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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城門附近的攤販見了九阿哥和其木格都開始裝聾作啞後,——主要是這兩人太不自覺了,九阿哥光拉着人嘮家常,其木格光挑刺,一文錢的生意也沒照顧,所以小販們便懶得去巴結了,還是留點口水招呼正經客人吧,-九阿哥和其木格只好訕訕的進了一家茶樓,一人要了一包間。
安安本以為其木格只是簡單的情緒上的波動,但經過一大半上午的觀察,也明瞭了,肯定是有大事要發生了,所以一進包間就將下人打發了出去“額娘,出了什麼事?”其木格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大人的事,小孩少管。吃你的點心。”於是,安安便果斷的捨棄了其木格,跑去九阿哥的包間了。
纏得九阿哥頭次後悔他不務正業了,就算不務正業,也應兼顧好朝政啊,怎麼能不上早朝呢?這早朝能有安安難應付?
九阿哥無語了,憑什麼自己在安安眼裏就如此貪財?
因為安安一直都在拋着糖衣炮彈利誘着“九伯,我真的能幫你將東西高價賣給安居島的土著,真的,你信我…”等等諸如此類的賺錢誘惑…
但當九阿哥説。
“説來聽聽”時,安安就會憋嘴道:“那我有什麼好處啊,先申明,我不要分銀子,咱們換消息吧?”一來二去,纏得九阿哥無計可施,只能威脅道:“信不信我向你額娘告狀去?”安安笑道:“九伯,你還是找我阿瑪好了,阿瑪才是一家之主。”九阿哥白了安安一眼。
安安轉了轉眼珠子,道:“九伯,我發現一件事,你和額娘可能做的不妥。”九阿哥敲着桌子道:“不換,你愛説不説…”安安嚴肅的咳嗽了一聲,道:“九伯,你和額娘大上午的在城門晃了許久,什麼都沒買,然後又跑來茶樓喝茶,是不是很反常啊?你説旁人會怎麼想?”九阿哥傻眼了,是啊,怎麼一着急,忘了這碴了,再巧也巧不到這地步啊,不過,下一秒,九阿哥就將其木格埋怨上了,這蒙古福晉怎麼老添亂呢…
不想,安安隨即又笑道:“多虧了我在啊,哈哈,九伯,是不是覺得有了我,你好圓話了許多?”九阿哥一想,是啊,安安可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其木格幾乎都是一個人在晃悠,完全可以説安安偶遇自己後,立即改變了逛街計劃,跟着自己搞社會實踐…
這麼一想。九阿哥稍微心安了,雖然這個解釋有些牽強,但總也是個理由,不過旋即,九阿哥又鬱悶了,老十的孩子到底隨誰啊:“你早就發現不妥了,所以才一直跟着我的?”安安搖搖頭“沒,開始只是覺得九伯問賣豆腐腦的話很有意思,便跟在九伯身邊了,後來才漸漸發覺不對的,只要一直跟下去了。”九阿哥道:“比你阿瑪聰明。”安安笑道:“那是,我可集中了阿瑪額孃的優點。”雖然安安的回答和傳統的大清女子不一樣,但九阿哥早習慣了,所以也不以為意,只是看了看安安的五官,心想,果然是有得必有失…
不想,下一刻,安安又纏上了“九伯,你看我立了這麼大的功勞,是不是該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九阿哥自然是搖頭。
安安很是懊惱的説:“九伯,我發現我太蠢了,怎麼就忘了訛你呢?我完全可以假裝我已經知道了,然後做出一副很擔憂的樣子,沒準九伯就會透一二呢…”九阿哥好笑道:“現在也不晚,你去誑你額娘還來得及。”安安吐了吐舌頭“額娘心情不好,不敢惹。”九阿哥正待説兩句酸話,就在這時,就聽到護衞在門外説信使到了。
九阿哥趕緊叫人進來,也沒趕安安,直接問情況,但是,信使只知道散朝了,老十被康熙單獨留了下來,至於朝會上發生了什麼,還沒來得及打探,不過第二撥信使應該會帶來更詳細的情況。
安安雖然不知原委,但還是趕緊跑去將信使的話轉述給了其木格“額娘,阿瑪出什麼事了?”其木格一聽老十被單獨留下了,這心更是懸得老高,沒理安安。
而這時,老十家的信使才跑到,和九阿哥家説的一模一樣,安安有些不滿,認為同樣都是信使,為什麼能力就比九阿哥家的差呢?要知道,這消息靈通與否有時就在於是否早了一刻鐘,不過卻沒當面指出來,準備回家提醒老十,得加強人員能力建設。
不過,信使彙報完情況後,卻主動解釋了一下,説是急着趕路,沒看到府裏的護院,跑了老遠才被追上,所以便回報的晚了些…
這個解釋安安並不接受,因為九阿哥家的信使所處的情況也是一樣的…
不過,第二撥探子倒讓安安覺好了些,因為兩家的探子幾乎是同時到的。
九阿哥和其木格瞭解完了大概,都有些懵了,完全沒想到老十會來這麼一手。
兩人懵完後,想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康熙最終給了説法沒?
等第三撥探子到後,九阿哥和其木格總算知道了,康熙見朝會拖得有些久了,擔心朝臣們餓肚子,宣佈儲君之事明繼續討論。
九阿哥立馬來了神,讓安安轉告其木格,晚些時候九福晉會給其木格發出邀請,請老十一家去參觀九阿哥的園子,讓老十睡個好覺,免得早起,得養足
神啊,明天可是關鍵呢…
其木格則對老十和康熙的單獨談話很是不放心…
被康熙單獨留下的老十正在給康熙做着解釋“我以為朱大人是您安排的,一瞧沒人附和,怕皇阿瑪失望,以為兒子無能,連人都網絡不到,所以才趕緊出來表現的…”請大家繼續多多支持因老十的票數不多,所以再想想,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