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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曼蘇爾眼光在自己下身遊移,一隻手已經放到了劍柄上,只得把足踝穿進腳鐐裏,伸手扣了起來。
又把雙手伸到手銬裏,右手“喀”地一聲把左腕的合上,兩手卻隔得很遠,曼蘇爾伸手把他左腕的鐐銬合上了。
他順便摸了一下那鐐銬的質地,鐵的,非常堅固。鏽跡斑斑的黑
鐐銬,跟象牙般的肌膚形成一種奇怪卻誘惑的對比。
米爾被拉成一個大字形,腿雙大大地張開,讓他非常惶惑和羞恥。曼蘇爾在他身上隨意地遊走着,問他:“你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躺在這裏吧?”在他左
上輕輕撫摸,用
糙的掌心在
尖上摩挲着,打着圈地轉動。那淡紅
的
珠迅速地從柔軟變成了堅
,從淺紅的石榴子變成了
透的櫻桃紅。
曼蘇爾俯身下去,吻了一下──本來只想輕輕吻一下,但這一吻卻變成了用力的。
“你的身上…有琥珀…和蜂的味道…那麼…甜美…”
米爾咬着嘴
,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呻
。下
已經被他咬出鮮紅的一條痕跡,出奇的豔麗。
他的兩腮泛起了紅暈,不再像是冰冷的月光下的大理石。他的眼睛開始變得水汪汪,不再是幽深和寂靜的黑夜。
“甜如愛情,黑如夜晚,熱如冥府。你的眼睛真是這樣…”曼蘇爾去吻他的。他的嘴
非常甜美,有一種天然的甜香,像
糖化在了裏面。
這一吻吻了很久,吻得兩人都不過氣來,最後曼蘇爾問他:“祭司是要一直保持潔淨之身的嗎?”
米爾
着氣,
的
膛一起一伏。他左邊被瘋狂蹂躪過的
尖已經紅腫得呈現出了瑪瑙的顏
。
還不等他回話,曼蘇爾已經撲過去在他另一邊膛上
起來。
“不…陛下…您放開我…如您所言,祭司是必須要保持乾淨之軀的,否則…神會責怪…”他的聲音更柔軟,柔軟地拖着沙啞的調子。曼蘇爾吃驚地瞪着他看,方才月光下美麗而冰冷的雕像彷彿一下子活了過來,周身泛着治豔的紅暈,纖細的肢用力地扭動着。
米爾有雙非常修長的腿,長而筆直,扭動的時候彷彿是一條妖媚的蛇。他的眼角上挑,睫
濃密黑長,濕潤的眼睛裏一點一點的亮光就像是天上的星光。
曼蘇爾失聲地叫:“我的神啊!你究竟是祭司還是娼?”
“啪”地一聲,一個清脆的耳光就甩到了他臉上。
曼蘇爾摸着臉發呆,從十歲以後,就沒人再敢打他耳光。面前這個已經是自己的戰利品和俘虜的男孩子──曼蘇爾可以肯定他不會超過十八歲。
那麼青而鮮活的身體和肌膚,簡直像每一分每一寸都在呼
(雖然他的臉豔麗得驚人,但那不過是這裏的人普遍的早
罷了)──竟然打了自己一耳光,清清脆脆響響亮亮的一耳光!曼蘇爾居然沒生氣。
是的,祭司跟皇帝一樣高貴,他一時間接受不了奴隸和男寵的身份是理所當然的。
他反而笑起來,在米爾已經
直的分身上
起來“你生氣了?因為我説出了事實?我的美人,你知道麼,你的模樣比我後宮裏最懂得伺候人的奴隸還要誘惑。
你的身體比他們還要。我真不明白…”他説着説着,忽然用力掰開手下那豐豔的
瓣,猛地一用力,早已
起的分身便大半埋入了
米爾身體裏。
米爾慘叫起來,聲音幾乎要把黑暗的神殿撕裂。這時候曼蘇爾相信他確實是初夜了,他的身體緊窒得完全讓他都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