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雷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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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傳説中的描述,施“隳降”應該把死者切成片或剁成醬,然而此刻皮箱裏裝的雖然僅為碎屍,可能是趙昆成迫不及待,也可能怕朵成餡怨氣太重,自己也控制不了,但總而言之,除了“隳降”外,似乎沒有更合理的解釋了,厲害是肯定的。

現在不比後晉那種兵荒馬亂、命如草芥的年代,現代社會,施這種法術是犯謀殺罪(大陸稱故意殺人罪)的!就衝羅盤那種360度的亂跳,這具屍體想必也是被活着分屍的“幸虧沒用手碰…”老劉頭暗自慶幸,從破兜子裏找出一把香,點上立在了皮箱周圍,準備給這位倒黴的哥們超度一下,怨氣經超度散去,這個降基本上也就算破了。

就在老劉頭把香一往箱子四周擺的時候,忽然覺得背後一陣陰風。

“嗨”的一聲吼,老劉用盡了吃的勁往前一竄跳出了門口,只覺後背斯拉一下,衣服被劃開一道大口子,伸手摸了摸,還好,沒見血。

“他孃的…誰!?”老劉頭一揮手電,只見對面站了一個人“七爺!?”老劉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從背後撓了自己一爪子的,正是七叔。

此時的七叔,眼神就跟那個席子村的李二壯沒什麼區別,在手電光下亮閃閃的,哈喇子不斷從嘴裏出來。

這下老劉頭可傻眼了,心想他孃的這個趙昆成可忒損了,竟然用七叔來對付自己,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那廝自己不行了,竟然又想出了這麼個陰招,看來這幾天趙昆成的小打小鬧是有用意的,降術可以單施,也可以疊施,先用對自己傷害小、折壽少的“呆降”把人暈,再在中“呆降”的人身上施厲降,就比直接在正常人身上施厲降要省事的多,而這幾天趙昆成不停的在眾人身上釋“呆降”人的身體一旦適應了呆降,再中其他厲降也就容易的多。

“他孃的,又被涮了…”老劉頭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舉起龍鱗往前晃悠了一下,只見七叔並不害怕龍鱗,照樣緩緩地哼哼着向老劉頭靠近。

“三十六計…”老劉頭緩緩後退“走為上!”老劉頭往門口貼了一張活符,轉頭便跑,七叔本就不在乎活符,沒兩步便噌的一下跳到老劉頭前面檔住了去路,動作跟那個李二壯一樣捷,哼的一聲撲向老劉頭。

這一下來的太突然了,老劉頭本以為活符能拖一陣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追上來了,眼下想躲是來不及了,便想後退一下掉這一撲的力量,結果沒想到這一撲的力量太大,自己乾脆被順勢撲倒,匕首也噹啷一聲掉在了邊上。

“哎嗨嗨喲…”七叔噗嗤一聲坐到了老劉頭身上,險些把個老劉頭壓冒了泡,只覺得身上像壓了一個石頭人一樣,任自己怎麼使勁,上邊的七叔紋絲不動。

騎在老劉頭肚子上,七叔嘴裏的牙和手上的指甲眼瞅着長了一寸來長,雙手嘭的一下掐住了老劉頭的脖子,黑的指甲撲哧一下進了老劉頭的裏。

“呃…!”老劉頭咬着牙一聲悶哼,覺一陣刺骨的劇痛從脖子向全身蔓延,這一疼,可算是發了老劉頭身體的潛質,右手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的勁,竟然掙扎着從邊上的草叢裏摸到了匕首。

“我去你孃的…”老劉頭小臂給勁,把匕首一挑,彷彿刺到了七叔的股,只見七叔嗷的一聲從老劉頭身上躍起,落在了四五米外,老劉頭掙扎着爬起來,好在屋外的燈沒有滅,藉着燈的亮看,七叔的臉彷彿是青的。

“他孃的…”老劉頭從隨身的布兜子裏摸出針灸,一針刺進鎖骨一寸多,脖子瞬間不疼了(管聯到人體中樞神經的位,現代的“針灸麻醉”便是利用此類位實施),晃悠着龍鱗匕首掏出銅錢在地上擺起陣來,七叔嘗過了龍鱗匕首的利害,此刻也不敢靠前了,哼哼着在老劉頭旁邊徘徊。

畢竟,此刻老劉頭是活人,有思維,而七叔沒有,繞來繞去,老劉頭竟然用銅錢在地上圍着七叔擺了一個圈。

“你給我死這吧…!”老劉頭掏出一張“陰符”啪的一聲按在地上,掏出一雞喉噗嗤一聲釘在上面,把這個銅錢圈的出口封死。

這個銅錢圈叫“鎖鬼陣”俗名“雷池”是專門用來錮惡鬼的方法。按《周易》的理論,屬陽,夜屬陰,惡鬼是隻能在夜間活動的,古人觀星時將整個夜空分為二十八個星區,稱之為“二十八宿”其中每宿包含若干個恆星,而“雷池”的布法,便是在惡鬼周圍布上28個銅錢,人為劃定一個假的“二十八宿”銅錢數陽,所以便給惡鬼造成了越“雷池”一步則入“陽境”的假象,這個陣法對惡鬼沒有什麼傷害,只能起到錮的作用,錮的時間視惡鬼力量的大小與智商的高低而定(惡鬼也不能説一點智商都沒有,冤死者智商相對較高,而慘死者智商普遍偏低,而此刻衝七叔之體的東西明顯是慘死之鬼,想必這個“雷池”還是能抵擋一陣的)。

隨着“陰符”落地,七叔也開始察覺周圍不對勁,叫喚着剛想往門的方向躥,就好比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一樣,嗷了一聲退了回來,老劉頭往後走了兩步,這七叔又想撲向老劉頭,結果又被擋了回去。

趁着這工夫,老劉頭轉頭來到了客廳(此刻箱中惡鬼已經衝了七叔的體,超度也沒用了),從阿光的手裏拿過一個手電,抄起匕首直接在大廳地上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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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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