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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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前兆看着手中的請柬,其木格不由失笑出聲。

澳門總督馬查多和夫人阿曼達居然發來邀請函,邀請老十和其木格後參加他們的宴會。

難道真印了那句話:牆內開花牆外香?

老十的名號在大清官員中吃不開,卻能到葡萄牙人那裏混混。

小英子琢磨不透其木格笑裏的意思,只好垂手立在一邊。

本來小英子本就不想搭理那送信的洋人,雖然官話説得順,可那長相實在沒法入眼,即使那人朝小英子了二十兩銀子的紅包,小英子也不打算幫他説好話。

烏雅好奇道:“主子,洋人的宴會什麼樣?請戲班不?”烏雅的喜好讓其木格不敢苟同,小姑娘連漢語還沒聽利索,就上了唱戲,覺得那台上唱的熱鬧、打的好看。

可惜其木格不喜歡,如果是。黃梅戲女駙馬、越劇梁祝,其木格拿着台詞還能坐下來看看,要是京劇四郎探母之類的,打出字幕,其木格也能欣賞片刻,這三個故事以前電視上老放,便在其木格面前混了個臉。可如今的戲班唱的都是其木格以前在電視上沒怎麼見過的,而且當前免費的是崑曲,腔調也和京劇不大一樣,其木格不是傳統文化愛好者,對戲曲提不起什麼興趣,因此除非有重大聯誼活動,府裏平時就沒請過戲班,這讓烏雅非常失望,加上其木格的社圈子也很窄,去其他府裏聽戲的機會並不多,因此只要有人請客,烏雅必爭取隨行,沒準就能過過戲癮。

因此,見有人請客,即使對方是洋。人,烏雅關心的還是有沒有戲聽。

其木格也很好奇,不知道到時。會不會安排舞會什麼的,其木格一直對《傲慢與偏見》以及《飄》中的舞會印象深刻,很想身臨其境見識一下。

這麼一想,其木格的心也立即癢了起來,就算沒有。舞會,澳門老外那麼多,舉辦一次舞會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

其木格越想越開心,笑得合不攏嘴“小英子,你告訴。來人,到時準時赴宴。”其木格壓就沒想老十是否會工作繁忙、不。開身,反正天高皇帝遠,老十翹一天班也無傷大雅。

老十剛進屋,其。木格立即就嘰哩呱啦的將這消息告訴了老十“爺,我覺得去看看也沒什麼,就應了。”老十笑道:“行,隨你,反正爺也正想去會會那些洋人,到時幫蔣先生也帶上。”蔣欽一直居住在前山寨,要不是老十此時提起,其木格壓就忘了此人“爺,蔣先生此人如何?”老十接過其木格遞過來的酸梅湯,咕咕喝了下去“是個人才,幫了爺不少忙。”其木格笑道:“這下好了,爺總算可以省不少心了,如今府裏住不下,要不咱們在這附近再尋一處宅子,再撥兩人過去伺候,讓蔣先生搬過來?”老十搖搖頭“不用,我先前問過他,他説住在前山寨去澳門方便,先隨他吧,等事情了了再説。”其木格疑惑道:“那官司還沒了結?不會吧?都這麼久了?”老十得意道:“瞧你説的,怎麼可能,我聽了蔣先生的勸,所以那洋人倒保了一條小命,給趕走了。”老十詳細説完,其木格才瞭解了個大概。

雖然葡萄牙人很快就知道了老十的身份,但依然很是堅持,在香山縣衙上宣稱,若你大清朝要將擁有火器的葡萄牙人按律處置,那麼也得為無辜被打的路人討回公道。

正因為老十是皇子,他們擔心此例一開,大清將會慢慢解除澳門武裝,這次有人拿火器威脅漢人,處置得倒冠冕堂皇,下次沒準就是預防洋人拿火器威脅漢人,再接下去,就會預防艦隊威脅漢人…

因此,葡人便咬住老十不放,希望康熙能為面子考慮,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老十則非常強硬,而香山縣衙在沒接到朝廷進一步的指令時,也將此案懸置一旁。

後來,廣州巡撫派親信告之,十阿哥在京城就沒人敢惹,誰的帳都不買,惹的事多了去了,因此才被髮配到前山寨來鍛鍊。至於案件,隻字不提。

縣令也不是傻子,立即強硬起來。

馬查多自然不依,派人去找縣令理論,雙方不歡而散。

老十自然是鷹派代表人物,接到康熙密旨後,心裏更是暢快,將蔣先生找來商議,討論是否派兵協助縣令。

蔣先生則勸老十先緩和一下形勢,別一下將洋人急了,若真亂起來,就算朝廷最後彈壓下去了,但老十肯定討不到好。

蔣先生花了一晚上的時間給老十講道理、分析形勢,總算讓老十第二派人將自己的判決要求告知了香山縣縣令。

馬查多雖然依然不滿意,但也知道這是老十最大的讓步了,口頭抗議了兩句後,便任由大清的衙役將人犯押到即將起航的海船上,隨後也悄悄撤回了告老十的狀紙。

其木格聽後,問道:“那蔣先生有什麼章程了沒?在這個節骨眼上,咱們去赴宴會不會影響不好?”老十彈了彈其木格腦門“你這腦袋瓜子,爺都説去赴宴了,你還擔心什麼?蔣先生還在到處跑,過幾還要去廣州看看。”就憑蔣欽實地調查的勁兒,其木格就覺得此人不錯,知道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即使他的計策不是最好的,但也一定是最切合當前實際的。

其木格為老十找到這樣的師爺打心眼裏到高興。

此時烏雅進來問詢是否開飯,其木格忙道:“擺飯吧,爺累了一天,肯定早餓了。”説完又看着老十,問道:“爺,要不咱們在前山寨附近找個莊子,看有沒有人家願意將房子租出來的,你這樣跑來跑去,實在是太辛苦了。”老十起身道“也不辛苦,這點路還難不到爺。再説了,那一帶也沒什麼好房子。”其木格跟着老十朝飯廳走去“要不我明兒派人去找找?實在不行,咱們搬進澳門去?”老十立即搖頭:“這可不行,萬一出事怎麼辦?就在香山住着,爺就當練馬了。”進入飯廳,老十問道“今兒怎麼沒在房裏見着安安和斌斌?”因其木格一得空,就和孩子在一起,故此老十才有此一問。

其木格笑道:“中午的時候玩得有些瘋,沒午睡,剛才有些犯困,就叫嬤嬤帶去哄睡覺了。”老十責怪道:“孩子不能這麼慣的。”其木格一邊給老十擦手,一邊點頭受教“我下次會注意的。”老十突然問道:“對了,其木格,孩子抓周的時候,抓的什麼?”其木格一下捂住嘴巴,叫道:“哎呀,我忘了。”原來七月初五孩子生的時候,正在路上,還沒到廣州,其木格只給孩子過了生,沒有舉行抓周儀式,想着反正沒兩天就見着老十了,到時補辦一次抓周,也算老十和孩子一起過了生,結果見了老十後,其木格卻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

老十徹底無語“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給忘了呢?有你這麼當額孃的嗎?”其木格小聲反駁道:“我也是想抓周的時候,爺也在場啊。”老十給其木格舀了一勺湯“明兒趕緊張羅,後天怎麼也得辦了。”其木格點點頭,又想起道:“後天要去赴宴啊。”老十嚼着菜,道:“早上抓完周再出門,反正也沒請旁人,不用招呼賓客。”

“扎丫姐姐,十爺和福晉在裏面嗎”門外傳來燕的聲音。

嫣紅的貼身丫鬟嫁給了程家義,燕便補了進來。

其木格心裏嘆了口氣,放下筷子,對烏雅説“去問問什麼事?”老十還是不停的吃着,好似沒聽見。

不一會兒,就聽燕在外面説道:“我家主子身子不舒服,想請個大夫來看看。”老十筷子稍微頓了頓,又繼續吃着。

其木格叫道:“讓她進來説。”燕進來後詳細敍述了嫣紅的症狀,頭疼、悶、身子乏,在其木格聽來,都很空泛。

聽完後,其木格還是道:“烏雅,叫小英子去請個大夫來,讓他先去縣衙問問,哪個大夫醫術好。”烏雅走後,其木格又問燕:“出現這症狀有多久了?怎麼現在才來説?”燕道:“昨兒就有些不舒服,沒在意,眼下越發厲害了,所以…”其木格想了會兒道:“你讓廚房做些清淡的吃食,我和爺呆會兒就過去瞧瞧。”老十夾了只蝦,剝好後放進其木格碗裏,其木格恨不得將這蝦直接扔到老十臉上,但還是默默喂進嘴裏“是我大意了,見孩子沒事,就沒想到大人也會水土不服,今兒大夫來了,也讓他給海棠和環兒看看,看能不能開些調理的方子,小心些總沒錯。若這裏的大夫不行,就派人去廣州請個大夫來。”老十點點頭“你那麼忙,哪能顧得上那麼多,應該都是小病,你別那麼多心。不過大夫確實得尋個好的,安安和斌斌都還小,萬一有個頭疼腦熱的,沒準能用上…”一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正在府門口徘徊着,被小英子遇了個正着,小英子臉一變,一把將她拉到角落邊,喝問道:“你家姑娘又從廣州跑回來了?

”本想加更的,但沒想到週末也再趕工,請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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