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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紅她們是其木格叫來的,三個美人在屋裏這麼一站,花魁對自己的容貌怕也沒了多少信心。而且不管怎麼説,嫣紅眾人在這件事情上也算同盟軍,其木格願意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禦敵於府門外。
其木格打定主意,不管如畫是誰派來老十身邊卧底的,也不管她的目標是否要謀害自己,哪怕即使自己真的要放棄老十,只要影響力還在,也絕不允許老十再添新寵。
如畫進來跪下後,其木格沒有叫起,只是淡淡的命她抬起頭來,稍一打量,其木格不由倒一口冷氣,嫣紅她們與如畫完全不在一個量級,如果説如畫是世界小姐,嫣紅幾人充其量也只是一省會城市的選美冠軍。
其木格仔細打量着如畫,終於體會到什麼是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施朱則太紅,着粉則太白。
其木格悄悄看了眼老十,不知是否該誇老十有能耐,居然有人向他發這種頂級的糖衣炮彈。
冷了一會兒場,其木格才出聲道:“你就是如畫?”如畫嬌弱的應答道:“是。”其木格冷冷道:“聽説你一直想見我,今兒見着了,説説看,找我有什麼事。”如畫沒想到其木格一上來就直奔主題,稍稍發了下呆,忙道:“奴婢請福晉開恩,讓奴婢進府為奴為婢伺候十爺。”其木格端起酸梅湯,潤了潤喉,嘲諷道:“喔,我什麼時候不讓你進府了?”老十心裏一緊,旋即想到其木格知曉如畫的背景複雜,應不會賭氣將如畫收入府中,這才稍微安了安心。
嫣紅和海棠都面無表情,環兒更是將頭低得低低的。
如畫心知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還是磕了一個頭,道:“奴婢謝福晉恩典,奴婢來生就是做牛做馬也一定報答福晉大恩。”其木格“哈哈”笑道:“真是有趣,我對你有什麼大恩啊?説來聽聽。”如畫低聲道:“福晉不是同意奴婢進府了嗎?”其木格“嘖嘖”道:“説我不讓你進府的,是你,説我同意你進府的,還是你,合着壓就沒我什麼事啊。”如畫忙磕頭道:“奴婢不敢,求福晉恕罪。”其木格看向老十,笑道:“爺,正巧你今兒也在,你給妾身好好説説,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爺説是有人不知好歹,非要往爺身邊湊,怎麼聽着剛才的意思,又成了妾身攔着爺的好事了?可真叫人好生糊塗。”老十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惡聲惡氣道:“雙壽送來的那天,爺就讓她自己回鄉過
子,她非要跟着爺,讓爺煩不勝煩!”如畫聽聞此話,抬頭看向老十,傷心的淚水奪眶而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其木格冷冷道:“爺的話你聽明白了?”如畫的滴滴珠淚立即化作傾盆大雨,但臉上的妝容卻一點也沒花的跡象,要麼用的是防水材料,要麼人家確實是脂粉未施。
“爺,您難道忘了,您那天説過不會不管奴婢的,爺,求您讓奴婢留在您身邊伺候您吧,奴婢絕不生事,絕不惹福晉生氣,爺…”老十慌亂的解釋道:“爺是説若你回鄉,爺會讓地方官照拂你,你少亂攀扯。”其木格漠然道:“你是什麼身份?就算進得府來,也不是你想生事就能生事的。”如畫忙轉向其木格,悲切道:“福晉,奴婢不會説話,求福晉別和奴婢一般見識,奴婢只想進得府裏,每天能給爺端茶倒水,就心滿意足了,求福晉成全。”其木格嘴角出一絲譏笑,説道:“十爺府裏想給十爺端茶倒水的多了去了,我能成全的過來嗎?”如畫又梨花帶雨的看向其木格“奴婢、奴婢已經是爺的人了。”老十噌的站起來,對着如畫怒目而視。
如畫不提此事倒罷,一提就讓其木格火往上湧,不由得刻薄道:“那又怎麼樣?花魁,名頭聽着倒是響亮,可卻也不了下作!莫非還要學貞潔烈女,給自己豎貞節牌坊不成?”看來不論世道如何變遷,滄海如何桑田,小三在大老婆面前永遠都是理直氣壯的坦承私情,一點也沒羞愧之心。
如畫悲慼道:“奴婢自知出身卑微,不敢有什麼奢望…”其木格毫不客氣的打斷如畫,惡毒的説道:“這就好,人就得知道什麼是本分。既然爺壓就只是找你尋樂子,我勸你還是斷了非分之想,別給自己找不自在。”如畫低聲
泣了一會兒,不再言語,其木格正想再刻薄一把,如畫卻冷不頂的猛朝門柱撞去,門口的勒孟眼疾手快,一把將如畫攔了下來,如畫悲切道:“讓奴婢去死,讓奴婢去死。”老十臉
鐵青,沉聲道:“既然你想尋死,爺就成全你,勒孟,將她拖到柴房一板子打死,扔到城外亂石崗去。”尋死這戲碼最多隻能上演一次,次數多了,看客也就覺得煩了,更會有種被挾持的不
覺,老十本以為如畫會對其木格亂説一氣,卻萬萬沒想到她居然又來撞牆,老十火一下就上來了,其木格膽子雖不小,可若親見有人血濺當場,沒準會嚇出病來,因此也顧不得順着如畫找源頭,直接吩咐勒孟結果了她。
其木格見老十下了此道命令,心裏説不出是什麼滋味,不知是否該給老十冠上薄情郎的稱號。
其木格見勒孟果真要將痛不生的如畫拖走,心裏的疑問越發深了,如畫應該知道見了自己也不會如願以償的進入府裏,那她為什麼還要費盡心機來拜見自己?她到底有何目的?這番
談下來,也沒見她説出什麼
天動地的話來,就是那麼幹癟癟的幾句,那這番
談對她有何意義?她為什麼要採取這麼
烈的方式?背後的主子策劃這一步的時候難道就沒想到老十殺人滅口以絕後患?
雖然其木格有很多疑問,但還是沒有阻止勒孟,若沒有安安和斌斌,其木格肯定會冒險讓如畫入府,看看她和她的主子到底打的什麼算盤,可如今有了孩子,其木格絕不會讓孩子身邊有任何不確定因素的存在。
眾人靜靜看着勒孟將如畫拖走,因如畫的貼身小丫鬟被攔在門房,也沒人為如畫求情,如畫只是哭泣着,也沒求老十饒她一命,可能不好求饒吧,畢竟是她求死在先的,老十如此處置,也算是讓她求仁得仁了。
屋裏一時分外寂靜,遠處如畫的哭聲顯得越發刺耳。
“爺,手下留情!”
“爺,您就可憐可憐她吧!”見嫣紅和海棠雙雙跪倒在地上,其木格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威廉與格羅夫納商議着明的相關事宜,格羅夫納有些擔憂道:“閣下,雖説十福晉瞧着沒有惡意,但畢竟不符常規,我擔心萬一出什麼事,閣下的安全…”威廉搖搖頭“放心好了,我是十福晉請去的客人,她自會保證我的安全,再説,大清的子民也沒和我們有太大的衝突,不會出什麼事的。我很期待能和十福晉深入
一番,我很好奇在這個神秘的國度,她怎麼會對我們
到好奇,並還有所研究?”格羅夫納皺了皺眉頭,道:“聽澳門總督説,十福晉居然還知道法蘭西的波爾多,而且似乎也是她建議十阿哥品嚐西餐。”威廉笑道:“這讓我更加好奇了,你幫我找個
通漢語的翻譯,我不希望明天與十福晉的
因翻譯的失誤而留有遺憾…”今天的更新送上,請大家繼續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