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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儘量讓肌
更放鬆和柔軟,並努力讓微笑甜美一些。
“是的,陛下。”曼蘇爾放開了他,在牀頭上去取一個黃金的小盒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米爾開始害怕這些小金盒,就像是一個個帶有魔力的盒子,每次打開,總是擔心不知道會從裏面跳出什麼來。
或者是一條黃金的鎖鏈,或者是一顆發出柔和的光芒的珠子,總之,都是用來給自己製造痛苦而給他添加樂趣的東西。
這次取出來的是一個小巧的金環,純金的,上面連着一塊圓柱形的琥珀和一把小金鎖。
米爾看到不是什麼特別稀奇古怪的東西,悄悄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發現他的輕鬆似乎來得太早了,因為他看到曼蘇爾在古怪地笑。
“我的美人,這次這個不是扣在你這裏的,”曼蘇爾把手從他身下伸了進去,在柔軟的分身上捏了一把。
“這是穿在你身上的。”米爾瞪大了眼睛,渾身僵硬了。他當然見過身上被穿環的奴隸,不止是奴隸,很多舞姬都是這樣做的。
頭上,肚臍上,甚至是…他直覺地聯想到了最糟糕的地方,但是曼蘇爾的下一句話,讓他知道沒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錯了,美人,不是在這裏,是在…”曼蘇爾在他的縫裏那個隱秘的部位輕輕戮了一下,這時候刺青已經從後
附近延展到了雙
上。
“這裏。”米爾全身驚跳了一下,讓刺青的針一下子戳進了皮膚裏。很疼,但他已經意識不到了。曼蘇爾開心地笑了起來“看來,這倒是個轉移你的注意力的好辦法。”他把那個金環放在
米爾的眼睛前面“仔細看,是一對半圓的金環,合在一起就能扣住。
用金鎖鎖上,就得用鑰匙才能打開了。還有…上面連着的這塊琥珀,是空心的,比平時放在你身體裏面的要短和要小,更像是一個酒杯。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了吧?”米爾的臉漸漸發紅,紅得像是鮮豔的玫瑰花瓣。
然後又漸漸發白,白得也像是純白的玫瑰花瓣。他已經明白了,但實在不想聽到曼蘇爾再説下去。但曼蘇爾還是不肯放過每一個刺他的機會。
“每天從你美麗的身體裏滲出來的甜的汁
,就再不會
費了。你每天晚上在陪我上牀之前,就先把這個小小的琥珀酒杯取出來,端到我的面前--當然,如果它是空的,我就不知道我會給你怎樣的懲罰了。”
米爾的眼睛直瞪瞪地盯着眼前那透明的閃着光的琥珀。天然的空心的琥珀,果真像是一個酒杯。
緻的金環,黃金的光澤永遠是燦爛而
人的--要把這樣的東西在自己的那個地方活生生地穿過去,再--扣上,鎖上?然後,每天一次又一次地打開…?他突然直起
,跪在了牀上,匍伏在曼蘇爾的身前。
“陛下…你可以用別的方法懲罰我的逃跑…還有,我的…欺騙…但請不要,用這個…這太…可怕了…”他的聲音壓抑地發抖,曼蘇爾聽得出他聲音裏的哭腔。他並不想回應,只是微笑着説:“如果你願意跪着讓刺青完成,我也沒有意見。
那你就這樣跪着吧,也方便一會替你把這個穿上。”他伸手在自己面前輕微顫抖着的光滑的背上撫摸着,光的身體在燭光下散發着柔美的珍珠母和月光一樣的光澤。
誘人的身體,曼蘇爾想着,把眼光轉到了一旁的一盆準備好的顏上。
茜草的顏,像是
米爾嘴
一樣的顏
。最美麗的一種紅
。嬌美,嫵媚,青
,紅潤,健康,明朗。這誘人的顏
馬上就要染在那朵已經刺好的玫瑰上,永遠地,浸在他的皮膚裏。
曼蘇爾到自己的呼
開始急促起來。他作了個手勢,示意工匠動手。
茜草的顏一點點滲入
的身體時,曼蘇爾屏住呼
,幾乎是如醉如痴地看着美麗的茜
一點點地侵襲了本來的月光一樣的肌膚。原來玫瑰是這樣綻放的。
米爾閉着眼睛,咬着嘴
忍受着那種疼痛。
比剛才大腿的刺青時上要疼,因為面積要大得多,而且是在更加
的地方。但是,一看到還放在眼前的金環,
米爾就完全忘記了
上的刺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