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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啦!羅魅是個禍害,禍害是死不了的,倒是你這個爛好人才該注意一下。”潘拍拍駱逃鄺的肩,對他投了一個“angel”式的笑容,這樣的笑容。可惑了半個世界的男人。
“潘,你別想用這樣的笑容來轉移我的注意力,我和那些拜倒在你笑容下的人不一樣。你和羅魅的關係,我可是比誰都還清楚。”駱逃鄺嘆了一口氣。他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人?
“就算你不知道我和羅魅的關係,你還是不會拜倒在我的笑容下,因為,你的心除了你的‘蝴蝶’外,什麼也容不下。”潘冷哼道。
她一點也不喜歡方家的女人,方宮律總是一臉莫測高深的模樣;方角律是個死要錢的女人;方羽律是她唯一還能容忍的,因為要不喜歡那樣一個甜美的女旱在太難了,可是,一想到方商律對她的呵護,她對那個女孩就沒剩下什麼好。
那個方商律八成有戀妹情結,不然她幹嘛對方羽律那小女孩那麼温柔?
不過,這都是題桶,她們之中最最最讓她討厭的就是徵律了,那個女人有着可以凍死北極熊的格,而行事只有一句“惡毒”可以形容。
駱逃鄺對徵律的形容中,唯一她可以接受的就是“蝴蝶”這兩個字了,因為那個女人真的是蝴蝶…完全變態。
“我的心可以容納的東西很多,我的親人友、我接觸過的動物,這一切的一切我都關心。”駱逃鄺反駁。
“是,但你愛的女人只有那一個。我就沒看過哪一個白痴可以愛一個女人愛了二十幾年,卻還從來不説什麼?要是我會讓一個人放在我心上二十幾年,我一定會去找醫生檢查我的腦袋,看看是不是哪兒出了問題。”真不知道駱逃鄺是吃錯了什麼葯,暗戀竟然可以暗戀二十幾年,真是教人不得不佩跟他的“毅力。”
“你要我説什麼?”
“説你愛她、你想她、你要她啊!拜託,展要我教嗎?”潘翻了個白眼。有時,她真是會給駱逃鄺這笨大呆給氣到吐血。
“我不想嚇到她,我更不想承受她可能會有的拒絕反應。”
“你白痴呀!你這一暗戀就是二十幾年,你以為一個人一生有幾個二十幾年?我承認,那個女人不好接近,但二十幾年也較夠了吧!如果你二十幾年的暗戀都無法動她的話,再幾個二十幾年都是一樣的,還不如另起爐灶快一點,憑你的條件,還怕沒人要啊?”潘簡直想把他抓起來掐一掐,看看他會不會清醒一點?
駱逃鄺鎖着眉頭苦笑了下“現在我還可以在她的身邊,我如果這樣冒失,後果可能是連待在她的身邊看她的機會也沒有了。”他怎麼會不想把話説清楚?他可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會在夜午夢迴時想着佳人在懷,也會想輕撫着她那如凝脂般的肌膚,也會想着那總讓他失魂的櫻…
可是他不能!
他不能冒這樣的險,他不能冒着可能連靜靜守在她身邊的機會都失去的險,蔗讓他的心碎得再也無法拼湊齊全,只是這樣的想法都全讓他的心疼得彷彿裂成了兩半,他又怎麼能拿自己的心去冒險呢?
“難道你就這樣一輩子守在她身旁?”駱逃鄺閉上眼,出一抹淺淺的笑容“二十幾年對我來説都只是一瞬間,那一輩子又如何呢?”潘翻了翻白眼又搖搖頭,這種噁心巴拉的話,他也説得出口!一個畫面閃過她的眼角,她輕輕擰了一下眉頭,一抹壞心至極的笑容已然成形。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她身邊有了別的男人呢?”她笑説。
“雖然我覺得像她這樣的女人實在不可能有人會要,但是這世上都有你這號呆子出現了,也難保不會出現第二個。而如果那個比你更能接近她的人出現了,到時,你還不是一樣沒有存在的空間?”她將手中的煙在煙灰缸中捻熄,雙手握頂在下頜,用那雙勾魂的眸子直瞪着他。
“不可能!”駱逃鄺直覺的反駁,可一説出了口,他就知道自己話中有語病,這世界上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