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頭大的弘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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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頭大的弘暄弘暄頭很大。

做通了康熙的思想工作後,弘暄又馬不停蹄的趕回養心殿去當和事佬。

沒想到的是,那些堵在養心殿門口的大臣們卻比康熙更難溝通,弘暄費了半天的舌,這些人就是不讓一步,一個個話還説得特不好聽,得弘暄都想學老十甩袖子進屋歇着去了。

可老十早就甩袖子了,所以弘暄只能堅守崗位了,關係不能搞得太僵不是?

因此,弘暄便在養心殿外賠了一個多時辰的笑臉,笑得臉都僵了,卻還沒人領情。

最後,弘暄也火了,轉身進了大殿,對着批奏摺的老十道:“皇阿瑪,您再出去勸勸吧,眼看宮門就要下鎖了,這麼僵下去不是個辦法。”老十沒好氣道:“你還是沒勸動?”弘暄搖搖頭“油鹽不進。”老十重重的了口氣,鬱悶道:“沒想到朝廷竟然養了幫專給朕添堵的人”老十很惱怒,早先已經出去發過一通火了,不想,這幫人竟然像是吃了豹子膽,就是不下火線,難道這回出去説點軟話?

老十不介意放低身段,也不在乎人説他沒皇帝的尊嚴,但問題是,説軟話能管用嘛?很明顯,不可能管用啊既然不管用,老十干嘛要去説軟話?

因此,老十想了想,對弘暄道:“你出去告訴他們,朕的旨意是對是錯,輪不到他們來評説,朕的功過自有老百姓來斷,他們若想跪死在養心殿外,隨便得民心者得天下,朕倒要看看,後史書會不會將朕説成一暴君”弘暄苦着臉道“皇阿瑪,此時不是置氣的時候…”老十打斷道:“那你告訴朕,朕笑着請他們喝茶事情就能解決了嗎?”弘暄皺着眉頭道:“皇阿瑪,要不請皇瑪法來?”老十很憤怒的控訴道:“本來這幫人都被朕打發了,去了趟暢園回來就成了這樣,還不是你皇瑪法指使的”弘暄勸道:“如今皇瑪法不是想通了嘛。”老十氣道:“你以為你皇瑪法是朕啊,他可顧臉面的很,會來説前後矛盾的話嗎?”弘暄也正是知道康熙好面子,所以才遲遲未建議去請康熙出面,如今聽老十這麼講,只好道:“但是,如今除了皇瑪法,怕沒人能勸得動這幫人了。”老十運運氣,道:“你就出去將朕剛才的話説給他們聽”弘暄摸着腦門,哀聲道:“這樣只會讓事情更糟啊。”老十想了想,突然鋪好一張白紙,提筆揮毫了一把,然後將大作給弘暄“叫太監貼到養心殿門柱上”弘暄一看,只見紙上草書着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俯仰無愧天地,褒貶自有秋。”弘暄輕聲讀完後,不由一陣動,熱血沸騰,道:“好意境兒子這就拿出去。”然後,弘暄便捧着老十的墨寶出了養心殿,站在屋檐下朗聲道:“皇上為養心殿題對聯一幅。”腿腳已經跪得發麻的大臣們聽弘暄唸了老十的大作後,都微微搖頭,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弘暄當的槍手不過,大家對弘暄更痛心了,有這麼好的學問,脾氣也好,怎麼在大是大非前就拎不清呢?

因此,大家沒怎麼震撼,只是靜靜的看着弘暄將對聯給太監,靜靜的聽着弘暄吩咐太監將老十的墨寶貼到養心殿的門柱上去,然後靜靜的痛惜着弘暄是非不分…

弘暄代完太監後,才對大臣們道:“看了皇上書寫的對聯,諸位大人想必應該知道皇上的決心了?大家還是請回吧,皇上説了,得民心者得天下,若非要在民和臣之間做個選擇,他只會選民,千秋功過自有後來人評説。”弘暄將老十的原話稍微改編了一下,顯得沒那麼咄咄人,不過,老十的意思卻是原封不動的傳達了。

大夥兒都是聰明人,一聽就明白了,老十的意思就是,你們要跪死在這就跪吧,後他會不會落個暴君的名頭,那還兩説呢…

馬上,就有那鑽牛角尖的準備死給老十看了,但在他們採取行動前,卻聽弘暄婉言道:“諸位大人,何必非要置一時之氣?如今朝廷只是下之旨開通海路,並沒深入涉及其他,大家何不現在先退一步呢?畢竟皇上旨意已下,哪還有追回的道理,皇上的意思大夥兒想必也是明白了,你們若非要在這堅持,我不懷疑,爾等是否想壞皇上的名聲?”弘暄本來是笑嘻嘻的,説到最後一句時,則突然板起了臉,加重了語氣,還用上了鼻音,讓大家不由一顫,那幾個想馬上以死諫君的人更是打了個寒顫,急忙澄清,他們可沒這歹心。

弘暄頓了頓,又接着輕言細語道:“大家不如留着力氣、養好神,多多留心,萬一屆時皇上真的想要扶持商業,大家才能搶在旨意發出前來勸誡啊,那才是真的為了皇上着想,為了天下百姓着想,你們説是不是…”終於,大臣們互相攙扶着起來了,雖然一個個都搖頭痛惜,但好歹還是走了,讓弘暄大大的鬆了口氣。

老十自然是將弘暄好好誇了一番。

不過,第二天,弘暄竟然聽人説,養心殿的對聯是自己寫的,弘暄那個氣啊,這簡直也太,太瞧不起自己的皇阿瑪了吧俗話説,讀唐詩三百首,不會詩也會,自己皇阿瑪何止讀了三百首唐詩,難道還不許他偶爾寫副出的對聯?

弘暄鬱悶中自然是想趕緊去寬一下老十的,但又怕老十如今正在氣頭上,所以想了想,算了,還是下班後回家去勸吧。

不想,還沒下班呢,特木爾就來了,一臉的困惑,請弘暄賜教。

弘暄對自己的這個表弟自然還是很有耐的,便請特木爾將不解的問題細細道來,他一定是該幫的就幫,絕不含糊。

不想,等特木爾説完後,弘暄原本就很大的頭一下變得更大了,因為他也想不明白。

因特木爾今沐休,因此,弘和弘明便約的是中午。

特木爾在約定的時間趕到了約定的酒樓包廂,弘和弘明都已經候在了那裏,大家見面的氣氛很融洽,當然,一直到宴會結束,包廂裏的氣氛也一直是非常非常融洽的,只是,只是期間談的內容,讓人二丈摸不這頭腦。

和弘明一上請特木爾點茶,對茶藝沒什麼研究的特木爾自然是説隨便,因此自然便是你由請客的兩人做主了。

沒想到等茶上來後,弘和弘明就像是中了似的,竟然從茶説了開去,給特木爾來了堂文化素質課,聽得特木爾雲裏霧裏的“弘暄大哥,他們給我講完了茶,又説棋,説完了棋,又説書法,説完了書法又説畫畫…”弘暄同情的看了看特木爾,可以想象,特木爾這頓午飯吃得有多難受。

特木爾則哭喪着臉説:“後來我乾脆就説我漢語不好,聽不大懂太深奧的,他們竟然又用蒙古語給我説,我真是要瘋了。”弘暄同情的拍了拍特木爾的肩膀,道:“然後呢?”特木爾想了想,道:“沒了,喔,還説了一會兒詩詞歌賦,弘暄大哥,你説,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弘暄也想不明白,明天大軍就要回京,按説弘和弘明沒那麼閒啊…想了想,弘暄便追問道:“你再仔細想想,他們還説了什麼沒有?”特木爾又想了想,搖頭道:“沒啊,全是這些亂七八糟我搞不明白的。”弘和弘明在十四即將抵京的前一天約本沒什麼深的特木爾,鐵定有他們的圖謀,不可能就只是為了提高特木爾的文化素養,因此弘暄便道:“你再仔細想想,肯定是你遺漏了什麼?”特木爾拍着腦袋道:“他們就説了這些啊,喔,我説不懂的時候,他們説這些漢人的玩意兒十四爺很推崇。”弘暄皺眉道:“你將他們提過十四叔的話都告訴我。”特木爾仔細想了想,道:“就幾句,説十四爺喜歡漢學,尊崇孔孟之道,琴棋書畫都很好,然後,然後真沒了…”弘暄聽後,心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啊…特木爾望着弘暄,道:“弘暄大哥,他們到底想説什麼啊?”特木爾雖然猜不出弘弘明的意思,但卻知道,他們此舉肯定是有深意的,不過這意思也隱藏得太深了,簡直叫人猜不出來,只好來求教弘暄了。

弘暄頭疼道:“我也不知道,算了,反正他們不會對你有歹意就是了,明天我要出城接十四叔,弘和弘明也要一起去,我明兒打探打探。”而弘明此時也很頭疼道:“大哥,你説特木爾會不會想明白咱們的意思啊?看樣子他沒懂,而且他會不會本就不知道這事?咱們要不是收拾阿瑪的東西,也發現不了那些畫啊…”弘道:“咱們和他原本沒什麼特別的情,突然請他吃飯,他肯定會覺得奇怪啊,咱們今天又對着他説了一大堆他一竅不通的東西,他肯定會覺得更奇怪,一定會去問他額孃的,他額娘應該能明白。”弘明卻擔心道:“蒙古人沒那麼聰明吧?”弘卻不同意“皇后是蒙古人吧,瞧多聰明,自打嫁給皇上後,皇上楞是一個新人也沒納,結果,大清最大的妒婦還是八嬸…”弘明想了想,點點頭“也是,但願他額娘能聽明白…”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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