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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皇帝也是要臉面和名聲的人,動不動就對士大夫抄家滅族,影響太大。所以張家的人暫時應該是安全的,沒必要擔心那麼多。
“走吧。”張寧鬆了一口氣。小妹走近自然地拉住他的大手,他沒什麼反應,倆人一起向卧房那邊走。不過很快看到一個提着什麼東西的人影從廚房出來,張寧條件反般地放開了她的手。
他進屋後就走到洗臉架前面,把手伸到盆裏洗手。洗臉架是一種木頭做的架子,可以放盆和搭兩塊巾,是南方常見一種傢什,在理髮鋪子裏也能見到。
明代人信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能輕損,但體和鬍鬚好像不在髮膚之列,偶爾會去整理儀表。小妹隨後進來,背後傳來了她的聲音,很安靜:“哥哥怕別人看到拉着我的手?”張寧點頭應了一聲,也沒過多廢話。她走上前幾步,看着他非常仔細地
洗着手指,然後拿了一條白
巾擦乾,看完這般瑣碎的東西她終於忍不住又問:“我的手有那麼髒麼?”張寧忙回頭搖頭嘆息了一下,温和地説道:“你知道的,不是那個意思。”他説罷便在几案前坐下來,從袖袋裏摸出了書信,開啓信封,把裏面的信紙
了出來,回頭説道:“天
已晚,小妹該回房歇息了。”
“今晚我要在哥哥這裏睡。”小妹的聲音。張寧愣了愣道:“開什麼玩笑,你今天怎麼不聽話。”小妹道:“你摸過人家的。”張寧聽罷心下微微惱羞,他回頭觸到小妹那雙明亮的眼睛、又沒法發起火來,再説又有什麼道理對她發火?
張寧很容易就能意識到這種事萬一不小心抖出去的嚴重後果,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身邊的人,他不能把自己搞得名聲狼藉沒有容身之所。
小妹平時是很懂事識體的,不過偶爾也會十分倔強,不然怎麼敢忤逆長輩跟着他出來,當然這也有自己縱容的原因。
他調整了一下情緒,想好言開導幾句,張了張嘴卻不知從何説起。小妹的目光細緻地從他臉上掠過,目不轉睛地看着他,突然輕輕説道:“我回房去了。”説罷站起來,轉身就走。
張寧握緊了拳頭又鬆開,忽然喚了一聲:“小妹。”她停下腳步轉身過來:“哥哥還有什麼事?”
“我沒有嫌棄過小妹、以後也不會,從我昏不醒睜開眼睛那一刻起,那種事就註定不會發生,我會一輩子關心你的。”張寧停停頓頓地把一段話説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一面想看小妹的反應,一面又迴避目光、無意識地拿着一支筆桿去撥
蠟燭的燈
。燈
被
斷了一小截,火光反而變小,屋子裏的光線更加黯淡朦朧了一些。
小妹安靜地站在那裏聽着,窈窕的身影,清純的臉。她沒有説話,張寧只好説道:“我也不是在故意冷落你,只是…”他本來想先説對她不好,在名聲對女大於一切的時代,稍有不慎以後小妹的生活會非常麻煩。但是他厭煩人們開口閉口就是“為了你好”這個世上除了父母又有幾個人那麼無私一心為了別人好?
所以他自己也不想説什麼為了你好替你作想之類的話,於是將這句話省去,接着説:“只是你也明白的,雖然我不是張家的血脈,但從小在張家長大、和你兄妹相處,又因父母的養育之恩,世人很難法接受這樣的事,會説我是衣冠禽獸。
我和楊家小姐有婚約,就算這回出事後他們解除了婚約,我也不能冒天下不違明媒正娶自家的小妹,小妹對我很重要的人,總不能讓你做妾吧?以前發生的不對的事,我們把它忘了,如何?”説罷就沉默了,他覺得好像在自言自語。
再沉靜中,他能想到將來,女人遲早要出嫁的。把小妹嫁出去,是事情最正確的解決方法。另一個男人,會把玩她的脯,撫摸她的全身,還會和她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如同一個人。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姑娘是自己的妹子,為何又要搞成這般情況自找不痛快?所謂“妹控”是少數,他前世也不在此列,更不願意去幹那些上不得枱面又沒用的事。
興許是張小妹太符合他的審美觀了,完全是他最喜歡的類型。如果能得到一個自己最喜歡的類型,可以為此付出極大努力。
甚至於年少時努力的動力就是找個好工作可以娶個漂亮老婆。烏黑的頭髮白的皮膚,清純的臉,窈窕的身材,乾淨的覺彷彿散發着清香…
他本沒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小妹眼睛裏的神韻純潔而簡單卻又彷彿有無盡的情愫,微笑的時候寧靜的時候憂愁的時候都別有風景,他也喜歡那嘴
的形狀、嘴角的
覺,五官和臉龐勾勒出的輪廓是人間最美的線條。
就算有一天上面的肌膚不再那麼年輕光滑,那線條與覺依然叫人着
…這時身上一重,讓張寧回過神來。小妹已經緊緊貼進了他的懷裏,接着用力踮起腳尖,把光滑泛着淺紅光澤的嘴
湊了過來。
他覺自己正在墜落,有些惶恐又沒法停止。