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翻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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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翻牆雖然九阿哥覺得洋人每年帶白花花的銀子來大清。是大大的不妥,但並沒有立即就開展工作,人既然已經到了呂宋了,也不在乎多耽擱一天。

因此,九阿哥還是該幹嘛幹嘛,休整片刻後便神抖擻的到老十的蝸居赴宴。

蝸居是九阿哥的形容,無他,人手太多,院子雖勉強裝下了,卻顯得有些擁擠,最關鍵的是,連九阿哥和弘政的客房都空不出來,害得九阿哥爺倆還得在軍營裏落腳,這讓九阿哥很是不能接受,倒不是認為住軍營委屈了自己,而是痛心老十的住宿條件。

當然了,老十給解釋了,橫豎都要搬去安居島了,便沒再瞎折騰。

但老十其實還是折騰的,按説九阿哥到了,一起與大清駐呂宋高級官兵給九阿哥接風就得了。可老十偏不,非要拉九阿哥到自己蝸居吃午飯,盛大的軍營接風宴順延到晚上。

老十很體貼啊:“九哥,知道你路上辛苦,先在我那吃點暖胃的,晚上再慢慢應酬。”九阿哥對老十的關心很是受用,於是便帶着禮物高高興興的跟着老十走了,連其木格出來的時候都還破天荒的覺得這蒙古福晉好像水靈了些…

發完禮物後,九阿哥便美滋滋的跟着老十上了桌子。

不過,一看菜,九阿哥便有些頭大,宴會上幾乎是清一的海鮮。

不等九阿哥問話,老十忙就解釋了,説是其木格擔心九阿哥照舊暈船,所以吩咐廚房準備清淡的飲食,按説廚房的事老十是從不過問的,但因為來的是九阿哥,老十便上了心,對着其木格唸叨了好幾天,説自家廚子做的清淡東西特難吃。任由其木格怎麼解釋,無不歡的老十對着其木格擬定的菜單就是一陣猛搖頭。

無奈,其木格便叫人借用了廣東潘家的隨身廚子,吩咐他準備一桌清淡食品,但廚房也備好了各種家禽食材,只要九阿哥説一句不喜歡,老十家的廚子立馬上工,耽擱不了吃食。

老十這才作罷。

“九哥,潘家的廚子做的粥不錯,弘暄嘗過後回來誇過口,所以其木格就派人將他借了過來,吩咐他做了幾個菜,我嚐了嚐,還行,但他也就海鮮做得不錯,你先嚐嘗,不合胃口,我就叫廚房換。”雖然老十有囉嗦,但九阿哥卻一點也不覺得煩,小口的喝了口粥,又嚐了一筷子魚,點點頭“這廚子的確有幾分手藝,不用換了。”老十呵呵笑道:“行,九哥説好就好。”然後親自給九阿哥倒了一杯**,是的,九阿哥定睛看了看,的確是**。疑惑的看着老十,揚了揚眉,道“這也是十弟妹叫備下的?”老十開開心心的解釋着:“其木格擔心九哥腸胃不舒坦,勸我別拉着你喝酒,這不,專門備的**,是阿巴亥的粉子兑的,這裏的羊騷味太大,產的,誰都不樂意喝,那三個小的,灌都灌不進去,其木格嚐了嚐後,也給吐了,幸虧帶了粉子。”九阿哥聽後,癟了癟嘴,蒙古福晉雖然心尚算細緻,但總見縫針的給孃家產品打廣告,好似也太過了,在羊堆里長的人竟然還嫌呂宋的羊羶臭?誰信啊?也就老十聽得進去。

不過,九阿哥還是很給面子的嚐了嚐,然後便再也不碰了,對老十道:“喝湯,喝湯,這湯不錯,味道夠鮮。”老十一見九阿哥,全身的神經細胞就不怎麼思考了,因此,壓就沒覺察到九阿哥的小心眼。反而附和道:“九哥,這廚子手藝的確還不錯,廣東的商人身家就是雄厚,而且都會享受,據下面的人説,沒幾天功夫,他們住的帳篷裏全得滿滿當當的了。”九阿哥好笑道:“你別在這丟人了,説得你象沒見過世面似的,要説有錢,那還得江浙一代,尤其是鹽商,廣東商人…”九阿哥説到這搖了搖腦袋“沒法比。”老十擺擺頭“江浙我沒去過,不知道,反正這些人身家都不薄,他們送的禮,我估摸着每家差不多都值一兩千銀子,”説到此,還小聲的湊到九阿哥跟前,道:“而且還是事後補上的,加上先前的,起碼這個數。”老十伸了個巴掌出來。比了比。

原來廣東商人當眾獻上禮物時,猜測明着獻上的禮物,老十可能捂不熱就得換手,因此都留了一手,私下又悄悄的賄賂了老十一把,一來不想讓老十給他們烙下“沒有眼”的烙印,二來也想探知朝廷的準確動向。

九阿哥聽後,有些不解,商人都不喜歡富,就是江浙一帶的鹽商,拿個五千兩也得墨跡半天。生怕成了大家慣宰的肥羊,廣東商人還真是奇特啊,若廣東商人一貫就是這種耀眼的作風,滿丕那狗奴才真不知道給弘皙斂了多少橫財!

由此,九阿哥更恨滿丕了,咬牙道:“滿丕那狗殺才!不知昧了多少銀子!”一提及滿丕,老十自然是同仇敵愾,告訴九阿哥,絕不能輕饒了叛徒,還提醒九阿哥對手下的門人得好好梳理一遍。

然後,老十便想起了弘蟑,很是不好意思的問了問弘蟑的胳膊,九阿哥橫了老十一眼“叫我怎麼説你才好,我一不在京,你去個我府上都能惹出事來?”老十有些怏怏的“我哪兒知道啊。”於是,兩兄弟的談話便開始圍繞京裏的局勢慢慢展開,京裏嘛,事情自然是又多又複雜,加上九阿哥和老十最近好長一段時間都不在京裏,消息掌握的便不怎麼全面,兩人光核實相關信息都花了不少功夫,因此,這意見還沒換完,太陽已經西斜了。

兩人只好中場休息,出門到軍營赴宴。

剛一出房門,九阿哥眼睛就瞪大了,指着院牆大驚小怪的對老十道:“十弟,快,快叫人…”然後突然又捂住了老十的嘴巴“你別叫,萬一給嚇着了…”論力氣,九阿哥自然不是老十的對手,老十的嘴巴很快就解放了出來,滿不在乎道:“沒事,兩邊牆下都有人守着呢。”九阿哥這才仔細瞅了瞅。果然,牆下一字排開站了五個護院,太靠近牆了,不怎麼惹人注意。

三胞胎中的一個正騎在牆上,左晃右晃的,看着嚇人的。

九阿哥瞪了老十一眼,快步走出院子,站在院外的空地上一看,果然,一個小人已經安全的站在牆下了,還有一個正如壁虎般貼着牆朝下滑。

外牆下除了五個護院外,還站着弘暄、弘政和安安…

九阿哥想發火,但又怕嚇着了腳還沒着地的兩小孩,只好咬牙怒視老十。

老十卻扯着嗓子吼道:“還在牆上坐着幹嘛,趕緊下來,給九伯見禮。”九阿哥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十,又不可思議的看着動作明顯加快的小壁虎,以及迅速翻身朝下梭的騎牆者,看來在任何環境下,孩子們都習慣了老十的大嗓門…

要説老十家的孩子沒教養吧,可三胞胎還楞是等人齊了,才一起衝過來,很有團隊神,而且行完禮後,都異口同聲的再次謝九阿哥給他們帶的禮物,有禮貌極了,讓九阿哥不知道該説什麼才好,只能拿眼瞪着弘政,以眼神警告,敢翻牆試試?!然後對老十小聲道:“十弟,這成什麼樣子?”老十道:“沒事,這四周都戒嚴了的,沒其他閒雜人等。”九阿哥氣急“沒旁人看熱鬧,就能隨便翻牆了?”老十笑道:“九哥,起初這三個小子圍着這堵牆折騰了十幾天,什麼法子都想了,我還真沒料到,他們有一天真爬了上去,這爬上去了吧,卻下不來了,不過,這下倒沒費多少時間,見人做了示範後,過了兩三天,三個傢伙身手都練利索了。”九阿哥瞧了瞧已經開始圍着自己這羣人跑着繞圈子的三胞胎,心想,不僅身手利索,這力也不錯,老十總算有了像他的兒子了,而且還一來就三…

九阿哥還沒比較完,就聽老十,道:“九哥,弘暄去試了一下,你猜怎麼着?第一次也沒爬上去,後來勉強爬上了牆,下來的那姿勢説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你別看他現在每天都得在軍營裏練半天,但論翻牆的功夫,還是不及這三個小的。”九阿哥不想和老十在光天化之下討論翻牆的問題,便道:“宴會眼看就要遲了,咱們邊走邊説吧。”三胞胎瞧見了,忙跟了上來,七嘴八舌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還有一個乾脆對九阿哥道:“九伯,我是聿兒,保證聽話,帶我去吧。”這次不用九阿哥拿眼瞪老十,就有人發話了,但發話的人卻不是老十,而是安安“阿瑪和九伯要去辦正事,別去打擾,哥哥姐姐帶你們玩去。”修兒道:“哥哥不去?姐姐也不去?”弘暄忙接話道:“我們都不去,走,咱們去玩別的。”厥兒立即大叫道:“去捉魚!”九阿哥聽不下去了,這還是皇孫嘛,完完全全的野孩子嘛!

不想,聿兒卻接着道:“嗯,捉了魚給九伯吃!”修兒忙道:“還有弘政哥哥。”九阿哥有些能體會康熙的憋悶了,明明都是好孩子,怎麼卻叫老十養成這樣了!

半路上,九阿哥嚴厲批評了老十,不想老十卻道:“我是覺得吧,孩子小,學什麼都快,而且最喜歡學大人,其實是件好事。”九阿哥沒理會老十的嘆,追問道:“他們跟誰學的翻牆?”老十臉很正常,道:“這誰知道啊,總之是見有人翻牆後,便有樣學樣了。”老十頓了頓,方輕聲道:“九哥,我是想説,這要剷除天地會其實可以從小孩子入手。”九阿哥明白了老十的意思,想了想,道:“這倒是個法子,雖然時間長些,但卻能一勞永逸,給皇阿瑪上摺子吧,請朝廷多派些先生過來。”老十沒做聲。

九阿哥只奇怪了一秒,便反應過來了,除非康熙同意老十世代居住在安居島,否則朝廷對南洋的影響力越大,老十的生存空間就越狹小;但天地會一除,不説什麼朝廷大義,老十在安居島也住不踏實。

看着有那麼點受煎熬的老十,九阿哥突然覺得,也許老十是可能改變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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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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