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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嬤嬤開口道:“福晉,把這個差事賞給老奴吧。”看來曹嬤嬤還真是一心撲在老十身上,雖然我對她的忠心表示欽佩,但此時卻有些惱她誤我的事,正準備讓她也一起去,反正少一個人,我多一分舒暢,老十開口了:“我昨兒夢見了額娘,額娘説,嬤嬤你最知冷熱,讓你多提點着小英子。”看來老十空口説白話的本事也不小,我搖搖頭,不緊不慢地問道:“李嬤嬤怎麼還不趕緊去準備?莫非嫌這差事辱沒了你?”李嬤嬤的臉已經由紅轉白,又從白變紅,轉了一輪迴“福晉,不知福晉是否也應去為十爺祈福?畢竟福晉您自己剛才也説了,不知道是否得罪了菩薩。”説完挑釁的望着我。
“府裏那麼多事,福晉怎麼走得開,福晉就在府裏抄佛經好了。”老十咳嗽了一聲,在我身後表達了意見。
“我剛説的是我對禮佛不大懂,可沒説不知道是否得罪了菩薩,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自然還是應該再去吃齋唸佛的。”我冷冷的看着李嬤嬤,心想,我讓你呆會兒哭都哭不出來“不過,四哥説我沒有慧,不討菩薩喜歡,如果我還厚着臉皮在佛前呆個365天,怕菩薩不怪罪也怪罪了。”老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倒是,你躲遠點,説不定菩薩還忘了,你要老往跟前湊,惹得菩薩心煩就不好了。”我也應景般的輕笑了一聲,算是給老十一個面子“這樣吧,就讓嫣紅替我好了,”話音未落就見嫣紅白了臉,淚珠一串串的往下掉,看來這次是真傷心了,李嬤嬤張了張嘴,似乎想申辯什麼,我趕緊接上:“不過,嫣紅的身份太低,這樣吧,就三年吧,這樣也顯得心誠些。”我面無表情的看着嫣紅,無聲的提醒她,我的身份比她高多了,她想翻身當家作主現在還不是時候。
曹嬤嬤如今已明瞭我在借題發揮,聰明的低頭不作聲,海棠生怕我想起她,身子不由往後縮了縮。
嫣紅呆呆的看着我,張了張口卻沒出聲。
三年,三年後回來,誰知道老十是否還會記得你的姓名。
我轉頭看向李嬤嬤,只要她再發言,我就準備把時間再往上加,反正我不介意讓嫣紅帶髮修行。
李嬤嬤也楞在那裏,彷彿石化了一般。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我鄙夷的看着她們,心想,早該給她們一點顏的,畢竟不能白當一回皇子福晉啊,而且還是嫡的。
“嫣紅就在府裏抄三年經書吧,也算在菩薩面前盡了心了。”就在嫣紅搖搖墜時,老十終於發話了,看來他還是捨不得他嬌滴滴的小老婆。
李嬤嬤和嫣紅都鬆了一口氣。
我決定不在這個事上惹老十不痛快,便順水推舟:“就依爺的,你們都退出去吧,李嬤嬤,如果需人手,就給阿朵説一聲,天也不早了,別耽誤了出城。”李嬤嬤咬了咬牙,還想説些什麼,我咧着嘴角看着她,眼裏卻沒有一絲温度。
她終究還是怕殃及魚池,福了福身,退了出去,連忠心都忘了對老十表白。
嫣紅和海棠溜得比耗子還快,尤其是嫣紅,生怕我會出聲叫住她,慌張地差點在門口摔一。
老十見人都走了,嘀咕道:“你處事也太沖動了,今兒要沒爺在,你還真讓嫣紅去寺廟呆三年呀,怎麼聽着象給爺守孝似的。”為了表示他的強烈不滿,老十還特意輕輕拍了拍牀,提醒我他還是個大活人。
“你自己也瞧見了,是誰開始惹事的?怎麼聽你口氣倒全是我的錯了?”雖然這個屋子只剩了我們兩人,但外間還有太醫在呢,所以我也壓低了聲音反駁着老十,我們全然忘記了剛才的聲調足以覆蓋王太醫所有的活動範圍,家醜早已經傳了出,我們倆此時卻想聯手保住秘密。
“你要不想着去吃一個月的齋飯,哪會有這些事情。”老十鬱悶的唧咕了幾聲,語速有些過快,我沒聽清楚“你説什麼?”
“爺傷得這麼重,你怎麼不問問啊?”老十突然象個小孩子似的嚷了起來。
我低聲笑道:“還好意思説,剛接到消息時嚇我一大跳,回來看你大氣不出的樣子,我還真以為是傷了骨頭,太醫沒診到呢。”老十臉又黑紅了一下,心想,其木格該不會猜到自己裝成這樣是為了騙她回來吧?那多沒面子。
想了想,老十向我招招手,示意我低下頭,眼睛還瞟了一下外間,用幾近虛的聲音賊頭賊腦的問:“你怎麼能覺得爺是裝的?爺可真是難受啊。”説完還證明似的咳嗽了兩聲,他肯定忘了眼下是在裝傷,而不是在裝病。
“要真傷的重,手能有那麼大勁?而且剛才説話的聲音中氣十足的,這次準備騙幾天假?”我壞壞的笑着,順手拍了拍他的腦袋。
老十輕聲呼了一口氣,還好是猜我騙假,看我呆會兒怎麼收拾你“不信拉倒,真沒良心。”説完還斜睨了我一眼。
望着老十孩子氣的臉龐,我不由有些出神,不管如何,以後大概還是會想念吧。想着聽到消息時的驚慌,我不由一陣嘆息,女人啊,似乎總是要些。
“幹嘛呢?”老十見我半天沒反應,不滿的晃了晃我胳膊。
看着老十沒心沒肺的樣子,我哼了一聲,拍了拍他肩膀:“讓我看看,到底傷哪了?”我的手還沒從老十肩膀上收回來,就聽老十鬼哭狼嚎了起來。
“不會是臼了吧?王太醫,王太醫…”我不由慌張起來,也顧不得形象,大呼小叫起來。
老十心中一陣得意,聽着耳邊焦急的聲音,嚎得越發賣力了,反正骨頭沒斷,那就照其木格説的,骨頭裂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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