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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蘇爾模糊地想,伸手推開了門。門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咯支”聲。米爾正斜躺在
台上的一塊波斯地毯上。修長而曲線優美的身體,在月光下晶瑩光潔的
肌膚,跟一年前完全一樣。
濃豔的捲曲的黑髮披在身上,他的頭髮長長了,曼蘇爾記得他走的時候只到肩頭,這時候已經垂到了際,仍然是像絲一樣的順滑柔潤,像黑
閃亮的瀑布。
聽到有聲音,米爾回過頭來。曼蘇爾的出現顯然是給了他很大的驚嚇,他瞪大眼睛,直楞楞地呆在那裏,沒有説話,也沒有動作。
但是曼蘇爾受到的驚嚇比他更大。他站在那裏,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米爾穿着一件深紫
的衣服,但卻不是他以前穿慣的那種厚重的長袍。
是一件非常華麗非常輕薄的絲綢衣服,薄得幾乎是半透明的。衣領處開得很低,出大半個象牙般的
膛。
脖子上戴着一串鑲着紫水晶的黃金頸飾,貝殼一樣的耳朵上也戴着配套的耳飾,很長的紫水晶金飾在脖子旁邊晃盪。
他畫過眼線,深黑的,讓眼睛顯得更有神和鮮明。暗紫
的眼影,還有鮮豔的嘴
…他現在的樣子,無論是濃妝的臉,還是豔麗閃光的服飾,已經跟曼蘇爾後宮裏任何一個男寵沒有什麼兩樣了,只是他更美而已。
如果要找個詞語來形容,那麼這個詞一定是“華麗”曼蘇爾發呆地盯着他看,而米爾回神得比他快。
他跪着爬到了曼蘇爾的腳下,曼蘇爾注意到他身上並沒有戴鎖鏈,但他似乎是很習慣地跪着爬了過來。他的腳趾甲也染成了鮮紅的顏,非常刺目。
“陛下,您回來了。”米爾垂下頭,濃豔的捲曲的黑髮
動在地毯上,和曼蘇爾的腳面上。曼蘇爾
覺到他温軟的嘴
輕輕吻在自己腳面上,甚至可以聽到他低柔的聲音裏的顫抖。
“對不起,陛下,我沒有聽到您進來的聲音,請您原諒我沒有出來接。”曼蘇爾終於慢慢轉過頭,去看瑪拉達,瑪拉達卻避開了他的眼神。曼蘇爾低下頭,看着深深匍伏在自己腳前的
米爾,他的姿態無比地卑順,那種習慣的服從不知為什麼竟然讓曼蘇爾有點刺心。
曼蘇爾習慣地把目光停留在那翹起的美妙部上,透明的紫
絲綢遮掩不住他的身體,一年前被強迫紋刺上的那朵合在
縫裏的玫瑰立即映入眼簾。
還有那個隨着米爾輕微的顫動而晃動着的金環,也勾起了他不愉快的回憶,讓他猛然地一把扯開了那薄薄的一層輕紗,
出了豐滿的
翹的雙
。
米爾並沒有特別驚慌的表示,卻慢慢地放鬆了
部,讓那朵嬌豔的玫瑰慢慢地綻放開來。
因為那個金環牢牢地扣在花蕊上,他不能完全展開那朵玫瑰。但即使是半開半合的模樣也足夠誘惑了,如果是以前,曼蘇爾大概會馬上想把那個金環摘下來,但這時候,米爾這種完全出於本能的動作讓他非常心煩和不安。
“…抬起頭來,看着我。”米爾沒有遲疑,抬起了頭。他揚起臉的弧度一如既往的優雅和美妙,眼睫
輕微地顫動着,像蝴蝶的翅膀。
深的眼瞼是一種魅惑的暗紫
,嫵媚而神秘。眼睛很明亮,黑白分明,曼蘇爾特別想看清他眼睛裏的表情,但是他失望了。
除了人的媚態和眼角微微帶出的羞怯,他的臉上和眼睛裏只有曼蘇爾平時在奴隸臉上看慣的柔順和服從。
幾乎沒有一點屬於自己的東西。不,以前他的眼睛裏總是有些讓自己喜歡和看不懂的東西的,即使他一樣的柔媚和温順地服侍自己,這些東西也是一直存在的。
他已經跟一個普通的奴隸沒什麼兩樣了,只是他還是那麼美,不,甚至更美而已。曼蘇爾已經是第二次這麼想了。他現在才開始明白之前瑪拉達説的話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