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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銀兔一上樓,自然引起二樓的客人注意,尤其那三號雅桌的三名漢子驚豔地瞪着她,一瞧她向他們這桌走來,更是莫名所以。
銀兔兒雙手擺後,大搖大擺的走向他們,笑問道:“三位大哥,樓下人擠,我可否同你們共坐一桌?”那三人彼此互瞧半晌,直到其中看似為首的青衫漢子頗首,銀兔才朝白雲陽招了招手,道:“爹,這三位好人願意讓咱們同桌呢!”嘴角浮起頑皮的笑意,跑去攙扶白雲陽,低語道:“好不容易有人願意讓咱們同桌,爹,到時你可別胡亂説話,告訴他們你有傳染病,不然咱們又沒地方可坐了。”那音量是小,可也順風飄進那三人耳裏。
三人大驚,連忙看向那老爹,白雲陽立即順從的咳了咳,全身虛似的靠着銀兔兒。
那三人看了看,只看出他身子虛了些,傳染病倒看不出,不過為免萬一…
那青衫男子玲起身邊沉重的包袱,道:“李風、高麟,咱們也該走了,再拖晚些,只怕出不了城門。”那兩名穿黃衫、白衫的男子各自拎起包袱,眼看就要下樓。
銀兔掩嘴偷笑,就等着他們下樓,好霸佔住那風景不錯的位子,哪知對面屏風半掩的雅桌忽地傳出一聲:“哪裏走!”隨聲竄出紫人影,直往那青衫漢子身上撲去,簾打了起來。
那在旁的李風心思轉得快,連忙疾步奔到銀兔面前,就要拿她當人質,就算逃不了,那紫衫人又敢拿他奈何。
原來那紫衫人是京城的名捕尚青雲,專緝通告上的大盜,而很不幸的,他們三人就是通緝文上的大盜。名捕尚青雲的威名是響遍大江南北的,哪個大盜不聞風喪膽?尤其那尚青雲身邊有一統拜好友,好像是姓什麼展的,是商人卻也有一身武藝,若是二人同時出現,他們三人還有機會可逃嗎?
幸而今兒個只有尚青雲一人,就讓青衫老大對付他,而他李風,只好對不住老大,先挾持人質,溜之大吉去了。
李風的一雙手才要觸到銀兔兒的纖肩,忽地耳邊竟響起一聲怒喝:“拿弱質女做要挾,要臉還不要臉?”只見眼前藍
布衫一閃,晃到他面前,用力就是二個耳聒子。
銀兔兒美目一亮,咯笑地拍手叫好。
“好玩,好玩,再來一次。”竟想溜到藍衫人前,打李風一巴掌。
那藍衫人眉一皺,及時環住她的纖,將她拎了起來,左手一掌飛出,擊退那老早就等在旁邊伺機而攻的高麟。
那李風怒道:“閃下究竟何人,無故傷人豈是君子所為?”那藍衫人嘴角一冷,道:“在下展無極,既不是君子也不算無故傷人。只要閃下乖乖出包袱,隨尚兄回衙門,展某絕不為難各位。”那李風心一驚,與同夥互瞧一眼,心想:原來他就是尚青雲的統拜好友。
那名喚作高麟的漢子冷汗雖直,卻強自冷笑,道:“青天白
之下竟敢強取豪奪,難不成是目無王法了嗎?”
“羞羞羞,你也敢説王法?”銀兔兒上一腳,笑道:“現下我就去官府告狀,説你欺負良家婦女,也就是我銀兔兒小姑娘,看看官府是捉你還是捉他?”讓那姓展的拎在身邊倒也
有趣的;從小到大還沒人用這種方式“抱”過她呢,讓她開心的呵呵發笑。
那高麟頓時住口不説,狠狠白了她一眼,同那李風衝上前就是一陣猛打。
説也奇怪,那展無極雖僅用左手,但也輕鬆接下招來。初時,那李風一近他,銀兔兒也想試試打入的滋味;她人是被拎住沒錯,可雙手還能用,就拚命的往這姓李的衣衫打去,但那姓展的好像不願讓她受傷似的,每一回李風一
近他的右手邊,他就順勢退了下來,讓那銀兔兒好不容易才碰到李風的衣角,卻又馬上離了一大段距離,讓她恨得牙癢癢的。
不過,這是初時的情況,到了後來愈打愈烈,人影不住地在銀免面前晃動,她大嚷道:“不行啦,我不能呼了…”連風打在她臉上都是疼的。
展無極眉一皺,不敢放下這丫頭,一鼓作氣,擊退李、高二人,奪來他們身上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