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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她期盼着月兒不要臉,夜終究還是來了,她煩躁了一整天,最後還是得硬着頭皮去幫他上藥。
蘇天頭垂得低低的,紅着臉進了扈千瑜的寢房,她微抬頭偷看他,他正倚在牀邊看着一本書。
扈幹瑜見她進了門,沒任何反應,只點了點頭,繼續看書。他吃過晚飯、洗過身子後,下半身就僅蓋着毯子坐在牀上,等着她來上藥。
蘇天見他泰然自若的神情,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想太多了,難道只有自己一直為這件事心煩嗎?她覺得有些
悶,他撫過了自己的身子,怎麼表現得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算了!這樣也好,省得尷尬,或許那些輕浮的動作,對他而言,真的不算什麼吧!
她慢慢幫他上藥,不時抬頭看他。他看書的神情非常專注。
“又在研究你的採花錄?”蘇天嘲諷的問。
但扈千瑜像是沒聽見,只看着手上的書,一會兒又是點頭,一會兒又微微的笑,很細微的表情在他臉龐上牽動。
蘇天上完了藥,不
好奇的湊過身去。
扈千瑜這才終於抬頭,見她身子傾了過來,探頭看着自己手上的書。
“你識字?”
“娘還在世的時候教我習過一些字,你看的是什麼?”她還是盯着他手上的書。
“只是航海誌而已,長年海上飄泊,鮮罕的事我都記了下來。”
“就在這船上有什麼鮮罕事?!”她的表情很不以為然。
“當然有,這大海如此遼闊,我去過的每個國家,遇過的各種人種,聽過的奇聞軼事,都是你無法想像的。”
“人不就長這樣嗎?還有什麼不一樣的?”她完全無法理解。
扈千瑜頓了一會兒,又笑了笑。
“你將那櫃上的羊皮卷拿過來。”扈千瑜説完,穿起了褲子。
蘇天見他突然起身,趕緊走向書櫃,就怕看見了什麼。
“你説這嗎?”她拿起卷在書櫃一角的羊皮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