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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小名九阿哥沒功夫理會老十是否打算以後拿弘暄當藥引。畢竟眼下還有正事要商議。
於是,九阿哥很快就調整了思緒,繼續先前的話題,説道:“十弟,穩婆的事咱們可以慢慢查,但**事,你可得上心,眼下你府裏可還有一個
媽是你當初挑的,雖説有曹嬤嬤在照看,但也不能大意了。”老十皺緊了眉頭,道:“謝謝九哥提醒,這
媽不管有沒有問題,都是決計不可再用了。”九阿哥盯着老十,説道:“十弟,這幕後之人一天沒查出來,你一天也不能輕舉妄動。”老十知曉九阿哥的意思,畢竟眼下看來似乎阿靈阿的嫌疑最大,便冷冷笑道:“九哥,我不會莽撞的。”九阿哥不知是否該信老十,遲疑片刻方道:“你早早的在正紅旗選穩婆和
媽,有心之人自是會尋到機會。”老十隸屬正紅旗。因此可用之人多是在本旗中挑選,鮮少去其他旗挖人,但老十打破腦袋也沒想明白到底是那裏出了紕漏“九哥,當初選穩婆時,我可是把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全家上下全歸到我府裏,就算她們被銀子蒙了心,難道就不怕我叫她全家陪葬?可見這幕後之人定是找着了我不知道的要害,不簡單啊,九哥,你説究竟是誰啊,這麼和我過不去?”老十的防範措施確實很嚴,連駐府太醫都給變相軟
了,幾乎收不到外頭的消息,就防着有人拿了太醫的家眷要挾太醫,畢竟許多太醫都不是京城人氏,就算老十派人到太醫在京城的府邸前站崗放哨,可若要派人去太醫家鄉做安保工作,卻也不大現實。
對太醫是如此,老十當初挑選穩婆和**時候自然更是小心謹慎,那些在關外有近親的人家皆被老十直接判罰出局,不僅如此,在京有一大羣七大姑八大姨的人也不在老十考慮範圍之內,如此篩選出的入圍選手竟然還是出了紕漏,這讓老十覺得很是挫敗。
九阿哥斟酌了一下,道:“如今大家都知道你去山西是查空響。盯着你的人自然也就多了。”老十笑了笑道:“九哥,我去山西可是最近的事,就算那幫人想下手,短時間內就讓她們捏住了穩婆的七寸,那我也太背了吧。”九阿哥無奈,只好勸道:“等查出結果再説吧。”老十點點,又問道:“九哥,你是不是覺得不對勁,才將人全換了?”九阿哥嘆了口氣,道:“就你稀罕弟妹那模樣,我敢不打起十二分的神嘛?你選的人我又不知道底細,信不過,就叫府裏的管事悄悄挑了幾個人,反正也不打眼。”老十站起來,恭恭敬敬的給九阿哥行了個禮,道:“九哥,大恩不言謝,總之這次多虧了你,要不是你疑心重,其木格和那三個小子怕是沒了。”九阿哥見老十給他道謝,本來心裏很高興。正想説些諸如“應該的,不客氣”之類的套話,不想老十居然接着又説他疑心重,九阿哥連白眼都懶得翻了,有這麼謝人的嗎?
老十渾然不覺自己説錯了話,還在陳懇的説着:“我也知道弘暄和勒孟冒犯了九哥,等我病好了,一定帶着弘暄和勒孟到你府上給你賠罪。”九阿哥懶得和老十客氣,大咧咧的道:“行,到時候你提前和我説一聲。”臨走時還不忘提醒老十道:“八哥和十四弟處你怕也得去一趟。”老十呆呆的望着九阿哥的背影,半天沒回過神來,摸摸腦袋,自言自語道:“看來是被勒孟氣糊塗了…”接下來的兩天,老十的神經是高度緊張,一邊命曹嬤嬤對那有重大嫌疑的媽嚴防死守,一邊命徐公公火速找合適人選,而蔣先生和劉貴也被派出去查穩婆家失火案,但許是後院的磁場有利於身體康復,許是弘暄和安安的童言讓人開心,許是三個小不點的哭聲讓人提神,許是其木格的笑聲讓老十滿足,總之,雖然老十的心情並不輕鬆,但搬回後院後,不到兩天便生龍活虎起來。
在大夫的首肯下,老十終於頭次見着了自己的三胞胎兒子,而此時距孩子滿月已經沒兩天了。
老十一見三個小傢伙,就叫起來:“真是一模一樣啊,可怎麼認得出來?”安安詫異的看着老十。道:“阿瑪,小dd們哪長得一樣了?很好認的啊。”老十又仔細看了看睡的三小子,搖搖頭“阿瑪還是沒瞧出來他們哪長的不一樣。”安安指着三個襁褓道:“二弟額頭寬些,三弟鼻樑高些,四弟臉盤要圓些。”老十又認真看了看,道:“阿瑪還是沒瞧出來。”安安嘆了口氣道:“唉,阿瑪怎麼和弟弟一樣啊,你等着吧,額娘肯定會笑話你觀察力不夠的。”老十笑着拍了拍安安,寵溺道:“安安觀察力強就好了。”安安搖搖頭,又道:“阿瑪,你從哭聲中也可以認出來的,嗓門最大的是三弟,二弟要斯文些,四弟聲音最小。”見安安那麼盡心,老十實在不好意思説自己這兩天聽到的哭聲都一樣,正想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不想安安又用懷疑的語氣問道:“阿瑪,你不會和弟弟一樣,分不出哭聲吧?”老十尷尬的笑笑,道:“哪能啊,嘿嘿。”雖然老十最終還是沒分出誰是誰來。但依舊欣喜的跑去和其木格
受。坐在外間樂呵呵道:“其木格,那三小子太可愛了,那小模樣,和弘暄小時候簡直沒兩樣,象爺,哈哈。”其木格不想有電燈泡礙事,將所有下人全打發出去了,連安安也被哄回房去練大字,因此,此時説起話來也沒忌諱,嘆了口氣道:“唉。爺,你説男孩子長那麼俊幹嘛,要是安安的五官有那樣該多好。”其木格自見過三胞胎後,越發對安安愧疚起來,這三個小子雖説模樣還沒長開,但大致五官輪廓也有了雛形,皆是大眼睛、雙眼皮和高鼻樑,而安安如今已經7歲了,依舊頂着個單眼皮小眼睛到處跑,看來那眼睛是沒法變雙了,鼻樑也沒比出生時高一毫米,造物主真是不公啊。
老十可不樂意,道:“別看安安的五官單個看不怎麼的,可湊一起就是好看。你滿京城瞧瞧,誰家的格格有安安俊俏啊!”其木格嘀咕道:“安安自己都説九哥家的四格格好看呢。”老十道:“那是人家九嫂模樣好…”一聽這話,其木格聲音一下大了起來,道:“你什麼意思啊?安安那塌鼻子象誰?不是你傳給她的?我是單眼皮嗎?我眼睛小嗎?我孃家有單眼皮小眼睛嗎?”老十翻了翻白眼,道:“管她什麼大眼睛小眼睛的,咱們自己喜歡就成了。”其木格怏怏道:“自家的孩子當然是怎麼看怎麼好,可誰知道安安以後的夫家會怎麼看啊?若安安是個美女,在夫家容易立足的多。”老十笑道:“九嫂模樣好,可九哥也沒怎麼將她放在心上,這人啊,看對眼了,再醜都會當個寶寵着,你不就天天被爺捧在手心裏嘛。”其木格可不想這麼放過老十,控訴道:“你病已經好了,剛還去看過孩子,現在為什麼還在外屋坐着?不就是嫌我長得不好看嗎?還將我當寶呢,哄誰呢!”老十哎呀了一聲道:“你在做月子,爺怎麼能進去,晦氣,爺可是要帶兵打仗的。”其木格揭短道:“那你先前怎麼進裏屋了?”老十理直氣壯的説:“當時不是説你難產嘛,爺不看一眼怎麼放心,眼下你好好的,我還看什麼看?”其木格無理取鬧道:“你憑什麼説我好好的,你怎麼知道我沒被你氣死啊?”老十笑道:“你那麼中氣十足的。若都被氣死了,這世上就沒活人了。”其木格氣急敗壞叫道:“胤誐!”老十呵呵笑着“爺病剛好,你就不能心疼心疼爺,對爺大呼小叫的幹嘛啊。”其木格威脅道:“我現在就走到外間去,我倒要看看是否會壞了你的運氣?!”老十不在乎道:“那爺就到屋外去,受了風寒你還得心疼。”其木格氣呼呼的不做聲。
老十忙笑道:“其木格,那三個小子的名字爺已經想好了,你聽聽怎麼樣。”早先説是雙生子,老十就早早想好了兩名字,以彌補安安和弘暄當初的遺憾,但是,老十是一個閨女名也沒想,全是兒子的小名,打假辦的頭一個抓的肯定就是老十這個“重女輕男”的假典型。
可料生了個三胞胎,於是其木格也就沒將名字用上,等着老十回來決斷。
因此,聽老十如此説,便好奇道:“起的什麼名字?”老十搖頭晃腦道:“這三孩子將你折騰的夠嗆,得讓他們從小就知道什麼是孝道,就依次叫‘聿兒、修兒、厥兒’”其木格不知道這三個字該如何寫,也許知道第二個,但漢子同音字太多,也不敢確定,連字都還沒想明白該怎麼寫,又如何能明白這三個名字和孝順有什麼關係。
老十可能知道其木格聽得有些暈,説完立即就接着解釋道:“《大雅》雲:無念爾祖,聿修厥德。意思就是説,你能不追念你祖父文王的德行?如要追念你祖父文王的德行,你就得先修持你自己的德行,來繼續他的德行…”其木格聽得更暈了,不明白這個德行和孝道有什麼關係,無奈只好承認自己確實是文盲,忙打斷道:“爺定了就是。”老十對其木格的態度比較滿意,便開心的天馬行空的與其木格瞎侃起來,末了才道:“明兒爺得進宮給皇阿瑪請安,回京後一直病着,還沒進宮呢,對了,晚上爺要帶弘暄和勒孟去給九哥負荊請罪…”剛拿着作業走到門口的安安聽了老十的話,轉了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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