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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點什麼都行啊,就算是打擊我,説一點兒不想對我好,也比這麼把心懸着吊着強嘛。
糖豆好像都不怎麼好吃了。
我知道,他是道,我是妖。
我們是兩條方向完全不同的直線,這段短暫相之後,大家就會分道揚鑣,以後就算不是老死不相往來吧,大概也是形同陌路,見面不相識了。
“李師兄。”一個和剛才那個小喬師弟年紀差不多的小男孩兒過來,行了一禮:“我師父請你去信義堂。”
“哦?青蓮師伯找我什麼事?”原來這小道士是青蓮的徒弟。
“師父沒説,師兄這就隨我一同過去吧。”信義堂裏有一股氣味,好聞,淡淡的。不知道道士們燒的什麼香,聞起來倒不是那種煙薰火燎的氣味兒。
正堂聽起來有好幾個人,我知道這個青蓮的厲害,躲在荷包裏大氣也不敢出。
“小柯,快來見過長風劍派的兩位前輩。這位是季前輩,這位是習前輩。”李柯的聲音恭順有禮的招呼:“見過季前輩,習前輩。”青蓮接着説,李柯因私自下山被關了閉,但是卻在短短的半年之內,自己領悟了蜀山心法最關鍵的一層奧義,境界突破,現在已經如何如何巴拉巴拉…道士們的術語我聽不太懂,縮在荷包裏一動也不敢動。
道士講話就是沒有我們那些同伴同族快直白。
聽他們客氣來客氣去,説話用詞十分玄虛。
不過他們後來談到一些除妖的事,我急忙打起神豎起耳朵仔細聽。他們説挑了幾處妖怪巢
,收了什麼妖又除了什麼惡鬼的,好在沒提到桃花觀。
想來觀主很明,又有鳳凰坡和碧水潭襄助,應該沒事。
可我的心情卻無法再輕鬆下來了。
不管我怎麼無視周遭環境,我現在是在一羣除妖的道士中間沒錯。
李柯也是他們其中一員。
雖然他現在還沒有變態到見妖就殺,可是不久的將來會如何,實在説不定。
我靜靜的待着,等到他們結束這次見面,小道士從信義堂出來。
“是不是悶壞了?”他走到一個僻靜的亭子處,把荷包捧在手裏,低聲問我:“青蓮師伯的修為在我們山上是一等一的,所以在他跟前千萬得當心,一絲也馬虎不得。”我有點有氣無力:“那個,你今天能送我走麼?”
“怎麼了?”小道士愣了:“出了什麼事嗎?”
“我已經出來這麼久了,我的同門啊,朋友啊,他們一定很擔心我,你現在要是沒有事,就送我一段路,我自己打聽着回去也行。”小道士一點不笨,沉默了片刻之後,他問:“是不是剛才青蓮師伯他們説的話,嚇着你了?”相處這段子,小道士對我很好,我對他也並沒有欺瞞哄騙,象朋友,象家人似的相處着。但是,這改變不了事實。
他是道,我是妖。
我們,註定不能同路。
“對了,我有機會下山去。剛才那長風劍派的季前輩説,他們門裏下個月有位長老要講劍經,我們這些關係親近的門派,少年弟子也都能去聽講的。我回來跟師父説一聲,我也就隨他們一起去,你也就…”小道士坐在陽光普照的山坡上,也捏了一粒糖豆放進嘴裏。
我們誰也沒再説話。…啊,糟,已經過了十二點了…二更送上…
呃…羞愧的爬走…一下子忘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