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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什麼?
…
”江霍塵挑了眉看着他,眼中一片清亮,他要他説個明白。
“不過別怪小弟我多嘴,像她這樣的女孩子,婚姻基本是自己做不得主的,不是從小預定好了,就是長大後父母將她嫁給門當户對的人家。你別説,這雖然是二十一世紀,可是,門第觀念還是很看重,説不看重的,那隻能説明不夠格講究。”安遠晨神神叨叨地念着。
江霍塵只是在一旁沉默,手中煙已經燒到一大半。
安遠晨有些擔心地看了他一眼,還有一半的話他沒敢説,像江霍塵這樣身在歡場中的男人,很少正經人家願意將女兒嫁給他,更何況是家世好的?
“你…怎麼了?”安遠晨半天才戰戰兢兢地問他。
“沒什麼。我走了。”江霍塵淡淡地開口,站起身來,回頭又盯着他:“今天這事別到處説,特別是薇薇,她心眼很小。”安遠晨暗笑:“好了,你當我真的那麼八卦?什麼該説什麼不該説我明白的。對了,薇薇你打算怎麼辦?老這麼吊着也不是辦法。”
“她應該明白自己最後要找個好的歸宿。”江霍塵淡淡地開口:“不過我看她漸漸變了,最近這一兩年尤其變得厲害。”社會是一個大染缸,而酒吧就是染缸中其中黑暗的一口。曾幾何時,當年音樂系的高材生還只是個綁着兩個辮子的純白少女,五年一晃過去,卻已經化身成了一個妖嬈的女子,煙視媚行,面目全非,除了她對他的企圖依然還是那麼強烈。可他看來,再過一段時間,她也看不上他了,往來有的是有錢的男人,不乏對她有興趣的。
來送往,在酒
的作用下,什麼漂亮的承諾許不出?他看她早就動了心。可是,這一切怪誰呢?還是得怪他將她引入這片泥沼。
他在心裏長嘆一口氣。安遠晨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這是我第一次不羨慕你。保重!”他説完哈哈一笑,江霍塵似笑非笑地瞪了他一眼,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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