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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沈烈望着她,莫名地問。柳雲眉伸手撫了撫他温熱的雙頰,“你好可愛,真是可愛極了!”
“我可愛?!”這是他頭一回聽見有人這麼“褒揚”他呢!從來只有入説他冷漠,説他威嚴,“可愛”這個名詞,可從沒和他搭上線過,這點,從他以河水為鏡照,而河裏的魚全被他嚇跑就可得知了。
“可愛的夫君,你到底要和我説些什麼?”柳雲眉這一笑,玩便跟着而來,她捧着沈烈的臉,將鼻和他對頂着,然後索
將
移駕到他的大腿上,最後雙手落在他的頸項上,並將他的頸項給圈住。
“呃,我…”沈烈在心中重新考慮自己方才想的問題,如果她是因為牀第間的問題,而憂容滿面、心事重重,那她應該不至於主動“挑逗”他吧!
或許她並不認為她的這種舉動有何不可,但對一個男人來説,這種坐坐大腿、摟摟頸子,三不五時就送一個吻,這種“挑逗”——夠了,夠多了!
於是,先前那個“假設”的問題,便被沈烈拋到窗外去,反正他也樂得如此,因此那個問題,還真的是令人難以啓齒呢!
“知道我今天劫了哪户人家嗎?”他又回到了之前説的那件事上。
因為“劫富濟貧”是件好事,雖然要冒着盜寇的為爛名,但為善不人知,所以柳雲眉並不反對他繼續
舊業,反而會為嫁了這個好丈夫而驕傲。
聽他這麼問,想必此事和她有關聯,柳雲眉毫不思索,便瞪大了眼珠説:“你該不會是劫你岳父的錢財吧?”沈烈偏頭一想,低聲道:“也可以這麼説。”也可以?!那就表示不是羅!
“怎麼回事?不是我爹,那你劫了誰?”柳雲眉納悶地問。
“是城東的陳員外。”沈烈直截了當地供出答案,一點也不拐彎抹角。
“陳員外?他為何運錢財往城北來呢?”這更令她不解了,她爹運東西往城北,進進出出那是正常的事,但何以陳員外會運東西往城北走?難道他們要搬家?
可這也不可能呀!他們在城東的土地有數十甲,不可能説走就走的,何況那些土地是他們陳家的祖產,説賣地也不可能,何況也沒人買得起,除了她爹之外。
不過,她爹視錢財如命,連拿十萬兩換回女兒都不願意了,更別提要他用盡所有家當,去換那些“前途未卜”的土地了。
想到這個,她就傷心,難道她不值十萬兩嗎?才那麼一點錢,她爹也不願意拿來換她,真教她痛心呀!枉費她白白對他撒嬌撒了十幾個年頭,光那些會滋潤他皮膚的口水,她就不知費了多少,改天若回家去,她得拿算盤好好盤計一下,非得和他算清楚不可!
沈烈突然將她摟緊,像怕她溜掉似的,“他不是運錢財,而是運聘金。”
“聘金?!”柳雲眉一雙大眼骨碌碌地在眼眶裏猛打轉着,“運往城北來?難道他看上了千媚,想來和你結親家?”沈烈不得不佩服她豐富的聯想力,她會這麼想表示她並不太笨,真是值得慶幸!不過,她還是沒給它猜對,而且錯得還不是普通的離譜。
“錯!你猜錯了。”沈烈毫不客氣地笑着,也不管會不會傷到的自尊,反正他就是笑了。
“那你説吧!我可沒興趣再猜。”讓人笑一回就夠了,要是蠢得給別人有笑第二回的機會,那她真的要找個大夫來瞧瞧自己的腦袋瓜,看看哪裏出了問題。
沈烈突然變得一臉嚴肅,聲音也降為低沉;“我今天劫到的,是陳員外從江寧運回來的織錦緞,還有一些首飾、寶石之類的物品。”稍微停頓了一會,他注視着她,用極哀怨的語氣道:“這些,全都是要給你的,它們是要給你下聘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