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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偷溜。”在事後,她站在庭院裏,紅着臉辯解道。
“不是偷溜,是什麼?”
“我為什麼要偷溜?這又不是我家,我當然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出去…是走出去,不是偷溜。”她不服氣的狡辯。
“這裏很快就是你的家了,只要你肯説出家住何方,有何親人。”
“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因為你要嫁給我。”銀兔兒一怔,怎麼平他沉默居多,今兒個説話反而溜得能堵住她每一句話?
她好不服氣,再道:“我為什麼要嫁你?”
“因為這是你盜硈幸。”她瞪大眼,心想:原來這人還不是普通的臭呢!當下,扁了扁嘴,反駁道:“這不是理由。”
“因為我看見了你的身子。”他臉不紅氣不的回答。
可銀兔兒就大大的不同了。她睜大一雙美目,嬌滴滴的臉蛋倏地泛紅起來,氣惱地指着他,道:“你胡説,你何時見過我的…我的身子?”
“在你傷重之時,是誰為你止血?”他淡淡問道。
銀兔兒努力回想,想起那昏昏沉沉中,好似看見他拿着
巾,為她清理傷口,那時她還問他在幹什麼,原來…原來…
“這不公平!”她脹紅臉,好生奇怪怎麼會沒什麼難過的覺?他看見了她的身子耶!
“你要我也敞開衣衫嗎?”那語氣竟有幾分笑意。
銀兔兒是又羞又氣,可回首一想,那豈不表示他若沒瞧見她身子,是絕不會娶她的嘍?思及此,不免難過透了。原來,她銀兔兒這般沒身價的,若不是那討厭的禮法,他一定不會娶她的。
“我不嫁!我不嫁!”她不滿的叫道。她是喜歡他,很喜歡他,比起那青蛙大哥還喜歡,可她怎能忍受這種婚姻?再説,白家的兒女都不該論及婚嫁的,不然害人守寡,豈不是在造孽?
展無極看見她烈的反應,不免有些傷心。嫁他不好嗎?或者她心有所續?他嘴一抿,道:“既不願嫁我,倒也有另一條路可走。”銀兔兒瞄一眼他難看的臉
,天生的好奇讓她忍不住問道:“是什麼?”
“永伴青燈。”展無極的臉微微軟化,柔聲道:“依你這活潑亂跳的
子,不須半天就能將尼姑庵鬧得險飛狗跳。”換成更白話便是她最好嫁他。
他當然可以強迫她,但必須在套出她家居何處的前提之下,不然如何提親?不過話雖如此,他仍是希望她親自點頭允諾終生。
銀兔兒細細消化他這一番話,再自動轉成另一種涵義,頑皮地笑道:“原來是你自個兒想娶我,所以才編派這一套説詞,是不?”她好開心,至少不是為了什麼男女同房之事他才被迫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