪跟哪。就算我對你福晉有成見,我還能害她不成!”老十瞪圓了眼珠。直視着九阿哥:“那你給我去信,怎麼是跟朝廷邸報一起送的,怎麼沒用我府裏的名義?”九阿哥被老十堵得回不上話,在屋裏走了兩圈,方才説道:“我也沒想怎麼害她,只是覺得你府裏多個明事地人也不是壞事。”老十搖搖頭“九哥,就象你説地,其木格是我福晉,我喜歡就好。你絕不會平白無故的想給我找個明理地來,不是我對你生分,是你對我生分了。”九阿哥見老十也不好糊,於是問道:“若有一天,我和你福晉起了衝突,你怎麼辦?”老十苦笑道:“還能怎麼辦,不讓你們接觸唄。”九阿哥搖搖頭“我説地是立場起衝突。”老十有些
惑,想不出自己老婆和自己的哥哥怎麼會有立場衝突。
於是,九阿哥便將其木格對八阿哥和自己客氣冷淡,對四阿哥和十三殷勤備至,連冬天青菜的事也沒放過。
“不光我,就是八哥也覺得你福晉對我們透着疏離。”然後又把其木格與阿靈阿的過節拿出來舉例,證明老十心眼太偏,只知道幫老婆。
老十便再次解釋了一遍,説其木格就是禮數上不大懂,過幾年就好了,最後還拿十四舉例,説其木格對十四也不錯,並不是只對四阿哥和十三釋放善意。對於其木格和自己舅家的不痛快,老十則説道:“其木格只是沒怎麼去舅舅家串門罷了,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我又沒和舅舅少了走動。”末了,老十又道:“就算這樣,九哥,你們也起不了什麼衝突啊?”按老十的想法,這些都是雞蒜皮的瑣事,真不知道九阿哥什麼時候心眼比婦人還小了。
見九阿哥不言語,老十突然有所頓悟,忙打開書房門四下看了看,復又關上,緊張道:“九哥,你要站隊?”九阿哥緩緩點點頭。
老十當下推心置腹地和九阿哥懇談了一番,話裏話外都是讓九阿哥別摻和,大阿哥也不是什麼好鳥,就算混了個擁立之功,子也不會比現在自在多少,何況,還不知道大阿哥能不能有那個命。
“九哥,咱們就在一旁看着就好,別拿身家命去摻和這些。”九阿哥搖搖頭,神秘道:“不是大阿哥。”老十皺着眉頭,沒見九阿哥和其他人過往甚密啊,想了想,驚訝道:“九哥,你,你怎麼盯上那位置了?”九阿哥翻了個白眼“你覺得八哥的差事辦得怎麼樣?”老十更驚訝了:“九哥,這怎麼可能,良妃出身低微,八哥母族一點力也借不上,反而還會給他添堵,八嫂那邊雖然可以將安親王一脈拉過來,但那些人也不是傻子,八哥現在希望渺茫,想這些人雪中送炭怕是不易。再説了,大阿哥第一個就容不得他。”九阿哥豪氣干雲的説道:“事在人為。”老十完全傻了眼,喃喃道:“就算八哥想上位,其木格也不礙事啊?”九阿哥問道:“若她支持太子呢?看她對四哥示好,十有**想站那邊。”老十正
道:“九哥,朝廷的事哪有女人摻和的道理,其木格也沒那心思,若你擔心的是這個,你大可放心。若為這事,你不待見其木格,九哥,那還真是你不對了。”九阿哥見老十沒有表示是否支持八阿哥,心知這個消息有些過於震撼,也不
着老十當即表態,便轉了話題,開始詳細瞭解其木格事件地真相。
聽了老十的介紹,九阿哥惱怒道:“你説你把她慣成什麼樣了?還找什麼找,這樣的福晉不要也罷!”老十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恨聲道:“九哥,我一定要把她逮回來,好好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九阿哥見老十氣急敗壞的樣子,也不好多説什麼,只是問道:“有頭緒了沒?”老十氣呼呼道:“這都好幾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真是一羣蠢貨!”除了老十罵自己的手下是一羣蠢貨,四阿哥府裏的鄔思道也正在暗罵着。
按鄔思道的想法,此時對老十示好利大於弊,因此建議四阿哥將消息透給老十,四阿哥考慮後也同意了此項建議,並命鄔思道全權負責。
鄔思道便命人將其木格賣掉的馬從保定買回,準備讓人牽着馬在車馬行附近頻繁走動,引起小二地注意,等小二報告給老十地手下後,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鄔思道已經制定好了詳細的計劃,找了一個頗有天分地探子當臨時演員,連該説什麼話,用什麼語氣説,都好好訓練了一遍,等要實施時,才得知,老十的人本就沒在車馬行打探到消息,自然也就談不上派人後續跟進了。
這下鄔思道便犯了難,沒了馬這條線,怎麼引出其木格在保定的信息呢?總不能説我一直派人在後面跟着吧。…其木格在保定閒了兩,便有些坐不住,總想找些什麼事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這年月其木格也找不到工作,連幫傭都沒人要,因此,其木格無法寄情於工作,對老十的思念便在一直在腦海裏縈繞,怎麼趕都趕不走。白天倒還好些,與張媽東拉西扯兩句,看兩小孩在院子裏打打鬧鬧,倒也不覺得相思刻骨,可白天沒累着,晚上自然遲遲無法入睡,於是,老十的影子便在夜間頻繁活動,其木格離神經衰弱已經不遠了。
今天張媽礙口識羞的對其木格提及,她死去的老頭是做豆腐的,家裏事情不多,她想把豆腐生意撿起來,好給孫子多攢兩個錢。她結結巴巴的再三給其木格保證,做豆腐佔不了多少時間,做好後,她給酒樓飯館送去就好,不用擺攤叫賣,覺不會落下做飯和一切家務事宜。
其木格正愁沒事做,豈會不應,當下便叫張媽去找酒樓聯繫…
昨天回來的太晚了,就沒上網,抱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