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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倒不是自私,只想變賣弟弟們的財物,而是因他們的月例一多半都拿去做了慈善,其木格早就防着他們不去節,而是打着歪主意開源,所以將安安和弘暄屋裏的物件全都登記造冊,還威脅他們,但凡少了一樣,按市價十倍賠償,比高利貸還高利貸。
於是,安安只得夜翹首期盼其木格早
歸來,當然,若老十捎帶回的銀兩能早
到岸,安安倒不介意其木格在呂宋多逗留些時
。
不過,安安也沒忘將自己籌錢的情況寫信告知弘暄,叫弘暄稍安勿躁,信中還建議弘暄別不好意思,若趕着開工,先從作坊佘些粉子,男孩子,臉皮可不能太薄了。
弘暄此時哪還記得賺零花錢,早一門心思的人前人後掙着表現。
也許是心理作用。弘暄總覺得上書房伺候的太監對弘時和自己要分外殷勤幾分,從而更加篤定了四阿哥就是老十這個級別最強有力的競爭者。
弘暄猜得不全對,四阿哥確實是最有潛力的皇室競爭者,而且還是最終勝利者,但仗着自己親孃是貴妃的老十與他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可弘暄小小年紀,哪知這麼多,雖説也聽到小道消息,説康熙不打算立即立儲,但弘暄以為不立即立太子並不表示永遠不立,而且在老十不在京城的情況下,康熙放出此言。很有可能就是變相的等老十回京。
想入非非的弘暄強按捺住內心的動和喜悦,一面告誡跟自己進宮伺候的嬤嬤行事小心,不得丟了敦郡王府的臉面,一面對自己的起居飲食暗暗上心。
此外,弘暄還抓住一切機會去給太后請安,陪着太后嘮兩句嗑,若在太后宮中遇到五阿哥,也乖巧得很,時不時的請教兩個蒙語語法,喜得太后越發合不攏嘴;至於太后的小客人,娜仁吉娜,弘暄也不再躲着,而是很有耐心的就早不知送給哪位小姑娘的玉佩繞着圈子,打着太極。
當然,弘暄也知道行事要低調,至於其他宮中,弘暄是一次也沒去串過門,就是十四處,謹慎的弘暄也只去拜訪過一次,就那一次還是與弘探討功課。
至於在宮裏遇到其他叔叔伯伯,弘暄還是如往常般,既沒刻意討好,也沒拿出準皇太孫的小人得志樣,一板一眼的有問有答,讓人挑不出什麼好,也找不出什麼錯。
倒不是弘暄心機深重,而是在熱河的遭遇,讓弘暄對這幫叔叔伯伯都起了戒心,弘暄可不想老十還沒當上太子,自己就丟了小命,那太虧了!既然眼下沒什麼自保能力,自然還是別引人注目的好,所以弘暄選擇了一如既往。
自然,最大的老闆更不能忽視,弘暄知道康熙心情不佳,但又不知該如何寬,弘暄以為。既然不能讓康熙開心,那最起碼也不能惹康熙生氣,於是便越發賣力的攻讀課本,作業完成的是又快又好,無形中倒也給了康熙一絲小小的安
,雖説兒子們都不讓人省心,至少還有個乖巧懂事的皇孫呀!
但弘暄在九阿哥面前倒沒了這份淡定,回回都拗着九阿哥問老十的歸期。
被老十默認最會哄騙人的九阿哥只要進宮,必定會去探視弘暄,順便再將弘暄身邊伺候的人恩威並施的敲打一番,對弘暄的照顧完全不打一絲折扣。
九阿哥也在算着老十的歸期,朝中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按九阿哥的判斷,老十這次應該也會如上次般的被召回京師,畢竟儲君未定,康熙怎能容忍老十帶兵在外,即使遠在呂宋,應也觸及了康熙那的神經。
因此,九阿哥回回都在寬弘暄“別急,你阿瑪不幾
就快回來了,雖説宮裏出了這麼大的事,但你也別怕,有九伯在呢。”弘暄點點頭,心想,我當然怕啊,不過我是怕阿瑪回來晚了,儲位被四伯爭了去…
九阿哥哪知弘暄的小心思,只當陡遇劇變,小孩子給嚇着了,還專門囑咐十四多加照看。
十四本來是一口應承,拍着脯説自己與老十手足情深,不會虧待了弘暄,可不想九阿哥卻轉彎抹角的提及了阿茹娜,讓説得義正言辭的十四鬧了個大紅臉…
而八阿哥心中的石頭也落了地,隨着風聲漸退,九阿哥和十四都與八阿哥恢復了正常邦,皆表示了支持的意願,尤其是九阿哥,錢倉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還提及若老十留在京師,就算他不表態,不站隊,也能隱隱添一份助力,希望屆時八阿哥能幫着將老十留下…
見九阿哥如此為自己打算,即使八福晉噌怪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八阿哥的臉還是漸漸恢復了一絲紅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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