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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問呢!”小道士豎起眉:“你不用這麼快就否認!”
“反正我什麼也沒隱瞞你,我也沒什麼特別本事。為什麼我的字能留上面你的字不能我也不知道,你不要找我麻煩啊不要啊不要…”
“小點聲!”小道士的指頭戳在我的腦門兒:“你!傍我説清楚!到底你寫字的時候,是用了什麼法門?”
“冤枉啊大人…我真的…咳咳,”下面的話被小道士殺氣騰騰的目光都給嚇的消聲:“我什麼也沒想,真的。着玩的時候我能想什麼呀,就是想着
的很高興,還想再
…呃…“我
開心的,那個,想着自己在
,
自己不喜歡的人啊。不過後來我寫字的時候,真的,真的什麼都沒想!我沒想過這個字有什麼意思,也沒想過這個字能不能留在石壁上,你別
我啊,我膽小…”李柯忽然説:“再説一遍。”
“什麼?”
“後面那句。”
“你別我?”
“再前面。”
“我沒想太多,嗯沒想這字能不能留在上頭,也沒想過字的意思…”他睜大眼睛看着我。
我瞪着眼回看他。
大眼v小眼,輸人不輸陣。
“沒有想!恐怕正是因為你沒有想!”
“呃?”他眼中熠熠生光,不過這次卻看出來心情是豁然開朗!
“就因為我心裏一直想着,刻意的去寫,所以反而不成!”
“呃,你的意思是這個石頭專和人作對,想寫的寫不上,不想寫的倒寫上了,是不是?”
“不是,你不懂別嘴。”我不懂?
切,我現在已經明白過來了。
似乎道士們的心法有些講究,就是什麼什麼默與神遇,意出塵外之類的,對不對我不明白。不過當初看倚天屠龍記的時候,張三丰教張無忌太極拳,就是讓他把招式忘的一乾二淨,然後領會到太極的綿綿不絕,無極而太極什麼的那些道理。
反正一個字,玄,具體來説就是不腦鋪意,越天馬行空越好。
李柯臉上出喜
,嘴裏喃喃唸叨着什麼,忽然間重重坐下,我還以為他要抓筆磨墨去試着寫字,誰知道他竟然盤膝坐那兒打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