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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麼也沒説,任由他在她走近時把手掌緊緊捏住她大腿內側,像要把她碎一般地
狂、迅猛,兩人一起滾進油菜花田裏。
他們用眼神彼此談了很久,現在證實了共同的結論。
她想與他做愛,他也是。
他進入她,絲毫沒有困難,因為她是一個老手!她甚至可以主導他讓彼此更顛狂滿足。她所有的蠱媚魔力全都能掌控自如地穿透這致命的一點,教彼此在最終極的電震穿中銷魂狂顛。
他忘記了班的時間,只差沒有筋疲力竭。
“你來這裏多久了?多久沒有做愛過?”她伏在他膛上,抬着臉望向他。她的
脯壓着他,像軟糖一樣柔軟。
他幾乎是沒有心思去回答任何有關自己的問題,只有餘力猜度她神秘的一切。她是一個魔鬼,一個魔鬼美少女,當然,此刻他不再認為她只有十八歲。
“回答我啊!我想知道,這是兩個問題兩個答案,或者是,答案只有同一個!”她像一個已經和他依偎纏綿半生的小子一樣催促他,撇着嘴
向他。
“啊──?你剛才問我什麼?”他回魂過來,倉卒地問。
“我問你,你多久沒做愛了?你來這裏出差多久了?”她嬌笑地告訴他。
“這兩個問題有一個答案或兩個答案,又有什麼不同?有什麼意義?”他心不在焉地反問,一隻手貪戀地捏着她的大腿。
“當然大大不同!如果只有一個答案,那麼就表示你在出差的時候不會輕易尋花問柳,和女人上牀!”她像個天真的小女孩般靠在他前告訴他,卻把自己的食指折彎,
進嘴裏輕輕啃咬着,看起來分明就像一個可以把他
食得乾乾淨淨的一個魔女。
“但是我和你上牀了,你會怎樣批判我?”他把她的手指從她嘴裏挖出來,用他的去輕
她。
“我為什麼要批判你?”她覺得很有趣,笑意更深地問。
“你不批判我,何必問我那兩個問題?”他回答她,同時聞到她手指上的異味,於是把它從嘴裏放出來,把它擺高在
前,端詳它,又問:“你習慣用右手
煙?”她看也不看自己被煙燻黃了的手指尖,仍舊只是放在他
口,千嬌百媚地笑着告訴他。
“你很明!比我想像中還
明!所以我和你上了牀!因為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彼此、彼此,謝上帝讓我們有緣分惺惺相惜!”他捏着她的腮幫子,有些愛惜,又有些促狹地告訴她。
“你要曠職了對不對?每天超過四點,你就離開酒館,現在你還在這裏連忘返!”
“你呢?你也是來出差的?還是逃學、蹺家?”他知道她其實必定不是那麼年輕,故意這麼問。
“我?我只是出來找不同的人做愛,我對生活到倦乏,就是這麼簡單,並沒有你那麼冠冕堂皇的理由!”説着,她柔情
意地親了一下他的鼻翼,又伸手摩撫他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