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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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沒有再説話,但是沉默的氣氛讓芸妃不適,她趕緊詢問男孩的名子,試圖打破僵持的氛圍:“對了,我都還不曉得你叫?”男孩看着芸妃單純的詢問,沒有任何壞意,也就很乾脆的回答了:“袁藝。”聽了男孩的名子,芸妃有點小吃驚,這個名子也太女孩味了點。

不過…男孩身上有種陰柔的氣質,但話真的少之又少,也太簡潔有力,芸妃在心裏默哀號了好幾秒,再來呢?要説什麼,對了!自我介紹…芸妃也報出了自己的來歷。

“那換我,我叫做宋芸妃,你看起來是高中生吧,我今年二十九歲了,都老大不小了,還要你出手相救,以後你可以叫我芸妃姐。”芸妃綻放無比親切的笑容,自己一直都是孤身寡人一個,今有緣結識一個像弟弟存在的男孩,當然開心極了,但袁藝卻若有所思問…

“我們還會見面嗎?”也對,我們説不定不會再見面了,芸妃剛剛一股腦兒的熱情頓時被澆熄的只剩殘渣,覺就像拿熱臉貼冷股。

芸妃看着望着窗外的袁藝,看似很多心事般,讓人難以靠近,就像只刺蝟,全身都佈滿刺不讓人接觸自己。

這樣的袁藝似乎在自己身上也看的到,那種對世界絕望的神情,苦悶的心情,芸妃隱隱嗅的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口疼了起來。

“話説,我無處可去了…”芸妃苦笑着説,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很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袁藝看的出來芸妃在假裝堅強,他遂舉起指頭戳了戳芸妃的臉頰:“不想笑,就別笑了吧…”好奇怪,這個和自己差那麼多歲的小頭,在自己正值青歲月時才哇哇落地的小鬼,怎麼總覺能深刻體會自己的心情呢,好像微微的可以明白自己的痛楚般…芸妃這時才又恢復那張哀怨的臉。

“我自己一個人住,要來嗎…”袁藝不經意的説,看起來並不是如此盛情的邀約,只是剛好家裏有多房間,順便問了無處可歸的芸妃這樣。

芸妃原本哀怨的臉才稍微有了笑容,至少今晚有個棲身之所了,芸妃對袁藝本就沒有防備心,以往別人只要一靠近芸妃,芸妃必定先摸清對方的底細才會與對方親近。

但袁藝對芸妃而言,就像一面鏡子反出芸妃黑暗的那面,自己也曾經變成一個冷冰冰的人,到底是發生什麼事,讓袁藝也想尋死呢…

這個問題在芸妃心裏頭揮之不去,但也沒有立場問,所以只好暫時放在心裏了。

掉完點滴後,芸妃遂跟着袁藝一起回去他家,他家並不大,一間小房子,裏面剛好有兩個隔間的私人房,一進門就覺得這個家真的是一塵不染,就像樣品屋一樣,沒有人住過的生氣。

袁藝將自己的書包按照規矩的排好放置在椅子上,每個地方都沒有灰塵,也沒有稍微的髒污,實在有點可怕,芸妃額頭頻頻冒冷汗出來。

“東西,你隨便放就好。”袁藝雖然口頭上這樣説,但還是比了個位置示意要芸妃準確的放在那個位置上,芸妃甚至覺得他遇見了一個機器人。

剛剛袁藝戳自己的臉頰時,那指頭的温度好冰冷,仔細一看袁藝的臉還相當蒼白,就在芸妃看袁藝看個恍神時,袁藝拿出了一套衣服,給了芸妃。

“今晚就換這件衣服吧。”芸妃攤開衣服,雖説是男孩的衣服卻意外的小件,剛剛好符合芸妃的身材。

袁藝真的很特別,不像這年紀的男孩血氣方剛,高大壯碩,反而陰柔瘦小,碧綠的瞳眼彷佛能看透一切,金的頭髮在光燈下微弱的閃爍着光芒,纖細的和修長的‮腿雙‬,真怕風一來就把他給吹倒,看上去就是四個字可以形容。

“弱不風。”芸妃一不小心就將自己的話説了出口,她轉頭看看袁藝有沒有聽見,但看見袁藝仍忙着整理房間,芸妃才鬆了口氣,但就在下一秒芸妃後悔了自己説的話。

“你剛剛説什麼弱不風?”袁藝一頭霧水的問了芸妃,原來他有聽到,芸妃急忙搖搖頭,不好意思的抓抓頭回答:“沒什麼啦,我説我自己太弱了,還要勞煩你幫我整理房間。”袁藝也沒等芸妃的辯答,繼續做自己的事,是被忽視了嗎…。

芸妃繼續在心裏嚎叫了幾秒,這孩子真的不是自己想像的如此好溝通呢,不過寄人籬下還是巴結點吧,雖説大了他幾歲,但還是不能太放肆。

芸妃在一旁看見了一個大箱子,裏面裝有許多影片,芸妃好奇的拿起來就好奇地直問袁藝:“這個影片是演什麼啊?”袁藝轉頭看見芸妃拿着影片,竟衝向前去將影片搶了過來,頭一低,口氣相當不好的警告芸妃:“不關你的事,還有這個箱子裏的東西不要亂動。”芸妃被嚇壞了,原本沒什麼表情的袁藝,竟會有如此大的反應,看來這些影片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但看着袁藝臉相當難看,芸妃就很識相的沒有過問。

這時袁藝又變回原本的那張撲克臉向芸妃道歉:“對不起,是我太動了,但還是請你別動這裏的東西。”説完,袁藝又回去繼續整理了,那個背影稍微的顫抖着,憂傷的氣息芸妃能強烈的受的到,仔細看看四周,一張家庭紀念照都沒有,袁藝沒有家人嗎?

看着袁藝埋頭苦幹的神情,好像是藉着忙碌讓自己稍微忘記過去的痛苦。

又看到了之前的自己,芸妃嘆了長長一口氣。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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