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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摸摸腦袋,堅定的説道:“其實我也這麼覺得。”老十不想聽這些,他自己雖然心裏犯嘀咕。但他需要的是否定地答案,斬釘截鐵的否定,當發現九阿哥給出的答案不在自己預期,他決定當回鴕鳥,起身道“九哥,我還有事。先走了。”雖説老十空腹喝了些酒,兩眼通紅。但走起直線一點也不差,筆直的走了出去…
九阿哥看着老十的背影,臉有些陰晴不定…
老十騎着馬跑到郊外沒命的奔跑了一天,午飯也沒吃,臨近關城門的時候才在小英子不怕死地哀求下,打馬回城。
回府後在書房買醉了一夜,第二便恢復了
神。洗漱一新趕去上早朝。
其木格本擔心老十受不了喪子之痛,得知老十回府後想去安一番,但環兒哭死了幾回,其木格擔心環兒想不開做出傻事,一直在這邊守着。
這倒不是説其木格對環兒有多深的情,只是環兒地啼哭讓其木格覺得深深地無助,為環兒,也為自己。
不論環兒還是其木格自己。無論她們如何努力奮鬥,似乎都無法掌握自己地命運,環兒的希望全寄託在小阿哥身上,其木格也無法掙老十獨立。
因此,其木格與其説在勸環兒,倒不如説在勸
自己。
等回到自己屋裏時。天已經大亮,老十早已上班應卯去了。
隨後地子裏,其木格並沒有拿嫣紅做替罪羊,也沒對海棠算舊賬,在環兒出月後,還給環兒單獨收拾了一個院子,安排了丫鬟婆子伺候,從通房丫頭坐實了妾室的位置。
既然命運都不掌握在自己手裏,女人又何苦為難女人呢?
老十在一旁冷眼旁觀着,見其木格並沒有藉機剷除異己份子。總算舒了一口氣。
但看向其木格的眼神卻仍然多了幾分探究。隔三岔五地也會去體貼體貼嫣紅和海棠。當然,也沒忘了不時安安
環兒。
不過。老十也注意了分寸,並沒有寵溺妾室的跡象。
其木格無法阻止老十光顧其他小院,也沒有立場去阻止,只得暗自苦笑。
面對着新近喪子的老十,想着蒙古貿易路線即將打開局面,其木格又不捨得將老十踹下牀去,於是,老十似乎回到了從前,開始重新過上了左擁右抱的子,但其木格卻開始失眠。
老十再也沒和九阿哥討論過其木格為人品質的問題,而九阿哥也默契的得了健忘症。
一切似乎都歸於平靜。
轉眼又到了太子生,毓慶宮自然大擺宴席,席散後,老十自然又和八阿哥、九阿哥找地方繼續盡興。
一直等到月上中天,老十才打着酒飽嗝,步履蹣跚的回到府裏。
其木格伺候着老十喝了醒酒湯,又細心的給老十擦拭了手腳,方將老十進被窩,老十還徑直咯咯笑着:“其木格,嘿嘿,哈哈,啊。”其木格見老十要發酒瘋,便打發走了阿朵她們,免得老十鬧出笑話來
後沒臉見人。
等眾人退下後,其木格才換好中衣躺下,拍拍老十,沒好氣地説道:“趕緊睡覺,別嘰裏呱啦説胡話。”老十不幹了,閉着眼睛説道:“爺沒説胡話,正經呢,哈哈。”
“好好,明兒再説,趕緊睡了啊。”其木格無法與酒瘋子講道理,只得哄着。
老十猛的翻身將其木格壓在身下,努力張開眼睛,茫的看着其木格的臉,手不停的摩挲着。
老十整個重量全壓在其木格身上,其木格有些受不住,推着老十,説道:“你壓疼我了。”老十也醉得沒什麼力氣,軟軟的將頭趴在其木格脖子上,嘀咕道:“爺才疼呢。”其木格好容易才將老十翻到炕上,費力用被子將老十裹好,然後開始數綿羊。
不知道數到第87653只綿羊還是87654只綿羊時,就見老十坐起來,摸索着端了炕頭上地水杯,咕咕灌了下去,其木格見老十似乎已經清醒,便懶得搭理他,仍然繼續專心數羊。
老十放下水杯後,就着微弱的月光打量着其木格,半響,方才喃喃説道:“其木格,若小阿哥真是你害的,千萬別讓爺知道,千萬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