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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見了不知道為什麼站在了面前的塗紫凝,司徒夢有些不耐地皺起了眉“是我。什麼事?”
“你你怎麼會在這?”塗紫凝的目光掃過她身上的睡衣,眸底有厲芒一閃而過:她住在言家?
“問上帝去吧,”司徒夢不雅地打了個哈欠“天知道我幹嗎要住在這鬼地方。”
“你”塗紫凝一時之間被她懶散的態度頂得説不出話來,又不好發作,只能死死地瞪着她。
“用眼神殺人這種説法不現實,”司徒夢嘖嘖了幾聲,晃了晃手指“我知道你是他的未婚,我要説的是,我跟他沒關係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所以至於其他的事情嘛,請你去跟言楚風本人商量。”越過她身邊,司徒夢突然站在她旁邊,輕輕地笑了一聲,説道“我聽説過很多未婚先孕的事情。言大總裁又身體強壯,我想,兩位在做什麼舉動的時候,可以稍微考慮一下別人的想法,聲音不要太大麼?我睡眠很淺,而我可憐的房間,又正好在言大總裁的隔壁。”説完這番話,司徒夢帶着勝利的笑容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塗紫凝在原地恨得咬牙,目光陰沉。若不是她現在不方便,她一定會出手殺了這個女人!
而司徒夢的臉,在面向無人處時,徒然變得冰冷。
剛走過來的言楚風正好在遠處聽見了兩人的對話。
在聽見司徒夢的回答後,他的眉先是蹙緊,而後慢慢展開,眸子深得看不見底,嘴角挑起,出一抹捉摸不透,卻讓人心驚的笑容!
反正言楚風幫她請了假,她樂得享受生活。
司徒夢坐在偌大的天花園裏的鞦韆上,捧着一袋薯片,半眯着眼,一邊吃一邊享受着陽光浴。
這裏的採光倒是不錯呢,她從吃完早飯到現在一直能曬到温暖的陽光,在初冬季節,是最愜意不過的事情了。
“誒?”半眯着的眼睛轉了一轉,笑了一聲,從手邊隨手抓起一個硬幣,兩指一彈,硬幣聽話地滾了出去,落到一棵不知道從哪裏移來的參天大樹下,響了幾聲後,安靜地躺在了地上,司徒夢則是淡淡一笑“發現你了。”一個人大方地從合抱的樹幹後面走出來,嘴裏還叼着一
草,五官清秀,白淨的皮膚不知道為何竟給人一種透明的
覺。
“你是誰?”司徒夢含笑不語,只是看着他。
對方聳了聳肩,彎撿起地上的硬幣,學着司徒夢剛才的樣子一彈,硬幣飛了出去,勉強是落到了桌上,滾了兩圈之後又不給面子地掉了下去。
司徒夢的手指輕輕一動,沒見得有什麼動作,硬幣便到了她手裏,然後由她的手指放到了桌上。
對方看着她的舉動,既不驚訝,也不到尷尬,抱着手臂靠上了樹幹,繼續自言自語道“你是我哥的新女人?不太可能啊,他的女人從來就沒有能進家門的。難道你是家族的人?也不可能,我從來沒見過你。或者,你是其他家族的?可是,如果有長得像你這麼出
的,早該被送來言家過了”
“初次見面,我是司徒夢。”司徒夢着陽光,微眯着眼睛,朝他擺了擺手。
“至於我在這裏是什麼身份的問題,我只能説我也不知道。”他愣了一愣,然後朝她揮手“言楚桀。”言楚桀?言楚風的弟弟,是言老太爺收養的,用來惑殺手視線和保護言楚風的那一個司徒夢不
伸出五指,遮住了些許的陽光,打量着他。
“你剛才是在取悦我嗎?”他明明該是很厲害的人。
“你知道麼?”言楚桀一笑,吐掉了嘴裏的草莖“你剛才看起來不開心。”司徒夢收回手,任陽光再次打到臉上模糊了視線“可是,世上此刻有多少人不開心呢?”你能一個個都去安麼?
“他們不配。”言楚桀説着,用腳尖碾碎了剛才吐了的那跟可憐的小草。
司徒夢的目光也聚集在他孩子氣的動作上,語氣不善“可是你打擾了我。”
“我馬上就消失。”言楚桀擺着雙手做求饒狀,後退幾步之後人影一閃,便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裏。
司徒夢見怪不怪地閉上了雙眼,眸底閃過一絲鋭芒他剛才用腳尖碾碎那草,是為了掩飾那草居然沒入了土壤,只剩下半還
在外面!
一片薯片入口,司徒夢的表情慢慢柔和了下來。
言楚桀麼?其實按長相來看,言楚風和他的名字應該倒過來比較適合呢。
“司徒小姐,老爺請您去用午餐。”誒?司徒夢狐疑地看了眼天,難不成她就是這麼懶散地荒廢了一整個上午?這也罷了,可是,沒有人來打擾她,這才是真正不可思議的事情。
“好。”她赤着腳起來,走了幾步,把腳放進了剛才被踢得遠遠的涼鞋裏。
女僕有種目瞪口呆的覺她也太隨
了吧?就光着腳到處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