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絕書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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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殄文!?”張國忠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殄文可不是人人都會寫的,看來這馮崑崙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個孫亭比起秦戈這塊老薑來還是差了一截,這麼重要的線索當年竟然輕易的就放棄了。

“對了,馮崑崙作為一個國民黨特工,怎麼會寫殄文?”張國忠心理一個勁的嘀咕…唉,算了!管他從哪學得呢?重點是他寫的內容啊!張國忠也沒往深處想“孫亭先生下星期到,他好像也有一些新線索!希望咱們能在天津碰頭!”秦戈仍舊不喜不憂,好象一切都事不關己一樣。

“好的沒問題!秦先生謝謝你!”張國忠已經掩飾不住內心的動了,此時小王已經朝自己走了過來,看錶情應該差不多能進去。

“張大哥,你可以進去了,不過只有十分鐘,千萬別太久,強子雖然是頭兒,但手下人可都看着呢…”

“沒問題沒問題!”張國忠千恩萬謝“十分鐘足夠了!”此時,強子已經把周圍的民警支開了一多半,只留了兩三個看似鐵桿的在周圍“張大哥你好,希望你快去快回!這次是市局直接下的命令,擅自放人進去讓局裏知道不好代!”這個強子看上去倒是蠻實在的。

作了一通揖以後,張國忠進入了隔離帶,張毅城後腳也想進去,但卻被強子攔了下來“小朋友,你爸爸可以,你不行哦…”隔離帶內是一個略高出地平面的小土丘,土丘側面有一個口,低着頭可以進去,口的橫樑是水泥鑄的,一看就有年頭了,往下走了大概四五米的斜坡,使是一個水泥,確實像防空,典型的由前線工兵修築的應急型建築,內面積小的可憐,至多有十幾平米的樣子,高度比緬甸的那個山裏稍微高一點。牆壁和屋頂全是水泥結構,只有地面是由石磚砌成的,石頭與石頭之間用白漿粘合,看石磚的新舊,彷彿與周邊地水泥是同一個年代的,但好像是出自民間工匠之手,而不是軍隊的工兵。分散在屋子四周,有有八個斷臂殘牙的石墩,想必這講究就是曾經的“忠陣”但石樁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了八個僅幾寸高的斷柱。

達開手電,張國忠仔細看了看地面,除了牆邊有一塊石磚略顯鬆動外,似乎沒什麼異常。整個完全可以理解為一個防空,但真正的防空通常在十幾米的地西,通常能容納上百人甚至更多,而這個頂層似乎只有三四米厚,且如此狹小。這種結構能防什麼“空”呢?

“莫非…是考古隊敲開地?”張國忠發現這塊活動地石磚太奇怪了,看白漿的裂縫雖然及不明顯,卻並不像是自然開裂,倒很像是人為所致。

出斬鐵,張國忠慢慢的撬出了這塊磚,石磚下面是整地青石條地基,彷彿沒有什麼特別。

“這塊磚…”張國忠用手擦了擦磚上的泥,用手電仔細照了照。

“這是…!”之間在石磚的沿上(石磚並見稜見角,其邊沿很圓滑),彷彿刻了一行字。

往石磚上吐了口唾沫,用手指用力抹乾淨了石磚邊沿上的泥,張國忠仔細看了看,這是一行殄文,每個文字大小至多像黃豆粒那麼大,如果不是特意找,還真不好發現。

“青山難阻洪湧,惟有血鑄長提。三尊*座下難覆命,蒼生得度我軀。…溧陽馬凡初思甲絕書”

“這…!”看完這句話,張國忠差點一股坐在地下,莫非…這是馬思甲真人羽化之所?身為茅山掌教,不置百尺崖羽化於世外清靜之所,怎麼羽化在國民黨的工事裏了?再有一點讓張國忠腦袋爆炸地事就是,馬思甲真人在留絕書的時候竟然道出了自己的本名!(馬思甲本名馬凡初,道號思甲子,故喚馬思甲)道士和僧侶一樣,出家後只用道號,就不用本名了,就算別人呼其本名,都是一種不尊重,如果其自己喚出本名,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還俗,二便是被逐出師門!可是馬思甲本人是茅山掌教,掌教怎麼可能還俗呢?他自己是掌教,只有逐別人的份,誰有可能逐他呢?他在這個忠陣裏幹嗎?莫非是來破這個忠陣的?

“也不知道考古隊是否也發現這個了…”大着腦袋,張國忠把石磚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不過張國忠倒是不擔心考古隊會有人懂殄文…

“張大哥!”強子站在口開始催了“您看完了嗎?”

“哦 ̄!完了完了!”張國忠關掉了手電走出了口“這次多謝,來必有重謝!”張國忠心裏忐忑不安,本來只是想學雷鋒做好事救救那些考古隊的而已,沒有想到卻找到了這麼一條嚇死人的線索,莫非這也是那個什麼中華祈福委員會地傑作?看來一切只有等破譯完馮崑崙的記才能見分曉了…

“哎!什麼謝不謝的,沈哥事就是我的事,這次只能給張大哥你爭取十分鐘,我派出去巡邏的兄弟就快回來了!你多擔待啊!”強子好像還不好意思…

“強子兄弟,不知道江那邊,歸不歸你管…?”問這話張國忠也有點不好意思。

“哎?張大哥,出事的就事那邊!都是當兵的站崗!這個我實在…”

“沒關係,改天一定登門道謝!”張國忠本就沒抱什麼希望…

“張大哥,下次你再來湖北可一定的找上兄弟我,免費給你當導遊啊!你看…前面那個山峯叫孝子峯,傳説是一個孝子變的…”小王見張國忠在沈觀堂那裏面子確實大,此刻也想拍點馬

張國忠哪有心思看什麼山峯啊,滿腦袋都是那個忠陣的事,江邊修兩個那東西,還修上防空了,為的是什麼呢?正琢磨着半截,包裏電話又響了,這次打電話的是羅金明。

“張大哥,醫院找到了…”羅金明在電話裏的聲音跟特務一樣。

“哦?什麼病?”張國忠皺眉道。

“我跟你説,你一定要保密!”羅金明道“主治大夫私下跟我透,是癔症!説有二十多年沒見過這種病了!我再問他就不説了!對了張大哥,你知道癔症到地是什麼病嗎?”

“癔症!?”張國忠腦袋嗡了一下,怕什麼來什麼,這種被忠陣着了道的,很難像當年李大明那樣痊癒,雖説都叫癔症,但發病原理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能見到考古隊管事的嗎?我必須找他本人親自説!”

“我正在努力!”羅金明道“但我也不敢保證!張大哥我實話跟你説!這件事現在鬧大了!考古隊長跟個耗子一樣,誰都不敢見!萬一讓台裏知道我攙和這事,我也吃不兜着走啊!”

“嗯,你儘量吧!我們大概還有4個鐘頭能到武漢,到時候見面再聊…”實際上張國忠想見考古隊長,目的有兩個,第一是瞭解一下考古隊員出事的經過以確定救人的方法,再者就想套套詞,既然馬老爺子把着這邊,便想看看考古隊有沒有本事明白那邊是哪位神仙把着…”----------註解*:三尊:三尊即“道教三尊”分別是:玉清原始天尊、上清靈寶君和太清太上老君。另,三尊也有“君”、“父”、“師”的含義。三尊座下難覆命,暗指(死後)無法向尊神與列祖列宗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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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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