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更沒見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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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狀凸起的兩沿,紅通通的顏昭示着火熱的温度…姚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要用那個東西進自己的身子裏…下身那裏就是生下他的地方,不言而喻這是違反天理的。

她驚恐不已,使勁搖頭用眼神想告訴他,絕不能那樣做!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張寧發現她坐在椅子上、‮腿雙‬綁着沒法幹那事,他便把椅子推到牆邊靠着以免翻倒,然後開始解她小腿上的繩子。

一個短暫卻彷彿漫長如一生的過程,姚姬的大腿被掀了起來,壓向她自己的腹部,等於把大腿之間的部位突兀了出來。

“嗚…”她開始拼命地掙扎,但是張寧雙手按在椅子扶手上,用膀子抵住她的大腿後側,她的手臂也被綁着,動憚不得。

雪白豐腴的大腿和翹之間,烏黑的一片,主要是恥骨及下方的濃密芳草,已經盡數暴了。姚姬心下一陣絕望般的無奈,陰上已經受到了滾燙的長物冠狀前端,正在抵近。

她想用力阻擋,但是因為剛才被一番撥,胖胖的縫之間早就濕透了,又濕又滑的柔軟陰無論怎麼用力夾緊都沒法擋住那活兒的逐漸進入,簡直一點阻礙都沒有。

“嗯…”她哼了一聲,覺自己已被無情地撐開。姚姬的頭後仰,眼睛無神,屏住呼等着那滾燙的東西緩緩從自己的窒腔內壁刮過,叫她的頭皮和心坎都一陣發麻。

緩慢卻有力,本沒法阻擋…來罷,我也是可以被你乾的。她的頭腦一陣眩暈,忽然聽到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發出了“哼哼”的呻聲,頓時覺得自己確實是個不要臉的人,面前這個人是張寧竟然能產生覺,而且還叫出了聲。

僅存的理智讓姚姬咬住牙不發出聲音,但咚咚亂跳的心房讓她呼困難,息卻是忍不住的。咬牙的時候咬住了一縷青絲,加上滿臉紅,眼睛半開半閉的樣子,一張美貌的臉卻是嫵媚十足。

這隻能讓張寧趴在她的身上更賣力地聳動,一條火熱的東西在姚姬的身子裏進進出出,他的腹部在她的大腿後側撞得“噼啪”直響。

一來就是如此大起大落的,姚姬受不住,幾乎立刻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輕飄飄地飄了起來,小腹中痙攣搐,緊緊箍住了他的活兒。

她忽然用力地扭起,將陰户主動上來,讓那活兒到最深處,花心抵住他那東西圓頭,然後就覺一股熱從心房裏向全身蔓延,全身的力量又集中到了‮腿雙‬之間。

“嗯…嗯。”姚姬悶哼了兩聲,大腿一陣顫抖,雙手握緊了拳頭。意識到自己居然這麼快被張寧幹得身了…接下來她便不再作絲毫掙扎,已經成了這樣、身子了一次,再讓他聳動一陣也沒有區別了。

初時姚姬還有力氣緊張地繃緊身體,後來她已是軟得癱在椅子上,只有逆來順受毫無反抗的力氣。

不知過了多久,聽得張寧悶哼了一聲,猛地向後一,忽然站起身來把那活兒放在她的脯上,雙手抓住兩個房往中間一擠…

姚姬情知不妙,卻沒力氣動彈,只有在心裏哀嘆了一聲,任由一股滾燙的東西飈出來,劃過她的溝,打在了下巴上,濺得脖子和頭髮上到處都是。***“對不起,教主的容顏真的是太美,剛才並非存心想羞辱於你…”張寧拿起地上的那件白綢抹輕輕為她擦拭臉頰、頭髮和脯,然後拉籠她的褻衣和半臂褙子把她敞開的潔白脯遮掩上“不過,如此一來教主也不用擔心會有身孕。”但見教主閉着眼睛一動不動,張寧擔心她呼不暢,便把她嘴裏的布團拿了出來。教主立刻睜開了眼睛,目光卻避開張寧,口一陣起伏。張寧以為她要大罵自己,不料半響她都沒出聲,過了許久才轉頭回顧了一眼四周,張寧的那個隨從徐文君已經上去了,暗室內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

過了許久低着頭的教主才開口説話,聲音比較沉靜,出乎張寧的意料之外。

“你現在的父母呢?”張寧一聽對方提到自己的父母下意識以為她會想方設計咒罵自己,但很快就覺得有點蹊蹺,只得疑惑地點點頭:“你曾經派人查過我的底細?”教主搖搖頭:“你是不是有一張生辰八字、還有半塊玉?”

“…”張寧臉驟變,倒退了一步。如果説自己的身世或許有少數人知道,那麼教主所提起的兩樣東西幾乎只有兩個人知道:自己和小妹,養父母都去世了的。他説話都不利索了:“你…是如何得知?”

“我也有…算了。”教主抬頭看了他一眼“沒什麼必要去找,你把我放開,我再給你寫一遍。”美麗的教主在張寧眼裏忽然好像變成了什麼極度可怕的東西,讓他不住後退,幾乎退到了入口台階的地方。

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張寧,但這副身體自出生起就沒變過。前世今生他有時候有過惡甚至變態的念頭,但本身是個規矩人,就算在現代也沒幹過太出格的事,這事兒自己也實在難以接受。

“我沒有什麼紙,也沒什麼半塊玉。”張寧臉蒼白地搖搖頭“南京人口百萬眾,同名同姓同表字的人不是沒有,我想你應該搞錯了。”教主沉靜地看着他:“那你為什麼要後退,剛才不是不停地説我長得漂亮?之前還口不擇言叫我神仙姐姐?”

“我…”張寧道“我剛才不該對教主無禮,我…無地自容。”教主道:“很像,仔細瞧五官能瞧出來。”她沉默了片刻又道“什麼無禮?你挾持我不過為了求生,只怪我沒有早告訴你,但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會這樣就説出來。”張寧愣在那裏,一時沒反應過來。

教主又道:“你到山裏劫持了我想做人質,但驚起了教眾。後來找密道出口又將我劫持到此地,現在我能説話了所以告訴你出口不在這個院子裏。難道你還做過其他什麼事?偷了我的金銀珠玉之物?”

“哪會偷竊,我起先命都難保,怎會去管財物?”張寧瞪大了眼睛茫然地看着她。教主淺淺地一笑:“那便對了,你命都顧不上,會做什麼壞事?你還愣着幹什麼,過來給我鬆綁,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

“哦…是。”張寧的腿上如灌鉛一般,磨磨蹭蹭地向前走。他想去看教主的臉,想仔細瞧瞧是不是真的像,但一時怎麼也鼓不起勇氣正視她。

走到面前,他還能聞到一股子特別的味兒,不然還真以為自己在做夢。他去解繩子,手指都在顫抖,終於顫聲道:“你殺了我吧…”

“我怎麼會殺你?”她輕輕説道“我的年紀已三十有餘,容貌也好教主也罷用處都不大,也就這樣了。張寧,你對我才是最重要的,我今生唯一的希望和依靠。”張寧終於堅持不住,剛解開她手腕上的麻繩就“撲通”跪倒在她的面前“我不是人,我…您當初就瞧出來了,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教主伸手温柔地撫摸他的額頭:“你是不是嚇呆了?

現在告訴你晚了麼,沒什麼區別啊?本來確實是不想這樣告訴你的,你既考上了功名,好好做你的官,沒什麼不好,何必要相認?

當初我為什麼把你拋下,就是不想讓你也跟着顛沛離,朝不保夕地過子。我想你好好地活下去。寧…平安,你喜歡這個名字嗎?你會怨我拋棄你嗎?”張寧滿臉是淚,使勁搖搖頭:“不怨,只要您以後別再拋下我就好了。”教主微微一笑,面若桃花,低頭自己解開了腳上的繩索,又低聲道:“你先自己上去,我一會就來。”等張寧起身走了,她才把自己的裙子和褻褲從腳踝拉起來,撿起地上的抹在鼻子前聞了聞,因為穿的是坦領褙子,不穿抹會讓尖把褻衣頂起來、頭的形狀而走光,她只好將就這件抹穿上了。

然後她繫好自己的衣帶,收拾了一會兒、身上雖然有些許凌亂不過已經整理好,只是頭髮沒地方梳,只好隨意挽在頭頂,拿一金簪別上。

站起身來,她覺腿上一軟險些又坐回去,站了片刻定定神才走了幾步,覺很不舒服,便又從袖子裏拿出手絹來,默默地伸進裙子裏擦拭了一會兒,這才向台階上走。

走上去是卧房,只見張寧正低頭站在哪兒,旁邊他的隨從徐文君詫異地看了一眼教主,沒出聲。房間裏的氣氛很沉默,這時響起了“沙沙”磨墨的聲音,過得一會兒教主道:“你過來看,我寫的字怎麼樣?”張寧遂無聲地走到案前,只見教主提起筆,兩行娟秀飽滿的字就從筆尖下如行雲水般出現:小樓一夜聽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想到教主説,不想他跟着她過顛沛離提心吊膽的子,張寧猜測自己的生父可能就是建文那邊的人,這才要躲起來。他便忍不住問道:“那…是誰?”教主遂在紙上寫了個“文”字,張寧一看吃驚道:“他本人?”她輕輕點點頭:“叫你的人先在外面等着。”待徐文君被叫出去了,她才繼續説道:“當年我只不過是個剛進宮不久的宮女,還未滿十三歲。馬皇后生妒險些讓你沒出生就死了,不過因為戰事緊迫、加上我早有預備,這才逃過一劫。

那時南京一片戰火,我逃離出來後幸遇到了曹公公才有了着落,只是二十幾年了也不知他究竟在哪裏,更沒見着人,也許正是馬皇后從中作梗。”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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