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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遠侯府大廳“維宓,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伸出手讓維宓幫自己換葯,司徒玉終是忍不住問道:“我…我覺得自己最近怪怪的。”維宓聞言一抬眸。
“怎麼了?”瞧這小子氣紅潤,會有何病痛嗎?他伸手一探司徒玉的脈象,也是沒事。
“我…”司徒玉嚥了口口水。
“我一碰到師父,就覺得手好麻。”維宓訝異的一挑眉。
“什麼?”這是什麼病啊?
“而且我還覺得心跳得好快,幾乎要跳出來似的。”司徒玉一扁嘴,眉間盡是愁苦。
“我會不會生了什麼怪病啊?”維宓訝然的望着司徒玉愁眉深鎖的可愛臉蛋,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好一會兒。
“你看到你師父會不會臉紅?”司徒玉忙不疊的點了點頭。
“而且,我看到師父的身體還會鼻血。”原本想説是因為吃了師父豆腐才這樣,可是未免也
得太猛了,還是問一下維宓比較妥當。
“咳!”在一旁的獨孤垣被茶水嗆了一下。
“這樣啊!”維宓掩不住畔的笑意,因為他已經知道原因了。
“那你是不是有一種很想一直跟你師父在一起的想法?”
“當然啊!”他一直以來所努力的就是這件事。
“想要他只看着你、只注意你?”
“嗯!”
“他抱過你嗎?什麼覺?”維宓促狹的又問。
獨孤垣又嗆咳了一下。
“有哇,我鼻血得更兇了!”簡直是用噴的,差點要失血過多死掉。所以自己一定有病,看到師父、摸到師父,居然會
鼻血!
原來此“抱”非彼“抱”啊!維宓又笑了。
“接吻過了嗎?”獨孤垣咳得又更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