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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特助,你要的咖啡。”楊欣恬説得急促:“原來尹特助在跟唐經理開會,不好意思,秘書剛剛不在座位上,我就自己走進來了。”她故意打開辦公室的門,好讓唐子愛看見即將走回座位的秘書。
唐子愛悄悄轉過身,起桌上的面紙輕拭眼角的淚水,心裏惶惶不安,懊悔自己的情緒化,就不知道是不是全被小恬給撞見了。
楊欣恬對尹東辰猛眨眼,尹東辰也看見了秘書的身影,明白楊欣恬是在對他示警。
“小恬,謝謝你,還麻煩你送咖啡上來。”
“不客氣,那我出去了,不打擾兩位開會。”楊欣恬退了兩大步,口
着大氣,不僅掌心濕了,連額頭都濕了大半。
她慶幸臉上戴着這副黑框眼鏡,這才沒有讓驚慌的模樣太彰顯。
她只想求老天爺不要再讓她過這種心驚膽跳的子,再這樣下去,她鐵定會未老先衰的。
楊欣恬的眼皮直跳,到底是左跳財、右跳兇?還是右跳財、左跳兇?
直到她在尹東辰家中的茶几上看見那張以電腦打字印出的a4紙,她才確定眼皮狂跳是極兇的兆頭。
從廚房走出來的尹東辰看見她手中的東西,擱了一瓶冰涼的礦泉水在茶几上,以陰鬱中帶着嘲諷的口氣説:“你覺得會是誰寄給我的?”楊欣恬拿起那張沒有寄件地址的信封,信封上全以電腦打字印出,看起來就像一封會被隨手扔進垃圾桶的廣告信。
尹東辰看着她驚嚇的表情,繼續説:“我本來是要把這封信直接扔到資源回收桶,不過最後還是打了開來,大概冥冥之中就是要讓我知道事情的原貌。”尹東辰在楊欣恬的身邊坐下,扭開礦泉水瓶蓋,將水倒在玻璃杯裏。
“這就是你急着找我來的原因?”楊欣恬放下手中的信紙及信封,拿起水杯猛灌一大口,看能不能平復心中那股慌亂的情緒。
時間接近夜裏十二點,她正準備躺平睡覺,卻被尹東辰的一通電話給叫上樓來。
她得在心裏坦承,從一開始對這個男人的不情不願,到現在她的心已不受控制地偏向他,為他的處境到不捨;偏偏現在又遇上這種會讓她的心絞成麻花的麻煩事,如果她再不加強自身的定力,她一定會陷入對他的同情裏。
“我的事也只能跟你説了。”尹東辰看盡她的氣極敗壞,他在心裏直想發笑;她果真能調節他的情緒,把她拖下水是發生車禍以來他唯一值得慶幸的事。
楊欣恬可以受到尹東辰的憤怒及不平,只是他那半斂的黑眸中似乎隱着笑意?一定是她的錯覺!都生死關頭了,他怎麼可能還笑得出來!
“尹特助,你告訴我也沒用,我又不會跆拳道,我也沒有認識什麼黑道兄弟,更沒有跟任何達官貴人有情。”她
着太陽
,開始一千次、一萬次的懊悔,那一晚她不該去慢跑的。
搶別人的未婚,是會被斷手斷腳的。
上次沒有撞斷你的腿,下次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信紙上只有短短四句話,沒有指名道姓,卻千針萬針般地撥動人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