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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抬腿向前走,覺得步子越來越軟,眼前一切都模糊着,扭曲着,天象是斜着要塌下來,地也象是彎折的…
李柯,現在怎麼樣了呢?
不久之前我們還在一起,他想和我談音樂,談文學,可惜我是隻俗氣的蜘蛛,那些我都不懂。
“雲對雨,雪對風…晚照對晴空。兩岸楊柳綠,一園…杏花紅。一蓑煙雨,兩鬢,兩鬢…”兩鬢什麼?是滄桑,還是兩鬢風霜?
我固執的想找到答案,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李柯他也許希望我更文雅,能和我談更多東西吧?
覺我和他一塊兒説的淨是傻話,做的淨是傻事。
或許我從來沒有聰明過。
“兩鬢…”眼前忽然一黑,我一頭栽下去。
隱約的,好像聽到了雨聲。
久違的,綿綿不斷的淅瀝聲,身周都給這雨淋出了寒意。
我喃喃的喊:“媽…”夢裏依稀回到小時候住餅的地方,雜亂的小院子,狹窄黑暗的房間,一張老式的木板牀,牀前還有已經掉了漆褪了的腳踏,腳踏上面擱着鞋子。我的一雙小布鞋,帶着歪歪的鞋袢。媽媽是一雙黑
的舊布鞋,鞋幫上沾滿了黃泥。
生活貧寒,每天只有饅頭和米湯果腹,可是我的童年卻那樣平靜快樂。
“媽媽。”聲音好像在一片空寂中擴散,隱隱傳來回聲。
不,我已經沒有媽媽,也沒有家。
我無依無靠。
我成為了一隻不知身在何方的蜘蛛。
下一刻,我醒了過來。
我睡在一間空曠的石屋裏,窗外面淅淅瀝瀝下着雨。
這裏有一股,我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